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风与看着：“不一样。”

桃桃没听懂：“什么不一样？”

“总之，你带回十方璞的事已经上报了，你不奖励的事祖好像也默认了，奖励没有了，但迷津渡里带来的无主之物倒是可以你。”关风与递来一个空间石。

桃桃的空间石当初被崔玄一夺走随扔在了地上，不知被谁捡回来到了关风与里。

空间石里面塞满了迷津渡那间屋里堆放的术书，看上去很多，可都不怎么值钱，因为那些都是普通的术书，一本赋灵的都没有，倒是有几本书上面的容罕见，拿去灵坊买，应该也能卖几个钱。

空间石里除了一堆术书外，还有一个人偶。

——那是息壤到的，一截雪白的、雕有模样的骨。

腐烂的息壤之所以长着一张和一样的，也许正是因为这截骨的缘故。

桃桃记得它曾说过，这世上唯一拥有神圣净化能力的人已经死了，如果还有，那只可能是和它长相一样的人。

根据迷津渡人记载的盗土册来看，息土境已经存在几百年了，为什么几百年前会有截和桃桃一样的骨偶现在那里？

息壤又为什么知道长着这张的人可能会拥有神圣净化的能力？还在十年前就告诉了李三九这件事，难道它未卜先知？

迷津渡的一切像一个巨的谜团，错综复杂，还似乎和有些关系。

王得宝说，只有混沌冢的鸣钟人才知道那里的隐秘，也许得想办法找李鹤骨问问。

正当桃桃思索的时候，房门开了。

白菲儿鬼鬼祟祟从门缝里探一个。

看着病床上的桃桃，妩媚地笑：“周玉，你恢复好了吗？”

身上穿着病号服，显然也在医院躺了不少天，桃桃点：“你怎么来了？”

“陶与呢？自从离开了那鬼地方一直没看见他，工资还没他结呢。”白菲儿东张西望，看见屋里的王得宝和关风与，拧起了眉，“这不是君再来的板吗？你在这嘛？”

又看了看关风与，觉得他和陶与身材很像，可长相却天差地别，于是又把目光落回桃桃身上。

砸吧了下，揪住桃桃颊上的：“你这样不挺好看的？嘛带张假到跑，以为你自己在演武侠电视剧吗？”

桃桃被扯得很痛：“疼！你到底嘛来了？”

白菲儿叹了气：“珍佳诺他们魂魄离不久，归休养一阵子都没什么碍了，倒是幺儿和林泉已经没救了。我知道那种失去至和至的痛苦，你新婚丧偶一定很难过，我想着你现在不好，所以就来陪你说说话解解闷。”桃桃：“谢谢你。”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完全不记得这一路上发生的事了，珍被走一次魂魄就算了，可艾琪也不记得了，前些天还热热叫我白姐，现在一见面就不我好色，还骂我是个迟到的作，你说气人不气人？”

王得宝不可置信地望向关风与：“不是都理过了吗，怎么还有那段记忆？”

关风与：“对于志坚定的无神论者，一张遗魂咒的分量或许不够。”

“这都能纰漏？万一把这些事说去，你和应桃桃的酆山之行都记过。”

关风与没说什么，推门去了。

白菲神沮丧：“还好你没失忆，说起来这一路多亏你保护我了，真好好谢谢你。”

桃桃提议：“那不如我你一半的灵报答吧。”

白菲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怎么？”

“你都不问问那是什么吗？”

“反正你又不会害我。”

王得宝在一旁听得目瞪呆：“应桃桃，是我的耳朵现幻听了吗？你是在跟凡人‘灵’没错吧？混沌冢明令禁止跟凡人索取‘灵’，你这么是想背离混沌冢去当暗灵是吗？”

白菲儿霸气地推开他：“你嚷嚷什么呢？娘你管得着吗你？”

桃桃：“……”

忘了他还在身边！

桃桃从前确实很需灵，因为无法用自己的灵力，凡人的灵可以帮助使用一些简单的术法，可忘记自己现在身里已经有一株灵脉了，刚才灵只是顺而已，其实已经不需了。

说：“那不了。”

王得宝怀疑地眯起了眼睛：“那话说得那么熟练，怕不是从前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