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相、这身材,非常优秀了。

“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她微笑着问。

苏席靖走到唐糖身边,搂住她的肩膀:“买好了没有?”

店员小姐有些心碎。

“还没”唐糖皱了皱眉:“我们家的小兔子是什么品种?”

苏席靖觉得“我们家”这三个字特别好听。

他难得微笑得如此明显:“我们家那只啊,是标准金吉拉兔。”

苏席靖看向店员,笑容收敛,淡淡地说:“拿一包纯蔬菜,不含洋葱、大蒜之类强刺激性的成分的饲料。”

店员笑着拿了一包,用漂亮的纸袋装好,递给苏席靖。

两个人从店里出来。

夜凉繁星,周遭有来来往往的路人,还有各式各样的音乐声混杂在一起。

苏席靖看着唐糖,问:“你要走走吗?”

唐糖:“不了吧。”

“还是走走吧”

您都想好了,那您问我是干啥?

两个人走到了广场的中心,苏席靖顿住了脚步。

“我们在这里站一下。”他勾了勾唇,声音染上了一些温柔。

唐糖孤疑地看着他:“干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正中心的音乐喷泉。

后来发生的事,就像是一场梦。

音乐喷泉突然开始播放少女的祈祷,与此同时,广场上空的直升机在那一瞬间,洒下了纷纷扬扬的雪。

唐糖愣住,她听见苏席靖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小骄傲:“兔子不喜欢,这个喜欢吗?”

她只能笑着红了眼眶:“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这是她年少时最喜欢的歌和最向往的场景。

曾经那封写给苏集木的信,里面说:“今天是圣诞夜,如果你在这里,我们可以一边看雪,一边听少女的祈祷。雪色和钢琴曲,才是天衣无缝的搭配。”

少女情怀总是诗,实在是很伤春悲秋的心思。回想起来,连自己都会不好意思。

苏席靖替她擦眼泪,一如既往地嚣张、不可一世的姿态,可语调深情:“你想要做的事,我都可以陪你去做。”

唐糖没忍住,笑了出来

阮姝后来想起那一天,都觉得是在做梦。

真相,字典上的解释是事情的真实情况。

人在不知道的时候,总是会去深究,这件事是为什么发生的,发生的原因是什么。

知道以后,却觉得难以承受,剜心的痛。

那天夜晚,阮姝朦胧醒来的时候,发现宋霁已经不在了。

她从楼上下去,想去厨房倒一杯水。

水有些烫,她捧着茶杯,脚步微快地往楼上走。

途径书房,阮姝听见宋霁的声音,凉柔、没什么温度:“我不在乎成本,我只想你能治好阮姝。”

她生生顿住了脚步。

“难过?我告诉她,她只会更难过。”

“我再怎么怪苏集木,我也不能向阮姝表现出来分毫。”

阮姝突然之间,什么都懂了。趣读quuxs她手有些发抖,茶杯歪斜,热烫的水泼在了手腕上,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茶杯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刺耳。

阮姝却是听不见,她只听见书房里,有椅子挪动的声音。几乎是下一刻,宋霁出现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