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缠绵

那女人未言语,混厚眸光紧盯着玉钩,慢慢沉淀下来,以她阅历可以衡量出玉钩是个心地和善女子,这样女人终总会受生活所累。=,而她和自己还算有缘,既然有缘,她总该谢她些什么,而保全住自己衣脉。

“你叫什么名字?”

玉钩愣了一下,不知道改如何说自己名字,这里她是苏采雪,但事实上她是玉钩,望着婆婆认真眸光,玉钩不想骗她,淡淡开口:“婆婆,我叫玉钩,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婆婆愣了一下,没想到玉钩竟然也有心思,点头。

“好,你可以叫我葵花婆婆,我经脉被断,是恶人所为,死不足惜,但我不想让自己一身武学付与东流,所以想把武功传与你,玉钩,你愿意吗?”

玉钩没想到自己所救这个婆婆竟然有武功,倒呆愣了一下,仔细衡量,这个年代,学些武功总是好,自己不就是伤苏采雪手里了吗?因为她会武功,陷害着自己代嫁到王府来,不过这婆婆手脚都废了,如何教她呢?

“葵花婆婆,你身子还没好,等身子骨好了再说吧。”

葵花婆婆知道玉钩没有拒绝,倒也不想强求她,点了点头:“好。”

玉钩不想打扰婆婆休息,她刚服下药,需要休息,便站起了身子:“婆婆,你休息一会吧,这里不会有事,你安心养伤,等伤好了,再来说我学武事,好吗?”

“嗯,你出去吧。”葵花婆婆点头,闭上双眸休息,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因为她不用死不瞑目了,总算后继有人了,她会把一身绝学数传与玉钩,让她替她报仇,杀了那贱人。

玉钩往外走,走到门边停了下来,她终究是敌不过好奇心,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忍心如此残忍:“婆婆,是谁如此伤害着你?”

“我徒弟。”葵花婆婆说完,再不说一句话,玉钩走出去,心里震撼不已,没想到这婆婆竟然是被自己徒弟所伤,看来那徒弟心很残毒,是什么样人呢,为什么要伤害一个老婆子呢?

玉钩走出房间,屋外夕阳已西沉,橙黄余辉笼罩着整个瑾王府,华丽恢宏。

小菊一看到玉钩走出来,跟着她往清院主居走去,一路走一路轻声询问:“小姐,那个婆子手脚都废了,难道我们一直养着她不成。”

玉钩愣愣停住步子,想起婆婆刚才说话,其实她已经没有还生**了,或者只是想把一身绝世武学留下来罢了,轻皱起眉头,回身望向小菊。

“小菊,我记得你是很善良一个人,婆婆都已经这样了,不知道她能活多长时间,你有什么好担心。”玉钩说完生气往前走去,一言不,小菊有些担心跟着她,玉钩从来没有和她变过脸,看来这一次她是真急了。

“好了,你别气了,以后我不说就是了,那个婆婆我会伺候好。”

“嗯。”玉钩点头,回过头望着小菊笑了起来,笑容绚丽璀璨:“小菊,别忘了我们也是苦孩子,穷人虽然没有钱,但是有良心,有钱人虽然有钱,但不一定有良心,知道吗?”

“知道了,走吧,天黑了,你晚膳还没用呢。”

小菊哪里还敢说什么,虽然她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如果婆婆稍微好一点,她也不会说什么,只是觉得那个婆婆手脚都废了,就是活着也是一种痛苦,不过这话她不敢再和玉钩说,省得她再变脸。

两个人回了主居花厅,小蛮已经把饭菜摆好了,玉钩洗了手用起膳来,花厅里一时间沉寂无声,只听到碗碟轻碰声,小菊旁边给玉钩布菜,玉钩过意不去示意她们两个人也一同坐下来吃了,无奈这两个女人坚持着自己本份,因为现瑾王总会突如其来造访清院,若是现她们秘密即不是死路一条,还是保住小命要紧。

轻月弯钩,半悬空中,斜映薄纱之上,凉薄寒意溢出来,玉钩端坐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秀,寝室之中一个人影也没有,小菊和小蛮早被她打下去用膳了,只有珠帘之外守着一个守夜丫头,以防玉钩有什么需要。

灯火轻忽,周遭陡浮起寒意,玉钩身子一动,感应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心下大骇,眸光从铜镜里看到银光闪过,一把剑直直刺向她,吓得她一个闪身让开,脸色陡变,尖锐叫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那人黑衣黑,脸上还包着一块黑布,根本看不真切是谁,但玉钩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上次刺杀她人,这是一个女人,身形略显单薄瘦弱,但那周身杀气却是不容小觑,眼见一剑落空,也罢废话,一剑再次补了上来,玉钩飞跑开了,忍不住大叫起来。

“来人啊,有刺客,来人啊,有刺客。”

那刺客一看玉钩叫起来,招式加毒辣,那银光四射宝剑眼见要刺到玉钩心窝了,忽然有一道影子窜过,冷魅声音响起来:“好大胆子,竟然敢到瑾王府来杀人,找死。”

一声怒喝,凌霸掌风破空而至,直迎上那女子面门,那女子见有人出现,当下眼神阴骜,闪过赤红,欧阳离烟白色袖袍一扬,带出强大波光,击飞了那黑衣人手里宝剑,随之他身形飞窜起,手指凌厉似五爪直扣上那女子名门,一触即死。

那女子慌了,眼神闪过绝望,忽然另有一人窜了进来,飞拉过那黑衣女子身子,直直迎上了欧阳离烟内力,出一掌强大内力,两股内力相撞,直击得倒退三步,稳住身形,欧阳离烟脸色难看瞪过去,银牙轻咬。

“可恶东西,竟然还有帮手,今日本王要一并拿下你们。”

狂妄霸道语气,天地之间傲气,全然不把别人放眼里自负,玉钩怕他吃亏,心急开口:“王爷,你小心点。”

“我没事。”欧阳离烟一瞬间掉头望向玉钩,唇角浮起温柔笑,使得她放心靠着床柱。

那黑衣人初惊诧之后,连同后出现黑衣人,双剑齐击向欧阳离烟,银色光芒寝室之中窜过,翻卷出朵朵剑花,飘逸却带着致命杀气,一先一后攻向欧阳离烟,欧阳离烟双眉拧起,眸中一闪而逝利光,如两柄出鞘宝剑,光四射,森冷诡异,大掌一凝,一股强大波光旋转成球状,飞拍向两个黑衣人,那两个黑衣人被震得五脏俱疼,噔噔倒退两步,宝剑同时向下支撑着地面,方稳住身形,两个人相视一眼,同时转动身子,一上一下拼死命再次攻击向欧阳离烟。

欧阳离烟内力再次凝结,掌气挥洒出去,却后一刻比剑气慢了一步,只击中了纤瘦黑衣人,却被高大黑衣人一剑刺中了肩窝,身形陡倒退一步,凌寒朝门外大喝。

“月津,立刻拿下这两个混账东西。”

“王爷,”。月津身形一移,飞窜进寝室,那两个黑衣人眼见着院子里吵杂声不断,不敢恋战,一左一右闪了两扫晃式,身形一卷便从窗户跃了出去,眨眼看不见人影了,而欧阳离烟肩上血液喷洒出来,沾满了他长衫,斑斑点点,甚是恐怖,玉钩早吓得脸色苍白,心脏不规律跳动着,看到他受伤,她几乎疯了一样奔过来

,伸出手捂住他伤口,朝着月津大叫。

“还不宣李太医。”

“是,王妃。”月津飞奔了出去,那欧阳离烟撑着朝玉钩轻轻一笑,仍不忘柔声安慰她:“别急,没事。”说完一头栽倒地上,昏了过去,一时间,满院吵嚷声。

凤轩,王爷寝室中。

李御医正为欧阳离烟处理伤口,玉钩立床榻前,她对面站着王爷几个小妾,全都一脸担心望着欧阳离烟,却又不敢出一声儿大气,以免惹得王爷心烦。

伤处理好了,上了药用白纱布绑上,李御医便下去了,寝室内欧阳离烟挑起修长眉,淡漠扫视了几个小妾一眼。

“你们都下去吧。”

雨琴和绿影等人皆有些不愿意,冷冷瞪向玉钩,都是她才害得王爷受伤,为什么那个女人可以留下来,虽然心里抱怨,但是脸上却不敢显现出来,只恭身退了出去,寝室之中一下子安静下来,玉钩也缓缓起身。

“王爷,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欧阳离烟大掌一伸握住了玉钩手,眸底染起不悦暗芒,唇角一抹冰寒:“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吗?”

“王爷?”玉钩惶然,看到他受伤,她倒宁愿是自己受伤,可是自己留下来能做什么呢?满目忧心眸子,落到欧阳离烟身上,欧阳离烟璨然一笑,柔声开口。

“留下来陪我。”说完另一只手拍拍身边位置,示意玉钩躺倒自己身边,玉钩脸色一红,脑海中便浮现之前辇车上亲热画面,不由得身子绷紧,但想到欧阳离烟此时病况,暗骂自己该死,怎么能满脑子色相呢,王

爷可是为了救她才受伤,刚才杀手一定又是苏采雪那个狠心女人雇来,看来她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玉钩不由得想起救起葵花婆婆,看来学武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可以自保。

玉钩正想着,欧阳离烟手里一用劲,她整个人已落到他身边,被他两只手紧紧箍怀里,使得她动弹不得,而他翻身覆她身上,满目柔情望着她,唇浮起笑花,沙哑声音响起。

“今晚本王想宠你了。”

玉钩身子一怔,又慌又紧张,身子不停扭动起来,她动作牵动了欧阳离烟伤口,他轻蹙起眉,呼了一声,玉钩便不敢再动,看着他唇沾上她,柔情至极亲吻着,热气从身体溢开来,仅有一丝理智使得她出声。

“王爷,你伤。”

“这点小伤要不了本王命。”他轻哼,继续着刚才动作,铺天盖地吻落到了玉钩唇上,辗转吮吸,黄楠木象牙床上两个人缠绵到一起,欧阳丽高**技术,玉钩生涩,相互协调,室内燃起了炽热高温,

旋旎温柔,香喘阵阵,玉钩茫然接受着,任由这个俊美如神男子她身上燃起了一股火,这一刻她忘记了欧阳离烟冷,王府那些侍妾,此时唯有她与欧阳离烟,这豪华寝室内上下颠荡,直到下身疼痛穿透全身,她咬紧牙根却露出一抹欣喜笑,自己终于从一个少女成长为一个妇人了。

欧阳离烟感受到她疼痛,这一刻竟怜惜起她清纯来,动作轻柔缓慢得多,直到她慢慢适应,感受到这种事美好,身子才有规律律动起来,狂野晃动着,寝室之中不时响起玉钩饱含**低吟,无限渴望叫着欧阳离烟名字,一遍遍,直入心扉。

“烟,烟。”

因着她娇语,极大满足了欧阳离烟男性虚荣,他这一夜对她是极温柔疼宠,一夜连要了她数次,缠绵不,直到天方亮时两个人才累得睡了过去,初尝**玉钩,几次欲晕厥过去,几次又那股强烈欢愉中醒过来,一遍遍承受着他疼宠,紧抱着他精壮腰肢手握紧,心里默念,烟,我真爱上你了,爱上你了,女人是因为爱了才接受身体宠爱吧。

一夜欢愉,几度高氵朝,两个人都极大满足,相依而睡,那门外守着月津和飞云即会不知道王爷室内干什么,对于王爷即下来要做事,有一抹不安,王妃是完全被王爷捕获了,就像一头猎物完全陷进了猎人陷阱,可是她却一点不知道,只以为王爷是喜欢她吧,所以,才会奉献出身体。

一早上,几个侍妾便过来给王爷请安,被月津挡了,那些侍妾便隐隐猜出王妃作夜留宿王爷这里过夜了,脸色不禁有些难看,王爷从来不留任何人寝室内过夜,没想到昨夜竟然让那个女人留下来过夜了,这些女人不禁暗自猜测着,王爷是不是真喜欢上王妃了,难道此后就没有她们位置了,众人惶然退回到自己院子里。

等玉钩醒过来时,天已经中午了,寝室之中并没有欧阳离烟身影,只有小菊待床边,玉钩抬眸,羞涩垂下头,眼光瞄到床榻上干枯了血液,象征着女子贞洁东西,就那么赫然露了出来,玉钩一拉薄被欲盖上,小菊笑了起来。

“玉钩,王爷宠幸你了,这是好事。”

小菊是真心替玉钩高兴,而且王爷只要有那么一点喜欢玉钩,她们三个人就不用死了,现看来王爷何止喜欢玉钩一点,他是很喜欢玉钩,昨儿个为玉钩挡剑,又夜宠了玉钩。

“小菊。”玉钩难为情搓着自己手,一脸小女儿娇羞,一个女人初次经历这种**之事,还真是含羞得紧,不过她以前如何冷凌,遇到这样事还是不好意思。

“我侍候你起来吧。”小菊伸出手拉起玉钩,看到她光滑如玉身上满是黑青吻痕,再次笑了起来,玉钩低头惊呼,想缩回薄被中,那小菊哪里由着她,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把别丫头打了出去,只自己留下来侍候她。

“天色不早了,早膳都没用,身体受得了吗?”小菊关切说着,一边动手利落替她穿好衣服,拉着她坐到梳妆台前打理了一下头,玉钩望着铜镜里自己,一夜缠绵,整个人显得小女人味十足,满眸柔光,唇角都

含着笑意,心里满满都是清一,轻声开口。

“王爷呢?”

“上早朝了,让我过来侍候你,我看你睡得熟,没忍心叫你。”

外站着欧阳离烟侍卫月津,一脸笑意望着她,玉钩不禁想到昨儿晚上事,这男人怕也知道了,不由得脸色再次红了起来,轻声开口。

“月侍卫,怎么没有侍候王爷。”

“禀王妃,王爷让小留下来守着王妃。”月津恭敬禀报,玉钩听了他话,心里再次甜滋滋,眉眼笑意甚,请挥了挥手:“月侍卫去忙吧,我先回清院去了。”

“属下送王妃回去吧。”月津虽然笑着,心里竟然为这个如水般明净女子心疼着,王爷为什么一定要伤害这样柔情如水女子呢,虽然风姑娘不错,人很好,可是王妃也不错啊,这样女子是可与而不可求,但愿王爷不要做下让自己后悔事。

“嗯,谢谢。”玉钩笑着谢过月津,和小菊一起往清院走去,一路上王府下人恭敬又客气,王妃和王爷一夜缠绵事早像风一样吹满了整个王府,偌大王府,现有谁还敢对玉钩不敬。

清院里,小丫头一看到玉钩回来,全都满脸喜气,她们看到王妃受宠了,也很高兴,她们这些侍候王妃奴婢也风光一些,因此整个清院倒喜气洋洋。

玉钩回寝室,身子酸疼酥软,斜靠到床榻边,示意小蛮把午膳拿进来,随意吃一些。

“是。”小蛮应声走了出去,并未多说什么,玉钩奇怪问小菊:“这女人又怎么了?”

“可能是想二少爷了吧,看你和王爷如此恩爱,受刺激了。”小菊指了指脑子,抬眸见小蛮走进来,便嘎然无声,看着小蛮无精打采样子,走过去帮她一起把午膳摆好,示意玉钩过来吃一点。

“嗯。”玉钩应了一声,掉头望向小蛮,她刚刚经历了人事,知道了男女之间奥妙,便知道小蛮不容易,明明喜欢一个人,心里一定想着念着,就像自己,这一早上没看到欧阳离烟便想着他了,他温柔笑,他疼宠她样子,他床榻上狂野激越,每一个他都牵动着她心扉,光想到这个人便觉得心里爱意四溢,此刻她竟然忘了去憎恨府里侍妾,也忘了坚持嫁给一个人意念,原来爱是如此让人盲目,唇角浮起苦笑,自己是落入了一

张叫感情网。

“小蛮,如果你想他就回去看看他吧,不过别让人现了。”

小蛮听了预购话,难以置信点头:“真吗?”

玉钩点头,用了一点午膳,便让她们撤下去,自己又上床躺了一会儿。

凤轩书房里,华丽却透着萧冷,端坐书桌后面男子,俊美如玉脸上,漆黑瞳孔冰冷凶残,幽幽透着荧光,好似草原上狼眼睛,冷冽,锐利,周身戾气起,带着彻骨寒意。

“她回去了。”

立书桌前月津恭敬点头,看着王爷此刻表情,想到王妃先前一脸娇羞神情,月津忍不住出口:“王爷?”

“说?”欧阳离烟头也没抬,端详着手中碧玉砚,月津大着胆子开口:“王爷,王妃是无辜,王爷?”

月津话还未说完,欧阳离烟猛抬头,黑眸愈幽深,眉眼稍笑意清冷妖魅,阴森森望着月津:“你是喜欢那个女人了吗?要不然本王把她赏给你了。”

月津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垂着头:“王爷恕罪,月津该死。”

“知道就好,立刻去执事房领十板子,别忘了自己身份。”欧阳离烟修长手指轻敲着桌面,指尖曲起,青白如冰,怒意充斥眸底,这个女人竟然有能力改变自己手下,可恶东西,唇浮上残酷笑。

“是,属下这就去。”月津无语,自己越规了,理该受罚,只是心底仍是未那个娇羞小女子心疼着,她那样欣喜眸子留他心底,使得他充满了犯罪感,月津想着站起身往外走,却门口停住了步子。

“属下是为了王爷好,也许有一天王爷会后悔今日对王妃所做事,属下绝无二心。”说完大踏步走了出去,室内,欧阳离烟愤怒得脸色黑青一片,一伸手就把价值连城碧玉砚给摔了个粉碎,森冷露出一嘴白牙。

“滚。”

月津不敢再说什么,飞闪身离开书房,门外飞云诧异望着一脸惊恐月津,连自己交他几声也没听到,错身走进书房,只见书房地上那个王爷钟爱碧玉砚竟然碎了,心下暗自诧异,不敢多言,只到欧阳离烟调整了气息,冷冷望向他。

“什么情况?”

“人已经被抓到了,主子昨儿个没事吧,都怪属下下手没轻没重,让主子受了苦。”飞云边说边跪下来,昨儿个晚上他是打着颤刺了那一剑,他想不透主子为什么要使这个苦肉计,不过听说昨儿个王妃留宿凤轩王爷寝室了,看来王爷很就可以达成心愿了。

“没事,你起来吧,那点小伤要不了人命,说说那个刺客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刺杀苏采雪,她和苏采雪有什么

仇,重点是她是什么来历,本王容不得一点差池。”

“属下连夜审了,可是那个女人很硬,什么都不说,打得遍体伤痕,愣是一个字也不说。”

飞云想到那女人望着他时眼里狠意,忍不住打了一个轻颤,缓缓站起了身,等候王爷吩咐,欧阳离烟听了飞云话,冷酷一笑。

“这王府有是刑具,难道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了。”

飞云立刻沉声:“王爷放心,属下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好。”

“嗯。”欧阳离烟不再说什么,挥手示意飞云下去,正这时门外有侍卫禀报:“王爷,牢房出事了。”

“进来。”欧阳离烟眼神幽深,森冷命令,那侍卫走了进来,垂立门前。

“出了什么事了?”飞云不等王爷开口,心急追问,那侍卫赶紧出声:“牢里女刺客,刚刚咬舌自了。”

欧阳离烟没说什么,飞云却是一脸难看,咬着牙低咒,可恶女人,竟然咬舌自了,看自己王爷面前该怎么说,不敢出声,欧阳离烟挥手让他退下去。

飞云和那侍卫刚退到门口,便从门口传来清凉声音:“这是怎么了,很紧张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