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负责存放资料与仪器。”
“东区负责生物研究,其涉及一些机密但很有趣的实验,有机会去的话会看到。”
“西区负责法器研究,你们也知道,自古以来传下来的法器数量有限,多数又被混沌冢和其他灵世家收藏,等到特调局与华灵院成立已经没多少可用了,所有华灵院一直在致力于将现代社会的科技与灵的灵力结合制造不一样的法器。你的就得不错。”夏焱看着元天空,“有趣来西区助吗?我是西区的主负责人,可以教你。”
元天空跃跃试:“当然有趣!”
夏焱带着他们走西区,一去令人瞩目的就是一被锁在透明实验室里的仪器。
之所以说是仪器而不是法器,是因为灵这个职业传承几千年,法器偏复古,但这东西却不像法器,更像一微型的坦克。
玻璃门上贴了一块牌子,上面写了“弑神”两个字。
“弑神。”安德烈好奇地看着它,“真的可以弑神吗?”
他想去碰实验室的玻璃,夏焱攥住了他的:“不碰,弑神对于华灵院很重,你会有危险,就算是这层玻璃也不行。”
安德烈收回,夏焱带他们继续朝里走。
一个穿着白色褂子的研究员正在实验室里忙碌。
夏焱敲他的门,他连忙跑来,因为太仓促了,里还拿着一个环。
“这是我徒弟吉克,也是我的助,他会负责分配你们去的区域。”
吉克是个三十多岁的人,身材微胖,带着一副框眼镜,笑起来有些憨厚:“早就听夏说了今天会有狩猎赛胜者来研究所助,让我看看你们的资料。”
吉克扶了下眼镜:“元天空就留在西区吧,你天赋很好,跟着夏学将来一定有不错的成绩,呃……”
看着那几页纸,他犯了难。
这五个人里周玉的成绩差,不适合东区和西区,派去区整理资料就行了,可剩下的三个人却不好分配。
他们的资料里不光有自身实力与常成绩,更是有一些在学校的人际关系。
关风与和萧月图关系不错,但安德烈和他们关系很差,如果分到一起,说不定常工作上会有争执。
如果不把他们分到一起,就只能将一个人分到区和周玉作伴了,可是区那个地方……
安德烈察觉到了吉克的顾虑,也知道自己不受剩下这几个人的欢迎,他耸耸肩:“无所谓,我去区也行。”
他这样的天赋理不该埋没在区,但他自己都这么说了,吉克放了。
他将萧月图和元天空一起安排在了西区,关风与安排在了东区,而安德烈则和桃桃一起被安排了区。
在前往各自的区域之前,安德烈看了眼吉克里的环:“这是什么?”
吉克笑了笑,将环从间打开,咔嚓在了安德烈的上,他笑着说:“受一□□有什么不同。”
安德烈狐疑地尝试了,色瞬间变了:“我的灵力……”
“世界上有不少灵物和术法可以抑制灵的灵力,华灵院研究了很多年终于研究这款阻神环,只被它住腕,除非六株以上的灵能强行冲破,六株以下的灵如果不知道特殊的打开方法,绝对无法使用灵力。”
吉克的话一,不光是安德烈惊讶,就连今天一直没说过话的桃桃的和关风与都投来了目光。
元天空:“这玩意儿也太逆天了吧?”
“倒也没有。”吉克说,“阻神环有一个很致命的缺点,就像耗子想挂在猫咪脖颈上的铃铛,真想用它对付强的灵,谁能去这件事呢?只有的人才能没有防备地被这东西住吧?但是我们住的人什么呢?”
元天空:“这倒也是。”
安德烈眼冒光:“这东西多少钱?”
吉克笑着说:“这是我和夏研究了多年才发明的成果,因为材料稀缺的缘故,世界上仅次一个,前期更是投了无数资源,是能售的话,我想至少……”
“行了。”夏焱打断了吉克的话,“就算能卖也不会卖的,这是华灵院的科研成果,谈钱有什么意义?”
吉克连忙笑着说是。
……经过简单的分区之,桃桃被一个研究员带往了区。
作为助,所接到的第一份工作是整理区的各种资料与古书籍,安德烈则被派去了仪器区登记仪器。
这里更像一个档案室,几百列架子分为十几个区。
有资料有档案有书籍,多数都规整得很整齐,只有极少数的资料被人翻阅放回去有些凌。
桃桃将它们简单地规整了一下就无事可,围着这些架子闲逛,当逛到某一个装着书籍的架子时,忽然看到在架子央显眼的位置放着一本残破的、没写书名的书,之所以显眼是因为它的前左右没有别的东西。
那书皮的样式桃桃见过两次,神圣净化的四元素书已经学了两种。
——卧雪印与担山印,它们就长这个样子。
一直知道取月印在华灵院,但这样突然现绝对不是偶然。
桃桃眼睛只是一瞥而过,没有在那本书上停留,直接到了另外一个架子前。
以神圣净化元素书的罕见与珍贵程度,就算华灵院收藏了多年知道无人能收它,也不会随便将它放在这里,万一被人不收了呢?那是会让人爆而亡的。
它之所以现在这个架子上恐怕和被安排到区一样,都是有人故意的。
有人怀疑了的身份,在用取月印试探。
想起在虚龙巢里霍迪曾叫应桃桃三个字,会是他吗?
在制住霍迪之前,桃桃就考虑到了这坏的结果,但好在他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已经如愿以偿来到研究所了,只谨慎,不露什么马脚,时间他们也只能猜测。
而这些时间,足够找到镇魂雾复活宫尘的灵魂了。
桃桃逛了一圈就停了下来,找了个沙发着发呆。
研究所的子枯燥无聊,又到都是监控,怎么在这被人盯着的境下找到镇魂雾,还好好想想。
资料室的灯有些昏暗,想着想着,桃桃困了。
现在外面到都是研究员在忙碌,不能四走,于是闭眼睡了过去,打算先养养神。
这一觉睡得时间并不长,虽然睡了,但身警觉的本能还在,察觉到有人靠,瞬间睁开眼。
只见安德烈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正以一个居临下的姿势,一搭在沙发背上。
他眼睛下睨,以一个将完全笼罩在身下的姿势,饶有趣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