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住酒店,s市的酒店很多。”
“身份证没带。”秦让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我帮你办个短租房。”
秦让:“不用,我哪也不去,就要住你这儿。”
“那我会报警。”说话间,韩绵已经把手机掏了出来。
秦让看了眼,继续淡定如狗地站起来说:“成啊,那我晚上就住你家门口。”
“秦让!”
“怎么?”秦让无赖地眨眨眼笑,嘴角咧得老高。
这人发起疯来向来都是不管不顾的,这种时候和他讲道理基本属于鸡同鸭讲。
韩绵抿了下唇,砰地关上了门。
秦让在韩绵家里待了一天,想了出周密的计划。
不过他因为冻了一夜,这会儿有点感冒,头有点晕。
药箱在她房间里,秦让没有进去找也懒得下去买,倒进沙发里继续睡觉。
除夕夜,s市卫视有自己的晚会,韩绵是主播下班自然不会早。
秦让起来弄了点东西吃了,继续等。
凌晨一点,韩绵推门进来的时候,
秦让起来迎她。
家中亮灯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的,尤其等她的人还是秦让。
他鼻子塞得厉害,讲话声音听起来有点瓮瓮的:“小韩绵,你怎么把自己整得这么辛苦,冷不冷?”
韩绵还没回答,手就被他握在了掌心。
他宽大的手稍稍用了些力气,不至她挣脱,正好将她的手合在手心里搓。
她的手并不多凉,但秦让的手足够热,甚至有点烫人。
身后的门咔哒一声合上,韩绵这才注意到他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
发热了?
很小的时候,秦让因为发烧坚持和她一起参加乐器比赛,不仅得了肺炎,还在那之后的很多年里,只要发烧过了度就必须得吃退烧药,否则就会抽筋。
韩绵禁不住蹙了下眉。
她好不容易把手抽出起来,急匆匆进去找了温度计。
秦让确实发热了,家里没有合适的退烧药,这个点药店早关门了。
秦让看穿了她的担忧,笑了下:“放心,这么小的感冒还难不倒我。”
“还是去医院吧?”韩绵还是不太放心。
秦让闭上眼继续耍无赖:“我不去,小韩绵我早上和你说过了,除了你这里,我哪也不去。”
韩绵:“……”
家里没有退烧药,普通感冒药还是有的,韩绵找出来顺手给他倒了杯水。
秦让受宠若惊,一下坐了起来,转瞬又咳了咳,嘴角衔着笑耍流.氓:“药太苦,你喂我。”
他摆出一副你不喂我就不吃的姿态。
韩绵难得好说话,低头剥了两粒药。
秦让配合着张了嘴,韩绵把药放进他嘴里,指尖却被他的唇似有若无地碰了一下。
皮肤上那股温热的记忆却半晌散不去。
始作俑者很快仰面靠进沙发里,绯红的唇勾着,一双桃花眼里笑意甚浓,头顶的灯在他眼里摇曳,俨然一副男狐狸精的模样。
不得不承认,好看的皮囊确有优势。
理智如韩绵,也很难别开眼。
下秒,他忽然伸过一根手指在她手背上很轻地摩挲了下,像是撒娇又像是撩拨。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走着,非常清晰。
从前他常常会以这种方式开端哄她。
心脏情难自禁地跳动着,她很快后退一步,秦让一瞬伸腿用力勾住了她的小腿,阻止了她的退路。
他很轻地笑了下,“小韩绵,你在紧张。”
“我没有。”她挣了挣,却没有挣脱。
下秒,他变本加厉地往前一带,韩绵便栽进了他的怀里,“哼,我都听到你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了。”
韩绵:“……”
“瘦了很多。”秦让缓缓握住她的腰,隔着一层衣服能感受到他指腹上的温热,他若有似无地捻了一瞬,那被触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点了一把火。
这把火很快沿着她的背脊线一路往上爬升,动作轻柔而缓慢。
他的指节停在她的后颈那里停了下来,韩绵感觉到了他指腹上传来的薄薄汗意。
秦让:“太想你了,就抱一小会儿好吗?”
也许是他近乎乞求的语气,也许是她和他怀了一样的想念,那一刻,她竟然小声说了句“好”。
秦让捏住她细白的下颌,迫使她凝住自己,“韩绵,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长睫眨了眨说:“有。”
“还爱我?”
“爱。”
残存的理智在顷刻间全部崩塌。
他一下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细碎的吻落下来,啄过她的睫毛、小巧的耳垂……
衣服一件件落下来,她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发亮,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发颤……
两人早已不是青涩的少男少女,他熟悉她所有的敏感点。
情至深处,她咬住他的肩头哭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细节自己脑补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