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禾蓝满脸燥红地拉住她,“不关他的事,是我同意的,嬷嬷别说他了。”

嬷嬷听后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都快奔三十的人了,怎么也这么糊涂?女人要爱护自己,别只顾着一时爽快……”

嬷嬷后面的话,禾蓝根本不敢再听了,几乎是爬着逃出来的,到了门口,还差点滑一跤。旁边伸出只手,及时捞住了她,“小心点。”

禾蓝听出白潜的声音,抬头一看,果然是白潜微笑着的脸,晨曦中俊美地就像神祇一样,苍白的肌肤,精致到了极点的五官,就像一江春水里撕裂开的朝霞一样浓艳而秀丽。只是,现在她看到这张脸就想打他。弄得她这么难受,还害得她这么丢脸!

不等她开口,白潜就懒腰抱起她,轻松地搂到怀里。

嬷嬷从屋里赶出来,拿着个拐杖打他,“你这个小兔崽子,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白潜怪叫一声就向远处逃去。他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却被一个老人家追着打。

好不容易摆脱了嬷嬷,逃回了房间,白潜一脚把门倒带着勾上,把她压到床里。禾蓝手里的药膏被他夺了过去,摆弄地,“这是什么?”

“药膏!”禾蓝夺过来,现在双腿间还肿痛不堪,对他多了很多的埋怨。

“你哪里受伤了?”他作势要解开她的衣襟。

“别!”禾蓝抓住他的手,支支吾吾的,“……是……那儿。”

“哪儿?”白潜一出口,就懂了,目光移到她的双腿间,撩起了她的裙摆。禾蓝伸手要挡,却被他轻松地移开。褪下了她的底裤,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那么严重吗?”他伸手去碰,禾蓝“嘶”地一声,差点哭出来,“不要碰。”

他惶乱地慌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昨天让你收了,你偏偏不要,还一直……我很难受,今天早上起来都这样。”禾蓝终于有了一个借口,都不想和他说话了,抱了被子把自己盖住。

他有时真的不知道节制,她到最后都几乎晕过去了,都忘了发生什么,今天早上凌晨的时候,就开始痛了。

“对不起。”白潜抓抓头发,“我帮你涂吧。”

他在指尖抹了点药膏,细心地帮她涂抹,禾蓝虽然痛,但是,清凉地一阵之后,那种灼烧般的感觉就没有了。

禾蓝终于舒了一口气,对他的怨念少了点。

“姐,我错了。”他钻进了被子,贴着她的后背拥进了她,声音小地像呓语。禾蓝不想理他,白潜扳过她的身子,低头吻住她,舌头伸地很深,不知餍足地吮吸、喘气。两具年轻的身体抱在一起,穿了衣服,却像没穿一样。

不过,他没有对她怎么样。

都日上三竿了,两人还在床上腻歪。外面是连绵的战火,他们一点也没有干扰一样。那一晚,他已经契入她的生命里,用那种直接的方式在撞击她,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他摸过了,尝过了……

禾蓝每次想起这一点,浑身都会发烫。那一夜,也是她这么多年来最难忘的一夜,甚至还要超过初夜。那一次太痛了,她其实没怎么舒服。之后因为离别,她所以的情绪也被悲伤和矛盾纠结压过,远远比不上这一夜那么印象深刻。

一天一夜的缠绵,她从来没有这么放浪过。

大张着腿,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身下*,喊着他的名儿。可是,白潜似乎很喜欢她这样,抱着她说,“姐姐最美了,这样的姐姐更美。”

禾蓝已经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

她只知道战争还在继续。

烽火连绵,这在金三角是很常见的。一方势力和另一方面势力不对盘,有时甚至不宣而战。他们为了争夺地盘,会大打出手,剧烈交火。他们为了粮食,为了女人,为了毒品……甚至一点在外面人看来很小的事情也会打起来。在这种野蛮直接的背后,是权利和利益在支配。谁能在这里拥有霸主地位,谁的话就有更多人听。

彭云清这一次似乎想一锅端了杜家,加大了很多活力在前线,双方都死伤惨重。在这种的情境下,杜别居然只身到了敌营。更加诡异的是,彭云清居然没有拿他开刀,没有把他抓起来,还好好招待着,这实在出乎禾蓝的预料。

杜别之前和彭云清的关系不错,甚至还在暗中帮他做事。这些,禾蓝都知道。但是,现在彭云清要杀杜洋,要端了杜家的老巢,杜别怎么可能屈服于他?如果他没有屈服,彭云清怎么会这么简单地放过他?

一切是这么地不可思议,却又和谐地发生了。

之前,她被撞破了和白潜做那事,脑子里都一片空白,现在仔细一想,似乎渐渐明白了什么,又什么都没有明白。

心里的疑惑又越来越多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比不过杜洋那件事。她现在急于想知道,不然的话,要是出了意外,可能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

因为心里想着杜洋的事情,有时,她也会开口询问白潜。他好脾气陪她聊天,却只是和她打太极,怎么都不告诉她。没有办法,禾蓝虽然很不愿意,但是,不得不去找杜别。

这天,她确定白潜出去了,到晚上才会回来,她才去找他。

几天不见,他瘦了一圈,胡渣在下巴团成一片青灰,倒在屋室的角落里瘫坐着,吸着口烟。

禾蓝在门口站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杜别,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来。禾蓝一颗心绷紧,尽量离他远点,隔着几米站住。

烟蒂在他指尖燃烧,刚吸了一口就停住了。杜别机械地抬起头,和她对视的时候,双眼布满了血丝。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的内容放在第88章,当番外了,想看的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