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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桃桃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不怪能睡,怪只能怪昨夜血来的一吻。
虽然吻完就跑了,但回到房间开始烫了。
去洗了,但没用,又尝试在宽敞的屋里练了两套剑,但越练越热。
知觉害羞了,抱着被子在床上哀嚎。
“见鬼了,我了什么——”
“书里不是说孩子矜持点吗?是不是错了?”
“香桂好像懂这些,不行,我得打个电话!”
桃桃亮的天才电话表,发现没有香桂的号码,只好用翻机来王得宝打微信电话。
王得宝睡意朦胧地接了电话:“凌晨两点,酒吧外捉耗子的猫都睡了,你嘛?”
桃桃风风火火朝他了香桂的电话,风风火火地打了过去。
香桂还没睡,正趴在被窝里看霸总说,接到的来电很奋。
桃桃:“我刚才了一个人!”
香桂的八卦之魂一下就燃起来了:“sei!!!!!”
“是谁不重,但我现在很悔,刚才没有过脑,主是月下的杏树下着雪场景太美,他也很美……不重,重的是我现在睡不着了,跳好快,像敲鼓一样,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他该怎么和他说话!!救救我——”
“你第一次他吗?”
“不是。”之前了他一百来下来着。
“那你这种跳不止的症状是才有的吗?”
“是,之前又不是我主的……不对,是主的,但那为了救他不能算的。”
香桂问:“他喜欢你吗?”
“当然!”桃桃说,“你问这嘛?他不喜欢我我怎么可能他?”
“主是你这格强吻人人就范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只是地怀疑一下……”
桃桃:“……”
香桂言归正传:“你完他,他有什么反应没?”
“什么反应?”
“比如慕的眼神,甜蜜的笑容,或者一把揽过你的腰用低音炮说,人,往哪里跑之类的?”
桃桃想了想:“我不准他睁眼,完就跑了,没看清。”
“那他是个什么格的人?”
桃桃又想了想:“挺复杂的,说他温柔吧,又挺冷漠,说他疯吧,他也会救人,说他无趣,他还学会了玩机看漫,但是说他有趣吧,他一个人在夜里看月亮的时间比看漫的时间长得多,我也不很了解他,但他不是个坏人。”
香桂:“确实挺复杂。”
桃桃问:“所以明天我怎么跟他说话?”
香桂:“根据姐的经验……”
桃桃提醒:“是姨。”
香桂:“……”
“人这东西是有点贱的,你越上赶着喜欢他他越不把你当回事。”
“我看说这么多年,每本说一开始都是主对主得死活,但是主呢?云淡风轻,只把当成床上的玩物利用,直到主灰意冷离开,人才恍然悟——我不能没有!所以你直接上去是不行的,不能主!”
“那我已经主了怎么办?”桃桃求知若渴地问,“快教教我。”
“我说……”
“你等会儿。”桃桃扒拉一个本子边听边记,“可以说了。”
“明天早上起来你先晾他一会儿,不理他,当昨晚的事没发生过。”
“你身边不是有好多帅哥?吃饭的时候你就装作若无其事地夸夸他们,比如那个元天空发卷卷的多可,夸他帅!但记着,千万别和你的那个人说话,这叫钓系。”
桃桃连忙在本子上记下别理他和钓系这几个字。
“然吃完饭,你再装作若无其事地约关去钓鱼,去看,去边捡贝壳,总之什么都行。但记着,一定不能搭理那个人,不管他说什么,你礼貌地回应就行,但还是和关两个人单去,让他着急,这叫擒故纵。”
桃桃笔下唰唰记个不停:“擒故纵?我明白了!”
“你和关玩到天再回来,到时候吃完晚饭再假借关匡学的名义去和他学英语,好是学到更半夜,两人再一起吃个宵夜什么的,这叫一击,这三招完,根本不用你说什么,他会自己来找你的。”
桃桃恍若醍醐灌:“真厉害你!”
香桂:“所以你喜欢的人是宫尘,选拔赛第一轮弄碎了须弥盏的那个人?”
桃桃:“……你怎么知道?”
“我刚刚一直在试探你,我说元天空、关和匡的时候你都没有反驳,很显然你喜欢的人不是他们,你身边又没几个认识的人,现在还在混沌界的,总不可能是段某吧?”香桂表现了惊人的推理天赋。
桃桃:“……”
“你知道了也没什么。”桃桃把本子一合,觉自己已经练成了之神功。
趴在床边和香桂闲聊:“但是你自己知道就行,千万别去你的那些群里散播,不然明天起来恐怕整个……”
说到一半,卡壳了。
因为一抬,看见窗外有个影子。
窗是用亮纸糊的,不怎么隔音。
桃桃哀嚎一声挂上电话连滚带爬下了窗,打开窗,外边的人正是宫尘。
眼睛瞪得滚圆,像只惊恐的猫咪:“你听见了?”
宫尘点。
桃桃更惊恐了:“听见了多少?”
宫尘:“全部。”
桃桃啪得一声拍上了窗。
跳到床上拿被子捂住,哀嚎着想逃离这个可怕的人间。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和香桂那么羞耻的对话竟然被他全听到了?
没见人了,想换个星球待一阵子。
嚎了一会儿,桃桃觉得不行,必须自救,于是又爬起来再次打开了窗。
宫尘还站在窗边。
“把你刚才听到的全都忘掉。”
“忘不掉。”
“不行,必须忘!”霸道地说。
宫尘想了想:“假装忘掉可以吗?”
桃桃红了,抓着窗户的木沿,掌张得渗了汗:“随你吧。”
“桃桃。”宫尘叫。
桃桃抬眸看他:“嘛?”
宫尘笑笑,他掌,捂住的双眸:“礼尚往来。”
桃桃明明没有被限制自由,这一刻却愣是不会了。
呆愣愣地站在窗前。
宫尘的上身越过了窗框,借着月下的雪光,轻轻一吻,落在了滚烫的上。
他的微凉,气息如冰雪般清,擦过的颊时呼让一阵说不的痒。
桃桃屏住了呼。
一吻毕,更烫了,神志模糊,只听到宫尘在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明天见。”
迷迷糊糊,看见宫尘拿了一个青色的窄瓶将那株落了雪的杏枝了起来,放在了的窗边。
就因为这一个吻和三个字,桃桃一晚没睡着。
直到山下的雄叫了几轮,才迷迷糊糊睡去,一直睡过了整个白天。
起床时脑子里还在不停地想今天怎么和宫尘说话。昨晚和香桂的对话被听到了那些招数肯定不能再用,但香桂说得也不无道理,对人不能太主,太主就会丧失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