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视线落在那张水墨山水之上,他在古代待过也学过,在他看来,这幅画有极高的收藏价值。

他觉得可以拍下来给送给时老爷子。

“起拍价,五百万!”

时宁想也没想的便举牌了。

经过几轮角逐之后,这幅画作的价格被抬到了八百万,大部分人已经退出了竞价。

时宁举起手中加价的牌子。

“3号桌先生八百二十万,八百二十万,还有人要加价吗?”

“26号桌,八百二十一万。”

时宁再次举牌。

“3号桌八百八十万。”

“26号桌八百八十一万。”

时宁又一次举牌。

“3号桌九百五十万万。”

“26号桌九百五十一万。”

这每回都比他的竞价高一万,接连三次,引起了时宁的注意,周围也有人凑在一起悄悄耳语。

时宁微微皱眉,回过头去,视线越过人群,和厉冥哲对上。

厉冥哲举着手里的牌子,挑衅似的看了眼时宁。

时宁眉眼间露出一丝冷意,他还没去找厉冥哲麻烦,这人就先跳到他头上来了。

时宁换了个牌子重新举起。

拍卖师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3号桌先生加价一千万,一千九百五十一万!”

时宁很了解书画这方面,因此对这幅画作心中有所估价,加上一千万是高了点,但也没有溢价的程度。

况且这钱是贺聿赚了去,只要不是抬价高得太过显得他是个不懂行的蠢货就行,拍高点他无所谓的。

厉冥哲没想到时宁一下子加价这么多,厉家并没有人喜欢收藏这些东西,他参与竞价,完全是冲着恶心时宁去的。

时宁放下牌子后,他完全是下意识地跟了价。

“26号桌先生,加价一万,一千九百五十二万!”

时宁真没想到厉冥哲会跟,默默地放下牌子,装作无事发生,早知道他就抬个两千万帮贺聿挣钱了,亏了亏了。

拍卖师又询问了几遍,并没有人加价,他高兴道:“恭喜26号桌先生,以一千九百五十二万的价格拍下须博赡先生画作!”

一千九百五十二万!

战胜了时宁的快乐还没有到达大脑,就被这个价格给吓住了。厉冥哲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举牌举了个什么价格。

他们家又不收藏也没人喜欢这种东西,虽两千万对于厉家而言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但也没到两千万丢下去听个水花响玩的有钱程度。

这次来拍卖会,厉父给了厉冥哲总共一千五百万,这一下去就拍去了一千九百五十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