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楚尧的住处离开后,北御转道去了叶知深的住处。
北御过来的时候,叶知深穿着一身中衣坐在桌前泡茶,他没有更衣也没有带冠,有一种大病初愈的虚弱感。
摄政王可好些了?北御走上去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看着北御温和担忧的模样,叶知深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劳齐央帝记挂,已经好多了。
北御端起茶杯,看着从容优雅品茶的男人,喝了一口茶后,说,不知齐央帝在打什么主意?
明明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外面却说他的情况不容乐观,这件事应该是跟前的这位在从中作梗。
引出凶手。北御温声开口。
他放下只剩半杯茶水的茶杯,温声开口,因着皇后被劫,朕一时分心并未找到下毒之人,朕希望摄政王配合一二,引出下毒之人。
北御搬出先前应付楚尧的说辞同叶知深说道。
叶知深手里的茶杯,他看着端坐在对面的男人,沉默片刻,不紧不慢开口,如何配合?
他没有答应,反而是试探的询问起来。ΚáИδんǔ
齐央帝不是拎不清轻重之人,就算沈颜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也没道理会丢着他国使臣去找沈颜。
他和楚尧忽然中毒一事只怕另有内幕,下毒之人只怕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关系匪浅。
就算齐央帝没有动手,只怕也是在后面推波助澜了。
诚然,叶知深低估了沈颜在北御心里的重要程度。
北御笑了笑,对于叶知深的试探一笑置之,无非就是病重,下毒之人对两位出手一定是有所图谋,引蛇出洞罢了。
叶知深蹙了蹙眉。看書溂
北御笑着开口,摄政王放心,只是让摄政王装病卧床几天,至于能不能成功,这就要看摄政王的本事了。
你干脆直接说,能不能引出凶手就看我做戏的本事好不好了。
叶知深腹诽了一句,随后犹豫不决的开口,齐央帝,这件事容本王考虑一二,毕竟兹事体大。
北御也不急着劝说,他微微颔首应下,随后道,这件事也不能拖太长时间,还请摄政王早些给朕一个答复。
说完之后,北御起身抬手一礼,温声说,之前擅自决定,还请摄政王谅解。
齐央帝言重。叶知深起身抬手回礼,随后开口说,本王会尽快给齐央帝一个答复的。
北御颔首,随后转身离开。
等北御离开后,叶知深看着杯中的那半杯茶水,目光暗沉下去。
更衣。
殿外侯着的奴才大步走进来,随即伺候着叶知深更衣。
穿戴整齐后,叶知深去了楚尧的寝殿。
下面的奴才将叶知深迎进去。
走到殿内,叶知深就看到了楚尧靠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听到脚步声,楚尧抬头看去,见叶知深大病初愈的苍白模样,他放下书籍,抬手做请。
等叶知深在一旁坐下来后,带着些许关怀的声音响起来,摄政王可好些了?
也就那样吧。叶知深说了句。
奴才端来茶盏放在一旁,随后抬手行礼就退出来了。
似乎是知道叶知深和楚尧要谈事,殿内的奴才颇有眼力见的去外面侯着。
月尧帝看着好了许多。叶知深不紧不慢开口说。
瞧这个面色,当真是恢复的不错。
楚尧不紧不慢开口,也就是看着好些,还得养一段时间。
叶知深知道这是假话,可还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商议盟约的日子在即,月尧帝可得要赶紧养好身体啊。
自然。楚尧开口,随即乖切了叶知深一句,摄政王的面色着实有些苍白,朕这里有颗人参,摄政王等会儿带回去补补身体。
不劳月尧帝破费。叶知深开口说,本王此次过来,除了看望月尧帝外,还有另一件事。
楚尧颇为配合的开口询问,不知摄政王还有何事?
有关月尧帝和本王中毒一事,本王实在是有诸多疑惑。叶知深开口说。
哦?楚尧摆出一副好奇甚至是有些诧异的样子,齐央帝说暂时抓不到凶手,看摄政王这样,莫不是摄政王有所推测?
叶知深打量了一眼楚尧,随即似是惊讶的开口询问,月尧帝难道没有猜测吗?
楚尧沉默,随后淡声开口说,齐国皇后被劫,齐央帝心急如焚忽略了这件事,朕也没必要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