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初来乍到,手头上许多事还不曾熟悉,要请教殿里的姐姐们。您有妤姐姐陪着,奴婢便将临华殿照料好,等着您回来就是了。”
太后便也没有强求,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百戏园去了。
她们一走,临华殿内空旷了许多,白珠收拾着方才太后吃剩下的秋盏露,送到小厨房。
小厨房里的人也算是混熟了,知道她来,小宫女顺手接过手里的碗盏问道:“都吃差不多了,看来这秋盏露很合娘娘的口味呀。”
白珠说是,帮着她一道清洗,叹息道:“听说是妤姐姐亲自做的,果然是娘娘身边第一得力的人,真是样样精通。”
白珠虽然在宫里颇遭非议,可她到底是被太后看中了,谁也不敢明面上和她过不去,那小宫女见她还愿意亲自挽袖洗碗碟,惶恐之余,心中也多了几分感念。
于是无形间拉近了二人的关系,小宫女嘟囔道:“其实也不全是妤姐姐做的,她只负责去采撷菊花和松子,细微之处都是交给主厨来做,等到差不多了才掌勺搅弄几下,这份功劳就记在了她头上。”
白珠诧异道:“可她对娘娘说话的意思,是这秋盏露全是自己亲手所为啊。”
小宫女到底在宫里待久了,对于这种事见怪不怪,撇了撇嘴道:“你才来时日尚浅,不知道咱们这位妤姐姐是最会献殷勤的,往日里但凡娘娘赏
识了谁,多夸几句,她私底下都要使劲针对人家,直到把人家排挤走了才罢休,偏偏太后娘娘又离不得她,所以这些年一直都是她最得力。”
三言两语间,不难套出她话里对左妤的不满,长乐宫看似风平浪静,不像后宫还要跟皇帝邀宠,同其余嫔妃明争暗斗,可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江湖,更何况太后手握实权,皇帝又对她听之任之,单单一个临华殿若往细了去扒,里头的利益纠葛那真是没个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白珠心里大致有了主意,看来是自己被别人当成了眼中钉,才会故意引她去目睹皇帝和晓瑜的事情,又刻意安排了人嚼舌根,意图去激怒她。
往后几日,她表面上愈发谨言慎行,太后也对她更加满意,直到那日太后刚用了几口秋盏露后,突然口吐白沫,险些倒在了地上。
白珠和左妤慌忙把人扶到榻上,又传了太医来看。
太医一切脉象,顿时脸色大变,道:“这是有人下了毒!”
这可不得了,当即就有人将此事报给了刘骜,太后躺在榻上,气若游丝,好在还能睁眼发声。
她哼哼着,说:“查…彻查…”
又是一阵人仰马翻,刘骜也不顾朝政匆忙赶了过来,最后将太后凡碰过的,用过的都一一查验后,却发现毒是下在了那碗日日都要吃的秋盏露里。
太医面色凝重道:“这盏中除了有松子,还混杂了些许白果粉,白果毒性不大,可也经不住娘娘这样天天吃,还好发现得早,没有酿成大祸,娘娘好好将养一段时间后也就好了。”
这秋盏露是谁日日做了送到太后跟前的,自然是不言而喻,众人的目光一时都落到了左妤身上,她吓得连连摆手,吞吞吐吐地解释道:“奴婢没有…奴婢没下毒…”
太后也不愿相信服侍她多年的左妤会害她,可这几日的秋盏露确实从采撷到端过来,一应都是经左妤的手,千真万确抵赖不得。为着这个,太后原本还很惦念着她这份心意,赏赐了不少东西下去。
刘骜一脑门官司,想了想道:“母后,儿臣就先把她带下去,
让人细细审问,看看有没有其他隐情。”
太后点了点头,到底还是默认了。
左妤很快就被拖了下去,刘骜走出门外后,看到廊下那朝他凝望的女子,才想起他近来似乎把她给淡忘了。
让人细细审问,看看有没有其他隐情。”
太后点了点头,到底还是默认了。
左妤很快就被拖了下去,刘骜走出门外后,看到廊下那朝他凝望的女子,才想起他近来似乎把她给淡忘了。
让人细细审问,看看有没有其他隐情。”
太后点了点头,到底还是默认了。
左妤很快就被拖了下去,刘骜走出门外后,看到廊下那朝他凝望的女子,才想起他近来似乎把她给淡忘了。
让人细细审问,看看有没有其他隐情。”
太后点了点头,到底还是默认了。
左妤很快就被拖了下去,刘骜走出门外后,看到廊下那朝他凝望的女子,才想起他近来似乎把她给淡忘了。
让人细细审问,看看有没有其他隐情。”
太后点了点头,到底还是默认了。
左妤很快就被拖了下去,刘骜走出门外后,看到廊下那朝他凝望的女子,才想起他近来似乎把她给淡忘了。onclick="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