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越一脸无语,但也只有默默点头。
看酒渐满,孔子越这才慢慢说出,“连柔河段,本就是一段孤僻水路,来往船之那是少之有少。因为上面有土匪窝子,虽然是在绝壁之上,可是那些歹人要投以石头,以砸船为乐,所以来船就更少了。”
李运倒满推到孔子越身边,这次孔子越学的聪明,只茗了一口,李运瞧见笑了笑,给自己倒过一杯,一口喝下。
孔子越又说,“所以我司就对这条河段开放的松散了些。”
还没等李运说话,孔子越又连忙补道,“但是绝对没有这么多船只。”
“这些有的船只啊,是那些大员大户从别处行驶而来的。下臣已经罚了他们不少钱财,可是人家财大气粗,根本对此不值一提。”
“水今之上早有条例,对于已经罚了钱财的船只,下臣实在只能让他们逗留。但是下臣保证明日一早,立马疏通河运通道。”
话语之中竟显无奈。
李运点了点头,“行行,长篇大论一堆,我又没向你问罪,你怕什么!”
孔子越苦笑着脸轻松口气,“多谢王爷体谅。”
“再来一杯……来一杯”
李遇安嘟囔着,抓着杯子,向李运面前晃悠。
李远点头,“好好好。”
说罢直接给他倒去。
只见李遇安的杯子摇摇晃晃,前前后后的。李运酒流水柱,愣是没有洒下半滴在外。
孔子越说罢便以公务在身要告退,李运站起身来极为热情,“不再多喝两杯?”
孔子越连忙摇头。
“行吧,既然孔大人执意要走,那本王就不读多留了。不过孔大人可要保重身体,可不要熬夜办公,若是你累倒了,那可是李国的损失。”
李运把孔子越搀扶到官船之上,说过两句,大腿一迈回到自己花船之上,对着孔子越微微行礼。
孔子越慌忙低身,“王爷说的什么话,为李国社稷,下臣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两船分离,过了一会,相识模糊后,一服侍孔子越的老奴慢慢走过来,小声提醒,“老爷,已经远了。”
孔子越慢慢起身,额头全是汗水,无力的像后退到几步。
老奴慌张连忙扶着,“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孔子越抹了摸额头上的汗液轻说一句,”吓到了。”
老奴不解,轻声询问,“因为那个无能王爷?”
孔子越立马站起身来,抖擞官服,单眼微眯表情严肃,看着花船方向,“无能?”
随即看向那老奴,吓的那老奴连忙低下头。服侍孔子越已有二十年的他,可很少见过老爷有这般模样。
“哪一个皇室王家的人能是无能的?若是无能可以活的这么潇洒?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当年的西魏最终是被谁给灭的。”
孔子越随即严厉叮嘱,“以后这些话少说。”
汜减zCwx.OrG汜。那老奴听闻也是吓的不轻。
月慢慢升起。
芈何芈。本该是清冷的河道,此刻却异常热闹,上百条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船只汇聚一起。上面升起火光灯笼,不知所以的人谈论着这血壁是怎么形成的。
也有人借着此景,推杯换盏极为热闹。
却没有人任何人注意到忘川河下,出现了一个巨形身影,在百船之下直直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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