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天空在四周搜查，捡起了散落在地的书包和校服，他盯着校服衬衣上的校卡看了眼：“这好像是死者的东西，张星张月……”

桃桃接过校卡，看见张星张月的名字有些恍惚。

如果没记错，这两个孩应该是顾音可的朋友才对。

在杀了纪瑜和孙浪柳辰，又拿自己的朋友来饲养人偶？

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

如果顾音可的神志真的完全被人偶纵了，杀张星张月是因为们对自己没有警惕下方便，那先遭殃的应该是顾父和顾才对，可他们和被附身的顾音可相了这么久都没事，说明顾音可杀张星张月并不是因为方便。

一定是有什么非杀们不可的理由。

萧月图蹲在角落，突然喊道：“桃桃，天空，你们来看，这里有烧焦的痕迹。”

桃桃过去，发现在靠着洞壁的地上有一块土明显变，像是在上面烧过什么东西，留下了一摊灰。

撷了一撮放在鼻下嗅，除了烧糊的味道什么都闻不来。

这山洞空空的，只有两具尸和们的物，已经一摊烧焦的痕迹，并没有顾音可的身影。

桃桃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如果说顾音可是因为和纪瑜有私怨才杀了，那杀孙浪柳辰是为什么？现在把张星张月也杀了，我总觉得我们掌握的信息漏掉了一环，这不仅仅是人偶重回人间的事件……”

“其实我也觉得不对劲……”元天空说，“理说人偶死于三百年前，那么它应该不会知道现代社会的一些东西才对，可顾音可这些天在学校毫无异常，作业考试都和别人一样，，你不是也说过上课回答问题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元天空说：“三百年前死去的人偶是绝对不可能答物理题的，顾音可能答来，说明的神志没有完全消失，或者可以说，应该是和人偶达成了某种契约，在不影响的神志下，来为人偶集齐身所需的材料。”桃桃蹙起眉：“可如果有自己的神志，为什么杀自己的朋友？”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元天空说，“这件事本身有一个很重的矛盾点，顾音可到底还有没有保留神志？如果有，那为什么柳申宇和都说变了，而又会为了人偶杀自己的朋友。”

“如果没有，那为什么三百年前的人偶附在身上时，可以答物理题？”

桃桃思索的目光落在远张星张月的尸上：“皮骨血，理说人偶制造人皮偶只需四个人，可现在已经死了五个人了，纪瑜没了皮，孙浪柳辰没了骨和血，这对姐妹没了皮和，只需一具人偶，为什么剥掉两张皮？”

想起早上在顾音可家时发生的事，当时新闻正在播放杜鹃山事件。

警方在向全社会征集杜鹃山案件的尸线索，没有征集尸说明身份已经确定。

可是纪已经去了警局DNA比对，昨晚在审讯室那警察明明说过，迟清晨就可以结果。

他们去顾音可家时已经是早上九点了，理说警局应该已经对比顾和尸的关系，可新闻上依然在征集线索，也就是说明——杜鹃山上发现的那具没皮的尸不是纪瑜。

不是纪瑜又是谁呢？

桃桃把这想法跟他们说了，萧月图犹豫道：“抛去那具无名的尸不算，剩下四名死者，谁恨他们？”

元天空想了想：“应该是纪瑜吧？毕竟他们生前都挺可恶，因为一些可笑的原因霸凌了一个多月，我是纪瑜，我也恨不得杀了他们。”

四名死者都是纪瑜憎恨的人。

纪瑜约顾音可来杜鹃山见面。

早死亡的那具被剥了皮的尸很可能不是纪瑜，死亡时间却和纪瑜的失踪时间相。

明明只需四个人的皮骨血，却多来一具被剥了皮的尸。

山洞的地上有一摊烧焦的灰烬。

桃桃想起当初跟踪顾音可和柳申宇时的一个画面。

柳申宇突然转身把顾音可抱在怀里，他说：“宝贝儿，我怎么觉得你比之前矮了点？”

正值季的少，身会突然缩吗？

结合之前元天空说得种种，桃桃脑子里突然冒了一个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该不会，不是顾音可吧？”

在说这话时，桃桃目光下意识望向了宫尘。

他见多识广，觉得他能回答这个问题。

“被人偶附身的不是顾音可，而是纪瑜，约顾音可来杜鹃山见面，利用人偶的力量杀了，并且剥了的皮……”

桃桃越说越觉得背发凉：“完这一切又剥了自己的皮，然将顾音可的皮套在了自己身上，我们见到的顾音可其实是换了皮的纪瑜，那团被剥了皮的死尸才是顾音可，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纪瑜会失踪，警方今早还在征集尸的线索，也可以解释顾音可的行为举止变得正常又不正常。”

“如果是纪瑜换皮成了顾音可，确实不会了解顾音可的惯，并且也可以答物理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