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不让你到奇怪,我只好克制住自己想见你的望。”

桃桃:“…………”

尽管每一句都有理有据,但桃桃分明觉得这气的怪物是在搅蛮缠。

“当然,桃桃也不需对我表达喜欢,反正三百年前,求不得的是我,现在依然。”

桃桃被他攻击得找不到话辩驳,哑然半天,虚弱道:“你说什么,明明我也是吻过你的,在混沌界。”

宫尘静:“那是。”

“还有九婴墓里,一百多下!我都麻了!”

“那是被迫。”他依然淡淡的,“如果不是我命垂危,你会那样?”

的命垂危。

命垂危的分明是被你强行禁锢的美杜莎。

桃桃里骂道,这人说八道起来怎么都不红的?

“还有三百年前,在蛮荒狱的桃树下……”

“那是为了比剑赢我。”他轻描淡写,“诡计多端的人。”

桃桃气都不顺了:“是不是只我吻你,你就不会再说八道了?”

宫尘没有言语,抬起清隽又带着几分漠然的眼。

桃桃逆光着,勾勾指:“靠过来。”

他掀起漂亮的眼皮:“为什么不是你靠过来?”

桃桃只好倾身过去。

很少在这样的距离下打量他。

很好看。

却不是一种俗世意义上的好看。

而是一种乎神明的绝艳,远看勾连着一叫人难以触碰的薄弱微光。

凑了,依稀看到他眸底的倒影和柔的眼皮。

他也有这样柔的地方。

桃桃迷迷糊糊想起,三百年前屠神阵,临消亡前的一句话,是让他不堕魔。

如果没有那句叮嘱,他会怎样?会因为的死亡而迁怒世间吗?或是会将迷津渡的灵屠杀殆尽?

突然好奇。

只是在这样的形下,没有问。

鼻尖满溢着他的味道,冰凉,清淡。

像是从前冬天,桃桃在清风观院柴堆积雪上闻到的气味。

乍一闻很冷,仔细闻去,却有种生于天地间恣意绵长的气息。

桃桃觉得自己的又红了。

听见人带着晦笑意的声音响起:“皮这么厚,也会害羞吗?”

“才不厚。”先是不满地拧眉,随即抓住他的放在上,“你看。”

他没有,而是用力一捏,桃桃疼得直嘶气。

吊扇嗡嗡直响,窗外正午的比早前更烈了。

在那冰凉又好闻的气息下,桃桃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张咬住他角。

宫尘即使被咬疼了,依然温驯慵懒地靠在椅子上。

他淡红色的角留下了少的齿印,色苍白,被桃桃居临下一笼,人一种即将破碎的脆弱。

然而桃桃知道,那只是错觉。

这只活了三百年的怪物,才不像他看上去那样无害。

明明没有生气,却让一步步走为织就的圈套里,可已经坠其,无法、也不想离开了。

“真慢。”宫尘等了很久也不见作,仰看,“时子不是很急吗?”

他从齿间离。

桃桃身忽然失重,倒在他身上。

身下是一只转椅,在宫尘的控制下,悠悠地转了起来。

桃桃趴在他身上,想站起来,被他搂腰了回去。

那力道不,却带着一分不准不允的意味。

他修长的指抵在间,轻声细语:“我说,还是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