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卿勾住司晏地脖子,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靠近司晏的耳畔,他轻声请求:“听说第一次都会痛...司先生,你要轻,轻点啊。”

司晏难得愣了一下,见亚卿不是在说笑,而是真的答应了,难以抑制的心系与激动让他难得地语无伦次。

“乖,放心,我会小心的,别担心,别怕,一切都交给我吧。”

亚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半夜几次惊醒,结果都看到某个家伙还清醒地在运动着。

待他终于彻底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被拉的严实的窗帘四角隐约透着点微光,亚卿动了动手指,嘶,疼。

“司,司晏...?”

声音也不能用了,亚卿难受地想要翻身,然后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他,帮他侧身。

司晏将小沙发挪到了床边,不知在这坐了多久,见亚卿醒来才开了个柔光小夜灯。

司晏难得满脸歉意,小心翼翼地护住少年:“抱歉。”

亚卿疑惑,怎么道歉了?

就听司晏继续说到:“你现在有点发烧,都怪我太没节制了,我昨晚有些过了。”他也没想到小家伙的对他的吸引力会如此大,会让他完全丧失理智,全凭野兽的本性。

亚卿眨了眨眼,的确,你个禽兽,想到脑子里残存的记忆,简直难以启齿!

沙哑着声音,亚卿缓慢开口:“嗯,你的确太过分了,我罚你,现在上来陪我继续睡,我好困啊。”

司晏听话地从另一边上了床,亚卿支起身,全身酸痛让他皱起眉,顺着身子滑落的被子下,他诧异地看着手臂,身上明显的痕迹,抽了抽嘴角,亚卿缓慢掀开了被子,然后深深沉默了。

司晏安静地看着少年,对方身上的一切痕迹都是自己造成的,这让他心疼之际一股满足之意涌上心头,视线触及到少年痕迹最多的下半部分,司晏又不动声色地沉了沉眸子。

这个禽兽啊,亚卿沉默地将被子盖上,看向司晏缓慢开口,“你昨晚,做到了几点?”

司晏没怎么犹豫:“一点。”

才一点?难道是我太娇气了吗?这么多痕迹?狐疑地看向司晏,对方摊着脸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思索了一下,亚卿又问到:“凌晨一点?”

司晏沉默没有回答,亚卿顿时明白,麻蛋果然是禽兽!叹了口气,亚卿看到司晏垂着眸子,看上去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喂,到底是谁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