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一张学校下发的狩猎赛通知单:“获得黄金赛前二十名会在毕业证书上镶上金标,前十名镶嵌白金标,前五名则是钻石标,许多灵从华灵院毕业都会选择加灵组织或者世家,带有金标的毕业证就是好的简历。明面上的奖励不光有金标,更有真金白银,你们看,奖金有十万块呢。”

如果说研究所的实资格和毕业证上的标志还不足以让人振奋的话,那明晃晃的人币则是让很多人愿意为它拼命的。

但黄金赛有学院参加,能拿到好名次是件很难的事。

关风与:“黄金狩猎赛有双重规则,在普通赛,铭牌被其他学院的学生缴获就算输。在黄金赛,四学院间铭牌除了互缴外还可以被教授组成的金衣狩猎队所缴获,一旦与金衣狩猎队遇上,基本没有逃的可能。”

“所以除了正面锋外,还有一种拿到名次的方法,就是藏。”

“的分数是根据缴获的他人铭牌的数量,以及你在场的时间总和评定。比赛开始,金衣狩猎队会全场清人,只找到一个安全的位置躲藏到比赛,哪怕一个铭牌都没有缴获,分数也不会太低。”

元天空:“是全力能,金衣狩猎队也不能把怎么样,但是一定会暴露身份,所以只能藏了。可教授队又不是傻子,他们的经验和能力一定能把躲藏的人通通找来。”

“有一个地方。”关风与将一张地图推到桃桃面前,指着地图上某个位置,“这里绝对不会有人去。”

他指的位置是围裹着华灵院的山的一座,在离学院很远的地方。

关风与:“这座山上有虚龙的巢。”

元天空说:“那里安全吗?虚龙的脾气可不好,上个月有学生在溪春镇上拿石砸它,虚龙当场把整个火车站都掀翻了,龙声直接把震碎了那学生的耳膜。”

“那是他活该。”关风与冷冷地说,“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只需躲到山上,不洞。华灵院的人都知道虚龙的地盘不能随便踏,所以无论学生还是金衣狩猎队都不会去这座山。往年黄金狩猎赛长只会持续三天,只躲藏的时间超过三天,你的分数就不会低。”

桃桃接过地图:“我明白了。”

夜已经了,萧月图和元天空忍不住困意回去睡觉了。

桃桃还在图书馆想明天狩猎赛的事,也许对别人而言,获得前五是目标但不是必,但对而言,那是必须的事,如果不通过这种方式,几乎不可能恶灵渊。

虽说华灵院看起来只有嵇色邪一个五株灵,但桃桃知道,它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

就算现在有四株了,有些地方也不是说闯就能闯的。

关风与还在这里陪,桃桃见萧月图走了,忽然问道:“你和图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一次见面时,萧月图就说关风与是的哥,但这些天相下来,桃桃发现关风与对和对别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说不同,他只是有些事不会避讳,可常也不太跟说话。

关风与的格会凭空认一个妹吗?

关风与:“是执意这么叫。”

“可你不是一个会随便信任别人的人,为什么偏偏会信任图?”

以关风与的格,不会因为孩想这样叫他就对信任。

桃桃不是怀疑萧月图不可信任,只是好奇关风与和的关系。关风与垂眼:“以前一起过期末任务,生死过,所以比较熟络。”

这样说来倒是有几分可能,桃桃没再说话。

一锐利的痛忽然从身里蔓延起来。

看了眼时间,的疼痛现在三四天发作一次,已经过了午夜,确实到了疼痛发作的时间。

关风与察觉到桃桃瞬间变了色,起身走到身边:“把衣服了。”

桃桃哪怕被剧痛包裹着,还是瞬间瞪了他一眼。

那一眼恶狠狠的,与常淡淡的目光不同,不是现在被剧痛折磨着,关风与甚至觉得会直接他一巴掌。

“就算你是弟,在你喜欢我这件事上我也不可能你优惠和特殊对待。”桃桃忍着痛,咬切齿地说,“第一次就算了,再敢说这种占我便宜的话,当我像时候一样揍你!”

关风与:“……”

“我说的是外套。”

桃桃:“……”有些尴尬。

每当桃桃被剧痛折磨的时候,的四肢就没什么力气,只能躺在床上等疼痛过去。

关风与看现在的虚弱,懒得废话,直接了的外套。

桃桃嗷得叫了一声,捂住衣服:“关关……关风与……你真是长本事了……”

关风与停住作,无奈地看着:“应桃桃。”

桃桃又痛又惊,不知道他想嘛,警惕地看着他。

每当他连名带姓喊他,就知道他有重的话说了。

“就算是畜生也不会现在对你什么,我在你里就是这种人?”关风与双眸泛着幽的颜色。

这句话让桃桃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解释:“那倒不是,但你上来就我衣服……”

几句话的功夫,的疼痛更加剧烈了,所以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呼。

关风与没有再说话,将外套剥了下来,隔着单薄的T恤,他将抵在了桃桃的背上。他澎湃的灵力经由他的掌,缓缓了桃桃的,一瞬间,桃桃觉得自己的疼痛减轻了很多。

身的关风与没有作声。

桃桃忽然想起,在闭关混沌界那几个月,曾经整理过藏库里的术法和灵物。

藏库里有一种特别的术法,使用者可以通过灵力包裹住另外一个人的身,将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

当初在息壤的魔魇境,宫尘为劈灵脉的一百刀应该就是用了这种术法。虽然当时桃桃没有会过那一百刀有多痛,但这些子,那种痛苦却尝了无数回。

此时,的疼痛消失,难道关风与也用了类似的术法吗?他在替承受疼痛?

桃桃想躲开,却被关风与住:“别,我会走火魔。”

现在身酸,挣不开他的:“别说了,我看过那本术书,根本就不会走火魔。”

“作术法的人是我,我说会就会。”关风与贴在桃桃背的掌不知因为疼痛还是什么,渗了黏黏的汗。

桃桃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阿与,你不用这样的。”

关风与没有声。

又问:“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听到了。”关风与淡淡地嗯了一声,声音很轻,“是我执迷不悟,是我飞蛾扑火,所以,你也不用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