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一样。

但是,小妻子今天好像不怎么困,拿着手机看的津津有味。

江郁廷从后面将她的手机夺过来,放到床头柜上,对她说:稍微睡一会儿,昨晚不累吗?

说到昨晚,陶欢的小脸还是微微地红了红,从沙发到床上,中间还在楼梯上做了一回,后来睡觉的时候他没忍住,又来了一回,她怎么可能不累,她只是在想着事情,睡不着而已。

陶欢说:你以后晚上节制点儿。

江郁廷笑,搂着她的腰将她翻过来,面对面地抱着,他看着她,低声说:如果你允许我们午休的时候放松放松,我晚上就节制。

陶欢捣着他的胸口:又想诱哄我松口,让你肆意逞凶,我才不上当呢。

江郁廷笑:这样的福利不好吗?

陶欢说:不好,累人。

江郁廷眼眸黯了黯:明明都是我在出力,你累什么累,都老夫老妻了嘛,不用害羞,我们尝试尝试别的地方。

陶欢说:不试,一试就没办法阻止了。

江郁廷暗恨地冲她的腰掐了一下。陶欢嘟嘴,拍他的手,反被他握住,十指紧扣。他叹息一声,说道:睡一会儿,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

陶欢哦了一声,小脑袋枕着他的胳膊,睡了。

下午不忙的时候陶欢就拿出手机,调到冷方凯的微信,想给他发个信息,但想了想,又最终没发。

冷方凯都不让江郁廷插手,那就更不会让她插手了。

行吧。

她也真是闲操心。

陶欢丢开手机,认真地投入到工作里去了。

这几天冷方凯几乎都窝在办公室里看明细帐,快月底了,他得一本一本的对帐,这天跟往常一样,到了晚上吃饭的点儿,他没走,还坐在那里翻着帐本。

可是手机却突兀地响了,他伸手拿过来瞅了一眼,看来电显示是谁,结果,看到是蟹皇老板的儿子王榭。

冷方凯眼眸眯了眯,指尖一划,按了接听。

对面传来一个小伙子的笑声:凯哥,晚上有空没有,出来一块儿吃饭呗。

冷方凯说:你请客呀?

王榭说:那必须我请的呀,哪能让凯哥请,我可没这么大的脸。

冷方凯说:你确实脸小,所以你请不动我,让你爸来。

王榭噎了一下,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他有些不阴不阳地说:凯哥,你这辈份,让我爸来了,你也受不住呀。

冷方凯不冷不热的嗤笑:我有什么受不住的,就年龄辈分来说,你爸确实比我高,但就这行业辈分来说吧。你爸还真的远在我之下,他见了我还得先给我递根烟呢。

王榭接着就十分上道地说:行,我给你备烟。

冷方凯笑了一声,慢条斯理的:看来你今晚是非得把我请出去不可呀。

王榭说:咱兄弟不是很久没一块吃饭了吗?我是想你了呀。

冷方凯沉默地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又从办公桌上拿起打火机,'啪搭'一声点上,抽了一口,吐出浓白烟雾后,这才问一嘴:还有谁?

王榭说:你来了就知道了。都是同行的。

冷方凯眯眼,冷笑地扯了扯唇角,心里想着这小子一心想着坑蒙拐骗把他冷家的祖方搞到手呢,为此他没有少灌他酒,可是没有一次把他灌醉的,小屁孩儿,哥我打小就在酒坛子里长大的,想灌我,你真是鲁班门前舞大斧,不自量力。

看来这次又想故技重施,或者说,预备换新招了。

冷方凯指尖轻点了一下桌面,又吸了两口烟,这才说:在哪里吃?几点?

王榭说:我请客,当然是来蟹皇了,七点怎么样?

冷方凯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道:六点四十了。

王榭说:等你过来再开席。

冷方凯说:行,哪家店?

王榭说:广场店。

冷方凯表示知道了后王榭就挂了电话,然后冲坐在沙发里的孙妙妙说:这小子贼精贼精,拿酒搞不住他。这回换女人吧。

孙妙妙翘着二郎腿:我没意见。

王榭往她旁边一坐,看着她:他怎么惹到你这个孙大小姐了?让你亲自动手搞他?哦。

他一拍脑门,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说:你报过他冷家的祖屋,他是不是找你麻烦了?不对呀,冷方凯这人虽然平时牛叉的让人狠不得揍他一顿,可他不是没头脑的人呀,他难道没查你的背景?

孙妙妙抬起清冷的眼,一动不动地瞥着王榭,瞥的王榭一点儿一点儿的转过了头,他轻咳一声,耙了一下后脑勺,缓慢出声说:你当我没问,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孙妙妙说:我跟你各取所需,你拿他祖方,我拆他祖屋,别的一概不要问。

王榭点头,可心里却在想,冷方凯不是惹到了孙大小姐,而是彻底惹恼了孙大小姐。不然孙小姐怎么会这么的整他呢?

不管祖方还是祖屋,那都是冷方凯的命呢。

一下子拿了他的两条命,他不死才怪。

王榭很乐意看见冷方凯死,死对头死对头嘛,他不死就是自己死了呀。

没有了虾皇,蟹皇很快就能在南江市占据一大片市场了。

王榭说:得,孙大小姐尽管吩咐,小的一定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