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冉成渊不喜欢他喊疼。
于是夏念芝乖乖地捧住冉成渊的手,在他的手心亲了一下,一板一眼地骗他道,“我是草,不是人,所以一点儿也不痛。”
竹翠说过,亲亲就是喜欢。
小仙草有点……有点喜欢现在这样的冉成渊。
冉成渊的手僵住了,“罢了。你这番到我身边来,也算是帮了我。待我灵修功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的眼眸深了好多,似有火在烧,“无论是富贵权势,还是金银财宝,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语毕,还未等夏念芝答话,就将宽大的手掌伸进了水里洗起了草。
草叶很软-嫩纤细,正安静地躺在水中。
草叶子上结了两颗红彤彤的果实。
冉成渊轻轻扯起草叶子上两颗的红果。
像是要将果实给摘下来一样。
草叶受了力,绷得直直的,冉成渊见状,又将温热的唇贴了上去,亲了亲果儿。
晃得厉害,激起了一片哗啦水声,冉成渊便一手钳制住草,一手竟是要向草的根部去。
草根那儿瞬间鼓起了个小包,轻轻摆动,冉成渊照旧面无表情,手下却暗暗用力,极尽地去拔草根。
终于,这株草淌了些微的浆果汁儿,趴趴地倒在了水里。
冉成渊表情淡漠地洗了洗手上沾到的草汁儿,然后将手抬到夏念芝嘴边,让他将未洗净的草汁添完。
夏念芝眼角含泪,无力地照做。
他不懂刚刚冉成渊在做什么,但他从来……从来没有那般。
他餍足地任凭冉成渊用布包起他,擦干,又给他换上衣服。
这时,他见冉成渊也股囔囔地,又想伸手去,却被冉成渊阻止了。
“不着急。晚宴结束后,我们再继续。”
侯府的下人早已备好了干净的衣衫,仍旧是雪白的长衫。
夏念芝穿好后,冉成渊拉住他坐到了房内的铜镜边,竟然是给夏念芝梳起了头!
仆人们躲在门外,一个个噤若寒蝉,直道暴脾气的侯爷今日是转了性儿,只有段淩没吭声,眉间隐有不安。
“看清楚了怎么束发。我只教你一次。”
冉成渊轻轻抚摸夏念芝的乌发,凑在他耳边道。
夏念芝羞怯地点头。
冉成渊今日难得会对他笑。
而且这个笑容只属于他一个人,不属于祈笙!
他真的好喜欢待在今天的冉成渊身边。
可透过窗儿,他却又看到了外边守在门外的身着黑衣的侍卫。
“那些人为什么关着你?是因为你之前从牢里救了我吗?”夏念芝转过脸,不无担忧地道。
“你没那么重要。”冉成渊替他簪好头发,又亲上了他的唇,目光中却带了鄙夷,“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乖乖听话就行了。”
一吻了了,夏念芝还犹自沉浸在温情之中,冉成渊也为他束好了发。
镜中的人儿模样清俊,美得惹眼。
“怎么样?我送你的玉簪喜欢吗?同段淩送你的比,哪个好?”
“喜欢。都好。”夏念芝老实地回答,他突然想到那日,要不是祈笙,木簪也不会坏。
想到祈笙,夏念芝的心口又疼了,他忽然作死地拉住冉成渊的手,不甘心地问道,
“你……你也亲过祈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