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朋友的店。”顾音可淡淡地说,“这附没有人烟,白天也只有一些网红过来拍拍照,夜晚安静得很,适合我们两个人约会。”
那张桌子上摆了两个布偶娃娃,身上都伤痕累累,能看被人摧残过的痕迹。
柳申宇拿起其一个留着一波浪的洋娃娃看了看:“顾音可,你是不是里变态了呀,不然怎么对几个娃娃下这么重的?尤其这一个,长得还挺像你的。”
那娃娃身上穿的衣服像极了玉兰的校服,一蓬松的波浪更是和顾音可如一辙。
孩笑了笑:“我确实变态,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从柳申宇里接过娃娃,把咖啡推到他面前:“喝吧。”
柳申宇刚喝咖啡,忽然看见顾音可揪住娃娃的发,一根一根拔着。
他蹙眉,里有种异样的觉。
顾音可掏一个打火机,点燃了桌上蜡烛的火焰,将娃娃的下.置于蜡烛上灼烧。
娃娃身上的布料很快在火焰之变,里面的棉燃了起来。
柳申宇将咖啡倒在娃娃和蜡烛的火苗上,把火浇灭了:“你疯了吗?闹火灾才甘?”
顾音可眉眼不抬,角勾起一诡秘的笑:“我只是在你们当初对纪瑜过的事。”
“我们?”柳申宇挑眉。
顾音可抬起冲着他笑:“我想起来了,不是你,你只是负责帮我捉到猎物站在一旁看戏,好像没有呢,是孙浪、柳辰、张星、张月,还有我自己的,我们拔的发,的衣服,拿打火机烧身,还有……”
“也许正是因为你没有,所以才活到了现在吧,孙浪死了,柳辰死了,张星张月消失不见,他们说我神不正常,这难道不纪瑜的报复吗?死了,化成厉鬼来找我们索命了。”
顾音可看着里残破不堪的娃娃,眼底露了快意的神色:“你说它看起来像我,可你仔细听听,它哀嚎的惨叫声,是不是更像张月?”
的笑很美,但也很诡异,柳申宇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孩一点也不像顾音可。
在这茫茫冷的夜,更像一个令他陌生的鬼魂。
“我说笑的。”孩望向他脖子上戴的玉观音。
曾经问过,柳申宇说这是他从带到的护身符,是他家里人托人弄来的。指着玉观音:“我太害怕了,他们都死了,我总觉得是纪瑜来找我们报复,你身上的这个可以摘下来我戴吗?”
虽然觉得蹊跷,但毕竟是顾音可。
柳申宇不由得想,是不是真如顾音可所说,纪瑜死了,来缠着顾音可所以让神失常了?
如果是这样,倒也不是不能,说不定能让正常点。
柳申宇摘下了脖子上的观音递,孩却抬起来撞了他一下。
观音落在地上,瞬间摔碎了。
“。”顾音可捂住,“对不起,我太马虎了。”
这玉很值钱,但更值钱的是上面所蕴的力量。
当时父把玉他时说过,这块玉有人在上面施了灵力,能起到庇护他的作用。
柳申宇蹙着眉,蹲在地上捡拾玉的碎片。
顾音可放在桌上的缓缓勾起,从袖子里腾起几张萦着红光的纸人。
望向咖啡馆的挂钟。
已经十一点了,还有一个时人偶就离了。
到了那时,就会失去力量,再也没有机会彻底复仇杀了眼前这人。
虽然他没有怎么凌.虐,但捕猎游戏,他是那个百发百的猎。
看着红光一点点泛起,在那明艳少皮下的纪瑜不由得想起那的形。
捕猎游戏每天都会行,偶尔也会有其他猎物被放到捕猎场里。
但没有谁像一样,因为惹怒了顾音可而被长久地令人窒息的泥沼里。
痛苦,挣扎,试图逃,但没有用。
——总会被捉到的。
如果说少少们以往捕猎之的羞辱还勉强能忍,那么那晚发生的种种将会是此生的噩梦。
新来了两个人,他们将带到了杜鹃山的山洞里。
这里时没有人来,哪怕有,也会被堵在洞的柳申宇挡回去,听说他有密闭恐惧,不敢山洞这样的地方。
因此他守在外面。
纪瑜记得那山洞的冰冷和暗。
顾音可靠在墙壁上,里燃着一只士香烟。
漂亮的眸子里闪着幽暗的光芒,神轻松极了,听纪瑜的惨叫声似乎对而言是种神愉悦,角甚至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冷的空气,腥浓的血味,还有那令人反胃的说不的味道。
等他们玩的尽了,已经是夜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