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栀微愣,嘴唇张了张,问:“哪个瑾?”

“怀瑾握瑜的瑾。”

语栀心尖涩意涌起。

瑾,美玉;尘,尘埃。

多么鲜明的对比。

语栀的心头更酸了,她可以看出,江尘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关系不好,而两人的名字,真的扎了语栀的心,像是细细密密的针,刺在语栀的心头。

一个人的名字,带着父母的期待。

若是两个人的名字,都是如“江尘”这般的,也可以理解,毕竟有人起名,更相信贱名好养活。

可是,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名字含义截然相反,再联想江尘平日的遭遇,这不得不让语栀质疑江尘父母起名时候的初心。

名字是江峰池随口提的,的的确确带着轻视,甚至可以说是没来由的厌恶。

江尘忽然被身边的人抱了个满怀。

女孩声音中带着点哭腔,对他说:“江尘尘,我一定会对你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好的!此处省略正无穷个非常!”

女孩说得斩钉截铁,声音诚恳。

江尘忍俊不禁,心头却是被温暖、酸涩和甜蜜给包围。

他的小玫瑰,怎么这么可爱。

语栀下定决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要对江尘更好,好一百倍,一定要把他宠成小公主。

当然,语栀这样做,其实也存着私心的,她要让江尘离不开她,这样的话,语栀才不会担心大美人某天被其他女人给勾走。

语栀回忆了一下和江尘相处的过往,又觉得这个假设不成立。

因为,江尘看起来,不像是水性杨花、会被别的女人勾走的男人。

她的江尘,怎么会是那样的大猪蹄子。

语栀重塑了一下自信心,毕竟她可是让江尘惦念了很多年的女人,嗯。

江尘不知道语栀此时此刻心中的小算盘,他记的正事:“肚子还疼吗?”语栀摇摇头,又点点头。

刚刚只顾着心疼江尘,语栀的肚子也不疼了,如今意识回笼,肚子又开始疼起来。

“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我在霜江市吃的太杂了,又受了点凉,没什么大事,家里有药。”

看到江尘不太相信的模样,语栀笑起来:“这么小题大做干什么,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嘛,我可是未来的医生,况且只是小小的拉肚子。”

语栀语气中满是自豪。

江尘于是依了她。

坐出租车的时候,语栀一直靠在江尘的肩上,她不敢低头,一低头就像吐,可是刚刚在厕所,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江尘的肩膀很有力量,靠上去很舒服。

机场离静杭湾不太远,还没到晚高峰,因此一路上很顺利,很快便到家了。

语栀当时走得急,她在温之寻那儿一直有一把家钥匙,以备不时之需,走的这几天,小白就被温之寻接回了她家。

江尘直接跟语栀回了她家,帮语栀把行李放好,语栀则直接倒在了床上。

江尘轻车熟路找到了药箱,然后坐在语栀身旁,帮她找药。

“这个吗?”江尘声音很温柔,说话时,仿佛也可以缓解人的难受,语栀最受不了江尘用温柔的语调和她说话,每次心都会冒粉色泡泡。

“不是,下边那个。”

江尘拿起那盒药,他早已给语栀准备好了水,此时水温正好。

语栀坐起身,把药片吞下,然后懒洋洋地靠在江尘身上。

过了一会儿,语栀又去了一趟厕所,从厕所出来,这次才身体舒畅,不再难受。

江尘正在给语栀熬白粥,粥在锅中嘟嘟响。

语栀冰箱里没有新鲜的菜了,而江尘的冰箱里还有昨天剩下的菜,他回自己的房间取了菜,又来到语栀家。

江尘手中拿的都是一些青菜。

语栀皱皱眉:“江尘,你在养兔子吗?怎么都没有肉。”

“还吃什么肉,你现在肠胃这么虚弱,不能吃肉。”

语栀十分不满:“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