卓婷才刚睡下,就被一阵敲门声弄醒,卓婷穿好衣衫,打开房门,就看见焦急万分的萧雅。卓婷道:“回来以后不去找你的夫郎,来我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你更想我?”
萧雅没空与卓婷打趣,于是道:“金宇不见了。”
卓婷:“不可能,两个时辰前,我的夫郎还和他在一起呢。”
萧雅:“真的吗?那他去哪了?”
卓婷:“你别急,看看他是不是去厨房弄宵夜,或者去茅房了?”
萧雅:“他从不吃宵夜。”
卓婷整理好衣物道:“我陪你去找找吧,没有的话,我们去府衙门外问问岑捕头,今夜她当值,若是金宇出去,她一定知道,而且府衙内很安全,你别太杞人忧天了。”
萧雅点点头,她真的好希望是自己想太多。结果卓婷陪萧雅找了一圈也没人。卓婷最后带着萧雅道了府衙门口,结果一个人也没有,卓婷突感不妙,岑捕头本就倚老卖老,从不认真执勤,现在又是深更半夜,该不会这老东西去松竹馆快活了吧?现在就算把人找回来,估计也问不出过所以然。
卓婷带着萧雅敲开了洛捕头的房门,虽然知道洛捕头肯定早就休息了,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洛捕头看是卓婷,立刻道:“卓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卓婷:“你可知道萧雅的夫郎今夜是否出去。”
洛捕头:“呀,这属下还真不知,今夜属下与夫郎早早的就就寝了。”洛捕头看着一脸焦急的萧雅,于是又道:“卓大人,属下睡的死,要不属下问问属下的夫郎。“
卓婷:“麻烦了。“
萧雅:“谢谢。“
洛捕头:“都在一起共事,别那么客气。“
很快洛捕头回来,对着萧雅摇了摇头,而后道:“一男子深夜失踪,很是危险,属下也睡够了,与大人一同寻找。“
卓婷本想拒绝,但最终还是同意了。因为她看见萧雅的额头上连汗都出来,而且确实很久了,就算去茅房,也该回来了,然而萧雅的寝室还是空荡荡的。
卓婷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着急了全部人马,出门寻找金宇。萧雅感激的看向了卓婷,卓婷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而后用只有两个人的可以听见的声音对萧雅,道:“萧仵作,现在可是欠了本官一个人情,本官这也算滥用职权了。”
萧雅现在只想找到金宇,其他的都不算什么,于是点点头,道:“卓大人以后若有需要,萧某一定赴汤蹈火。”
卓婷:“本官记住了。”
萧雅没有随着其他捕快一起出门搜寻,而是回到房间,开始寻找线索。结果经过一夜的努力,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就连住在附近的居民,也并未发现任何异样,金宇就想突然之间蒸发一般。
岑捕头则是被一路搜寻的捕快抓了出来,岑捕头开始还挺横,对着来搜查的捕快横眉竖眼道:“你们这群狗东西,不知道老娘是谁吗?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娘的地盘你们也敢搜。”
后来知道是自己擅离职守,且被卓婷知道了,瞬间就蔫了。回到府衙后,卓婷面色不悦,道:“岑捕头好不快活,当值期间,还要去松竹馆快活,我都羡慕你了。”
岑捕头:“卓大人说的哪的话,属下绝对没有擅离职守,属下只是发现有可疑人员,一路追踪过去,谁知道还是让她给跑了。”
卓婷:“岑捕头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越来越厉害了,本官先后去府衙门口看了三次,都没见到你,你竟然说你尽忠职守?你衣衫不整的被捕快抓出来,难道就没点羞耻心?就不怕百姓戳官府的脊梁骨?”
岑捕头,看着这个还没自己嫡女大的孩子,心中窝火,想着你不就是有个好娘?得瑟个啥,还摆官架子?我可是知府的人,你还不知道哪一天就被罢官了,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威风。
岑捕头:“大人,这本就没多大点事,谁不爱寻欢作乐,你老抓着我干嘛?我可是知府大人的人。”
卓婷都快被气笑了,正愁没机会收拾她,今天刚好碰自己手里了。卓婷面色阴沉,而后开口道:“来人,给本官扒了她的铠甲,从此岑颖不再是我清河县的捕头。”
岑捕头一听就急了,道:“我看谁敢。”
卓婷:“岑颖你好大的官威呀,是不是本官都得听你的?”
岑捕头满脸不把卓婷放在眼里,继续道:“卓大人,您可别忘了,我是知府大人的人,我叫您一声卓大人,是给你面子,本来我们就可以相安无事,您干嘛非要挑我的刺。”
卓婷立刻叫自己从天都带来的人,道:“给本官扒了她的铠甲,逐出衙门,念其年事已高,藐视公堂的罪就免了。”
岑颖还准备说什么,就被几个彪形女子堵住嘴,扒了官服,扔了出去。岑颖还是不死心,在县衙门口骂骂咧咧的,但一看那几名彪形女子又出来了,赶紧灰溜溜的跑了,心想一定要去知府那处告一状,说不定自己还能从县衙直接去了知府府衙,自己也能去城市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