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最莫名其妙的就是樊华了。他在边上郁闷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慢慢问他吧。”我指着清云说,然后“哈哈”大笑着进了自己的房间,随即反手把门关上了。

昨天晚上在我床上的那个美女就是那只狐狸。准确地讲,应该说是那狐狸的魂魄。

就在昨天晚上,当我大声问她“你究竟是谁?”以后,她却笑着对我说:“你不认识我啦?”

我看着她,我敢肯定,自己确实不认识她。

“哦,我使用了另外一个相貌。”她却拍了拍自己的胸,忽然说。

我看着她那美丽的容颜和白皙饱满的胸部,顿时觉得自己的鼻子里面一热,一种原始的冲动在我心里升起。

“你究竟是谁?”但是我的头脑中还存有一丝的清明,我知道她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同类。

因为我相信樊华不会干出这种无聊的事情来。

我却看到她的脸在这时候开始变化,就像电脑合成的镜头一般。就如同我在那个鬼镇看到的清月变成那个美艳的女人情景一样。

在我的面前居然真的就是那个美艳的女人!

“你是那只狐狸!你怎么会说话了?!”我大惊。

“我的**不能讲话了,但是我的灵魂却可以。”她说。

我现在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却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因为我是一个正常的人。

当一个正常的人面对一个异类、一个与自己不同种属的动物的时候,即使它幻化成多么美丽的女人,心里也永远会存在排斥的情绪的。

我很庆幸自己刚才的那一丝清明。

试想,如果刚才我控制不住自己而与她生了关系的话,那么现在我面对它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欲哭无泪!肯定的。

“你是不是很恨我们?”我问她。她在我的面前是一个女人,我还是使用“她”这个代词吧。

“刚开始的时候恨,”她说,“但是在你们走了以后我就不恨了。”

我不解:“为什么?”

她掀开被子站了起来,没有丝毫的害羞。

“你把衣服穿上!”我朝她叫道。虽然我知道她是一只狐狸但是现在她在我的面前却仍然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她现在的状态一方面会让我感到尴尬、另外一方面却让我有些意动。

她却“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对不起,我忘了我现在是一个女人。”

我大惊:“你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刚说完我顿时感觉自己的话似乎有些不恰当。或许有些粗鲁?

“当然是母的。不,是女的。”她嫣然一笑。

她说着,我却看见她身上正在慢慢地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如同丝绸般的薄膜……

不一会儿,她的衣服就很整齐了:上身是一件非常紧身的内衣,下身却是一条短裙。

我怎么看都感觉怎么的不舒服。因为我感觉她目前的样子就像一个放荡的妓女。

“好难看的衣服啊,”我皱眉说:“换一套。”

“是吗?我还以为这样才好看呢。”她说。

霎时间,她身上的衣服又完全褪尽,那具美丽的、一丝不挂的躯体又呈现在我面前。

“你能不能不这样?身上总要穿点什么吧?”我心里呻吟着、脸上却苦笑着对她说。

这时候,我却现她的脸上多了一丝的红晕。她立即在她的身上添加了一件肚兜。

我感觉自己心里受到的煎熬更重了。

“我穿什么样的衣服才好呢?”她歪着脑袋问我。模样清纯而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