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鲤几个回到苏府之前,消息已经先传回了苏府,苏静那会儿一副虚弱的模样,回到府里也没有恢复过来的样子,还是虚弱的靠在阿芙身上。一进桂园的门,便只见苏家女眷们都在,杨氏往外看了一眼,见苏静虚弱的模样,想都没想,一巴掌便甩向苏鲤。
苏鲤没想到杨氏这个反应,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躲开,杨氏虽不会武功,但用力的一巴掌还是打得苏鲤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姑娘!”阿圆连忙扶住苏鲤伸手拨开苏鲤垂下的头发,想看苏鲤伤得怎样,大概是心急的缘故,倒将苏鲤脖子上系着的玉佩拨了出来。
“杨氏,你做什么!”苏老夫人虽然为这事生气,但也没想到杨氏动手就打人,细看苏鲤时,目光却定在苏鲤脖子上的玉佩上面。
杨氏这段时间越发恼恨苏鲤,恨不得再给苏鲤一巴掌,左右苏鲤又不是苏家人,再加上这回的事怎么也跟苏鲤有关,她打了就打了,谁还能怎样,却没想到苏老夫人猛地起身,上前拿起苏鲤脖子上的玉佩,细细看了又看,有些颤抖的声音道:“这、这玉佩你是哪里来的?”
苏鲤一手捂着脸,见状只微皱着眉,道:“我自小就带在身上的。”
“那,你一直就叫阿鲤?不是你养父取的?”苏老夫人有些紧张,定定的看着苏鲤,似乎在等着苏鲤肯定的答案。
“我只记得我叫阿鲤,所以养父为我取名苏鲤。”苏鲤并不确定这个时候是不是合适的时候,但看着苏老夫人又着急又期待的模样,还是老实答道,她已经有些怀疑她与苏家有些关系,或许她就是当初寄居在苏家的卫家阿鲤,或许她丢失的事真的与苏老夫人无关,毕竟苏老夫人对许知月那么疼爱,没道理对另一个外孙女嫌弃迫害。
苏老夫人细细的摩挲着手里的玉佩,突然喝到:“都愣着做什么?都是死人吗!没见姑娘伤了,还不快去请大夫来!”
因为主子们之间的气氛,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的下人们立刻动了起来,请大夫的请大夫,安椅子的安椅子,很快,苏鲤就被苏老夫人揽着坐下,道:“好孩子,外祖母叫你受委屈了啊!你说,外祖母怎么就这么蠢?若没有亲缘关系,你跟静丫头怎么会这么相像?何况你还叫阿鲤……”
“母亲,这可不是小事,可不能凭着一个名字就……若是得罪了卫家,咱们……”
“闭嘴!”苏老夫人不等杨氏说完就喝止了她,“你眼里除了你的苏静还有谁?就算她不是我的阿鲤,一个平白无故牵连进苏家的孩子就该被你随便欺辱?何况她是沅沅孩子,当初沅沅亲手把她交到我手里的啊!”
“母亲,大嫂动手打阿鲤确实不对,但大嫂说得也没错,当初那孩子丢了,妹妹一直怨着咱们家,若能寻到那孩子自然是好事,可要是弄错了,妹妹说不定就更加怨咱们家了。”樊氏虽然不想这个节骨眼上触苏老夫人的霉头,但卫清宜可不仅仅是她们小姑子的女儿,更是康宁侯府的嫡出千金,他们当初弄丢了人家姑娘就已经得罪了人,若是再出点假千金的事,可就再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