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燕京和楼夜欢两个人,燕京一脸容光焕,神采奕奕,只是楼夜欢却是郁郁寡欢,两眼都罩上了黑眼圈,飞云和那侍卫闪身出了书房,欧阳离烟抬眸冷淡扫了两个人一眼,望向楼夜欢熊猫眼,轻哼。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这两天精神不振,我问他也不理我。”燕京一脸莫名其妙,搞不懂一向狂妄楼夜欢是怎么了,问他还神神秘秘不肯多,总是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楼夜欢一看到欧阳离烟,精神倒是好了很多,脸上扯出笑意,也不待人招呼便坐到书房一边椅子上。
“王爷,你和王妃事情怎么样了?”完全不经意口气,其实一只手紧拽着,手心全是冷汗,眸光也不敢看向欧阳离烟。
燕京停了他话,也有些兴趣,听说昨儿个王妃凤轩里过夜了,想必河欧阳离烟缠绵了一夜,看来他们这些人注定了要输,唇角浮起冷笑,都是苏天涵那个可恶东西害,也许正如欧阳离烟所说,苏天涵只是想给自己妹妹争得一个机会,却牺牲了他们这些人。
“那苏采雪不会这么短时间就爱上你了吧。”燕京算了一下,总共才过去半个月时间,看来这欧阳离烟魅力还是那么强啊,果然不愧为东晋国一美男子。
“过几天会让你们看到成果。”欧阳离烟自负狂魅笑,唇角浮起志得意满,这种神情刺激到了楼夜欢,他噌一声站起来,声音不平响起来。
“我们是不是太无聊了,竟然拿一个女人来打赌,干脆不用赌了,我算输就是了。”
书房里,燕京和欧阳离烟愣了一下,一向狂傲楼夜欢竟然甘愿认输,这天要下红雨不成,不过燕京可不赞成他话,冷哼:“不行,这还没看到结果呢,虽然苏采雪他房里过夜了,不代表就是爱上他了,我们当初说可是爱,只有让那个女人爱上他才是输了。”
“燕京。”楼夜欢恼怒开口,燕京根本不理他,只掉头望向欧阳离烟,不轻不重开口。
“如果你也喜欢上那个女人了,我们就不算输,只有你不爱她,她爱你,这才算输了。”
欧阳离烟听了燕京话,就像听到一个大笑话似,邪狂笑了起来:“燕京,这笑话不错,我爱她,你们就等着吧。”
楼夜欢一听到心目中女神一样人被欧阳离烟如此亵渎,满脸冷气溢出来,沉声开口:“欧阳离烟,如果你休了她,准备怎么处置她,该不会和之前三个女人一样吧。”
“有何不可?”欧阳离烟反问,思及到楼夜欢前后不一态度,不禁怀疑眯起眼,危险暗芒闪过,笑挂唇边:“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若真是这样,我休了可以送给你。”
楼夜欢心里一颤,为那个女人心疼同时,却多了一抹欣喜,可看到欧阳离烟轻视态度和燕京难以置信,他根本无法开口说出心中所想,只能违心打马虎眼。
“你说什么呢?我楼夜欢可是西鲁王子,会要瑾王不要女人,我身边女人多如牛毛。”
燕京立刻点头赞同,这楼夜欢可从来不缺女人,就算苏采雪才貌双全,楼夜欢也不至于喜欢上别人不要女人吧,掉头望向欧阳离烟:“瑾王爷想多了,楼夜欢可是西鲁高贵王子,怎么可能喜欢瑾王不要女人呢?”
“那就好,楼夜欢,别忘了本王今日话只此一次,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欧阳离烟冷沉开口,他已经多少猜出楼夜欢见过王妃了,说不定真受她吸引了,那女人确实有吸引人本钱,自己先前不也是被她吸引得意乱情迷吗?虽然这是一场局,可床之间欢爱却是真实**,至少那个女人轻而易举挑动了他**。
楼夜欢停了欧阳离烟话,差点没咬断自己舌头,明明心里有她,这几日觉都睡不好,总浮现出她清纯得就像天边一抹云彩,飘逸扎他心中,此时偏偏拿乔,不过说出去话就像是泼出去水,怎么能收回呢,楼夜欢眸光变幻莫测之后,淡然笑。
“瑾王爷多想了。”
“那就好。”欧阳离烟点头,一直坐楼夜欢身边燕京也感觉到了楼夜欢身边燕京也感觉到了楼夜欢反常,身子歪斜到他旁边,轻声开口:“你不会真喜欢苏采雪吧,既然喜欢就该要了她回去,可以许她一个侧妃之位,这样不是蛮好吗?”
楼夜欢看着燕京幸灾乐祸神情,气恼回瞪过去。
“燕京,信不信你会遭到报应。”
“好了,你们两个别那唧唧歪歪了,本王要出去有事了。”欧阳离烟起身,他事情一向很多,父皇现身体不是很好,榕皇弟是个傻子,七皇弟太小了,偌大皇朝只有他一个人帮得上忙,整日处理政务,很少有休息时间。
“好,你去忙吧。”
楼夜欢和燕京站起身,他们虽然住瑾王府里,不过白天都外面游玩,只有晚上才回来,今天也是特点相约了来看瑾王,他有事去忙,他们自己去观山游水,这东晋,名胜古迹很多,山清水秀,古风铁岭,数不胜数,使得他们兴趣盎然。
欧阳离烟离开王府,燕京拉了楼夜欢准备去有名食街尝尝那里古味小吃,远远看到王府管事叶畅领着人往正门而去,不禁诧异,这王府来了什么贵客不成,开了正门迎接,燕京飞张嘴换了一声。
“叶畅,你去哪里啊?”
“去前面迎接公主,公主过来了。”叶畅一看到两个别国皇子,忙恭敬回话,燕京一听是公主,便没了兴趣,皇室几个公主都很温婉可人,没有一点个性,使人提不起劲来,还不如游山玩水呢,便挥手让叶畅过去迎人,自己回身去拉楼夜欢,谁知楼夜欢动也不动一下,跟着叶畅身后往前面正厅而去。
“楼夜欢,你干什么?”燕京他身后叫了起来。
楼夜欢笑意盈然开口:“去迎接公主,好歹来东晋国有一阵子了,自然该好好招待一下公主。”
燕京听了前面这个男人话,虽然不愿意,却无可奈何,只得跟着他身后往前面走去。
瑾王府门前,华丽奢侈公主专驾辇车停门前,叶管家领着一帮下人迎了上前,恭敬开口:“小见过公主。”
“免礼了。”离月隔着厚重帘幕清悦开口,想到待会儿要见到楼夜欢,心扑扑跳得极厉害,双手不自觉紧拽着衣角,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了心神,才缓缓掀起帘子,一双白玉似小手阳光照射下,就像一只精雕细琢宝玉,紧随着那只手是公主离月身影,奴婢搀扶下,缓缓下了辇车。
今日离月穿了一袭迷离繁华丝锦制成芙蓉色广袖上衣,上绣着五彩凤凰图案,金线织就,凤眼镶嵌着虎晶石,和金线相映成辉,裙摆碎珠点缀,流苏晃动,如星光闪烁,阳光中不时跃动,像光艳流霞,带着皇家应有高贵不凡,一双清澈透明翦水瞳孔中盈盈笑意,转盼多情,举止娴雅,真不愧是出自皇室之后。
“公主请随小进府,王爷刚刚出去了,如有怠慢之处请公主见谅。”
王府管事叶畅做事一向圆滑,说出话也是让人舒服,离月眉轻挑,不以为意开口。
“皇兄去处理事情是应当,府里不是还有皇嫂吗?本宫今日来瑾王府就是过来看皇嫂。”
“是,小这就派人去请王妃。”那管事立刻领命,掉头吩咐身后丫头,立刻去清院把王妃请过来,就说公主过来看望王妃了,那下人飞奔而去。
叶管家亲自把公主领到王府正厅,那楼夜欢和燕京正正厅门外候着,一见到离月身影,便客气抱拳:“见过公主了。”
离月一双美目悄然扫向楼夜欢,看到他俊美一如从前,倒增添了华美,心里跳得厉害了,她本来以为不会见到楼夜欢,没想到竟然一进府便看到了他,不知是不是他们有缘分呢,笑意挂唇边,轻盈开口。
“有礼了。”
“公主请,楼王子请,燕王子请。”
叶畅把这几个重量级人物都请进了王府正厅,挥手吩咐府里丫鬟上好茶招待客人。
清院中,玉钩刚睡醒,梳洗完毕,准备去后面看看婆婆,也表明自己愿意学武决心,不过她这么大岁数了,学武是不是有点晚了,从来没听说过十八岁才学武功,骨骼太硬了,恐怕效果不太好,不过学一点好一点,只要能保命就好。
小菊从门外走进来,一脸担忧望着玉钩。
“小姐,不好了,离月公主过来了,王爷不王府里,叶管家派人过来请王妃过去,这可怎么办?”
玉钩一惊,虽然心急,但仍镇定想主意,不见是不可能,那离月本就和苏采雪熟悉,她来了,自己不可能不见,其实这离月过瑾王府来,无非是想见那个西鲁王子楼夜欢,自己待会儿找个机会把空档让给他们两个人就算完事了,找出一张薄纱遮住脸,虽然脸上红斑早就退了,可她只能这么做了。
“走吧。”
“好。”小菊点头,陪着她两个人一起出了寝室门,门外小蛮正好走过来,一扫先前无精打采,看来是玉钩让她回去见二少爷原因,使得她心里高兴,一看到玉钩和小菊,满脸开心。
“小姐,我陪你去吧。”
三个人往瑾王府正厅而去,一路上不时有王府下人招呼着,这还是玉钩嫁过来一次感受到作为王妃尊贵,不过她心底有着小小隐忧,为何她总觉得那么不踏实呢,好像这尊贵只是海市蜃楼,很便会化为乌有。
“小菊,婆婆没什么事吧。”玉钩不想再纠结成未知事上,开口问身后小菊,小菊飞开口:“好多了,比别担心了,那个婆婆倒是不轻易多吭一声。”
小菊不得不敬佩那样老人,明明四肢皆无力,那痛只怕生生钻入骨髓,可她偏偏不哼一声,好像没事人一样,她侍候她吃饭,她就吃,不侍候她她也不说话,搞得她倒像恶人一样,小菊不好意思笑。
玉钩满意点头,不忘提醒小菊。
“你别偷懒,不给婆婆吃饭,如果让我知道,我会生气。”
“我知道了。”小菊乖乖应话,她知道她脾气,哪敢随便应付了差,虽然有时候想过,不过行动上可没有怠慢那个婆子。
三个人说着话儿一路走进瑾王府正厅,那叶管事一看到玉钩影子,恭敬见了礼:“小见过王妃。”
“嗯,公主厅里吗?”玉钩应了一声,随口问叶管家,那叶管家点头,诧异着王妃脸上好好,怎么又把脸用轻纱蒙上了,虽然奇怪却不敢多说什么,忙侧过身子把王妃往里面让去。
玉钩笑着走进王府正厅,正厅里一身华服离月公主和西鲁王子楼夜欢说这话,还有一个漂亮得像女孩子男子,周身尊贵,看来也是个不同凡响家伙,不过离月早眼尖站起了身,笑望着玉钩,轻唤一声。
“皇嫂,我过来打扰你了。”
“没事,公主请坐。”够月本想坐到离月身边,无奈那楼夜欢坐另一张椅子上,自己那样做即不是做电灯泡了,只得迤逶着坐到上一侧,笑望着下人。
“这两位是?”
离月知道皇嫂刚嫁入瑾王府,没见过这两个人是正常事,飞开口:“皇嫂,这两位是西鲁国王子楼夜欢,这位是北燕皇子燕京,他们和皇兄是好朋友,所以便住瑾王府里。”
“喔。”玉钩应了一声点头,没想到王府里竟然住着这样两个绝色男子,和欧阳离烟俊美平分秋色,没想到这古代男子还真是美,不知是因为水土较好,还是因为蓄着长原因,长使人飘逸唯美。
离月话一落,那楼夜欢和燕京站起身,恭敬开口:“见过瑾王妃。”
“都坐下吧,王爷不府里,如有怠慢,请两位多多见谅。”玉钩话轻柔得像一沐和风,淡淡飘逸着,楼夜欢眸底幽光闪烁,刚才他就是听到离月过来,才决定留下来,因为欧阳离烟不王府里,离月公主过来,自然要王妃招待,这样他见她就是顺理成章事了,此次再见,依然清丽脱俗,丝毫不占染尘世气息。
燕京抬眸仔细打量着苏采雪,想到先前楼夜欢反常,不由得深看了几眼,眼前女子素衫衩裙,不似离月公主奢华,也不骄奢淫逸,整个人清纯秀丽,举手投足自然和谐,一切都是率性而为,这样女子完全不同于一般侯门千金,也难怪楼夜欢会深受她吸引,便是自己也觉得这女人是极少见。
玉钩笑着望着离月,见她眸光若有似无瞄向一边楼夜欢,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女子心思呢,就让她做一回
月下老人吧。
“离月,皇嫂有事想请教燕皇子,你能替皇嫂照顾一下楼王子吗?”
离月一听玉钩话,早笑容满面应声:“好,楼王子请吧,皇嫂有事找燕王子,我们回避一下可行?”
那楼夜欢诧异抬头,这苏采雪什么时候认识燕京了,为什么他竟然不知道,脸色青黑扫向燕京,燕京这是一脸莫名其妙,他根本就不认识这苏采雪啊,她有什么事和自己谈呢?也不去理一边杀气腾腾楼夜欢,盈声开口。
“既然瑾王妃找下,那楼王子就回避一下吧。”
“你?”楼夜欢一咬牙,转身往外走去,离月哪里知道楼夜欢心思,满面笑容跟着他身后走出王府正厅,正厅中,燕京笑意盎然望着玉钩,淡淡开口。
“下记得不认识瑾王妃啊,不知瑾王妃有何事找下。”
“燕皇子客气了,其实我并不认识燕皇子,又有何事找燕皇子呢,只是因为帮人家一个忙。”玉钩浅笑,水眸中荡起莹莹波光,璀璨耀眼,燕京看呆了,想着她话,仔细想了一下,不由得张大嘴巴,好半天才开口。
“你不会说那个离月公主喜欢是楼夜欢吧。”
“有何不可呢。”玉钩反问,人已经站起了身,敛眉开口:“想来燕皇子对瑾王府比我还熟悉,大概不用我招待吧,小女先行告退了。”说完径直往花厅门外走去,那亭亭玉立身姿,渺渺落燕京眼里,燕京心里忽然生出一抹怜惜,这个女子有什么过错,为什么要成为他们一颗赌棋,如果她知道了这一切该怎样伤心呢?
玉钩回清院去,心里挂忧着婆婆,便领着小菊去后面房子看望婆婆。
婆婆神色好了很多,一看到玉钩出现,衍生竟燃起希望光芒,虽然手脚不能动,但小菊先前扶着她坐床榻边,和一个常人无异,只是有些瘦弱和憔悴,经历了这样惨痛,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呢。
“婆婆,你没事吧。”玉钩坐到婆婆身边,扶住她身子关切开口,婆婆摇了摇头,笑起来:“你想通了吗?”
玉钩点头,不过心中有一抹迟疑,自己都十八岁了,学这个武功会不会白折腾呢。
“婆婆,你看我岁数这么大了,学武会不会不好,这样不是白费了你精力吗?”
婆婆眼神升起宠溺光芒,唇角挂着笑意,轻轻摇了摇头:“这些你不用担心,婆婆武功数传给你,你一定会成为武林上数一数二高手,只是你能答应婆婆一件事吗?”
“你说。”玉钩一听到婆婆话,自然高兴,能不能成为江湖上高手不重要,只要能学些武功自保就成了,像她这样没钱没势女子,如果没有武功,古代注定了要受人欺负。
“只要你学会了我武功,你就手刃我徒儿,替我报仇,并接掌无影楼。”
“无影楼?”玉钩愣住了,那是什么地方啊,好奇询问:“无影楼是什么地方啊?”
“你现不用知道,等学好武功,执掌了无影楼,就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那是婆婆一生心血,我不想毁那个逆徒手里,你能把无影楼做好吗?”
玉钩静静听着婆婆话,明亮眼睛里闪过迷茫,不安开口:“婆婆,我怕我做不好。”
“婆婆相信你,现你只要练好武功就行,婆婆会给你安置好。”葵花婆婆想到自己临死前能收一个徒弟,这个徒弟可以保全自己心血,心里欣慰不已,眼神温柔得很,如果不是经历过这样事情,她永远是那个高高上,盛气凌人女人,怎会想到自己也有柔和一天。
玉钩没说什么,既然婆婆这么说,她还能说什么呢,如果自己拒绝了,她一定会很难过,看着她这样,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从小没有父母她只有姐姐,后来穿越到这个世界里,就别提有什么亲人了,除了小菊,再也没有
一个亲人了,现一看到婆婆如此可怜,竟把她当成了亲人一般。
“好,婆婆放心吧,只要我有能力,就绝不会让任何人毁了无影楼。”玉钩尊重开口,葵花婆婆放心笑了,点头,眼底是一片愉悦,倒好似忘了身上疼痛。
“嗯,从现开始每天早上寅时你过来,我教你吐纳吸气,和基本武功路数。”葵花婆婆叮咛玉钩,玉钩点头:“好。”掉头望向窗外,天色已暗下来,朝外面叫了一声:“小菊,把婆婆晚膳传进来,我来侍候婆婆吃饭。”
小菊应了一声,走下去准备葵花婆婆晚饭,那葵花婆婆没想到玉钩竟然要侍候她吃饭,倒是一愣,想到她贵为王妃,便摇头:“你回去吧,有小菊侍候着就行了。”
玉钩哪里同意,坚持自己主见,她一向如此,认定了事没有人阻止得了。
“您是我师傅了,我会侍候您是正常,别想那么多了。”
葵花婆婆不再说什么,她本就是江湖儿女,生来豪迈不拘小节,平常生活就是大口吃饭,大碗喝酒,和一般男子无异,两个人正说着话,小菊已经把晚膳准备进来了,两个精致小菜,两个点心,一份玉米粥,玉钩看
了还满意,便接过小菊手里粥,汤匙喂了婆婆吃,一口一口极有耐心,满脸笑,边喂边给婆婆讲些趣事,逗得葵花婆婆心情愉悦,竟然不知不觉中把一碗玉米粥全吃光了,又吃了两块点心。
“小菊,把这些撤下去吧。”
“嗯。”小菊应声把剩下东西撤了下去,自己动手扶着婆婆躺下,给她整理好床榻上东西,才柔声开口:“婆婆,我先回去了,明儿早上寅时我会过来练功。”
葵花婆婆点头,望着玉钩走出去背影,眼里浮起泪珠,慢慢滑落下来,这么多年,她只顾着打理无影楼,一生无所出,何时享受过这样天伦之乐,此时只觉就是这样死过去也知足了,不过她不能死,她要教会玉钩武功,安排好一切,她才能死。
月儿爬上枝头,清辉如涓洒王府里,婉约朦胧,玉钩想起昨儿晚上缠绵,不禁脸颊烧烫起来,加了脚步往花厅走去,今夜不知王爷何处过夜,这念头一起,心便觉得难受,难道她也要成为王福忠翘期盼着宠爱一名女子,唇角浮起酸涩味道。
因为心头烦乱,晚膳也没吃什么,便挥手让小菊和小蛮把东西撤下去,两个丫头见她神色不好,担心开口。
“你没事吧。”
玉钩摇头,她能说自己是想到欧阳离烟肯能别女人那里过夜,心里倍觉煎熬吗?她能说出自己忧心欧阳离烟伤势,不知道怎么样了吗》这一切一切都显示出她是多么乎欧阳离烟,而他虽然极力和自己缠绵,但她知道,他就像一缕雾,迷迷茫茫,让她看不真切,她还没有自以为是到认为他爱上自己,或者被自己迷惑了,只不过如果有一天他厌烦了,只希望他能休了她,让她安然离开王府,她不会像王府其他女人那样傻傻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