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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具七步傀全部倒下,关风与的灵力也耗掉了半,他走到桃桃身,此时桃桃正忙着在将剑下的聻分尸成八十块,没空理他,随把符箓丢他:“剑下两个,树上一个,门三个,剩下那个去了房门前。”

关风与剩余的灵力难以驱六道镜了,他听着桃桃的定位,甩符箓。

桃桃边分尸聻边崩溃道:“你的符是不是过期了?怎么在我里一点用都没有!”

“不说话,保护嗓子。”

“我就说!”桃桃自暴自弃道,“就是变成哑巴也说,气死娘了,这群杂碎,我把它们通通剁碎了喂富贵!”

关风与桃桃的符和那夜他对付聻的符是一样的,里面蕴了他的一缕破魔之力,照那天聻对符的反应来看,即使是桃桃用,应该也会效果才对,怎么会没用呢?

他的符洒落在邪祟身上,光明之力破纸而,邪祟发痛苦的惨叫。

有用了!

桃桃边砍着聻边回看,只见怨灵被符箓黏住,身燃烧起光明的烈焰。

正在松了气的时候,关风与却蹙起了眉:“不对。”

那晚的聻在他符箓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地燃烧成飞灰,可同样的符,同样的邪祟,光明之火只在符箓之下的部位燃烧,并没有殃及到其他地方,怨灵虽然凄厉地叫着,可看上去依然有再战之力。

桃桃一脚踢飞被砍得只剩脑袋的聻,跑到关风与身边:“难道这些东西比那晚在富池峰遇到的强?”

关风与:“它们的邪气浓度相差不多。”

“那这是为什么?”桃桃看着符纸,“你在灵坊买到假朱砂了,这符纸上的不会是红土吧?”

关风与摇:“我用的也只是寻常的驱邪符,虽然融了一缕破魔之光,但它本就不该有那么的威力。”

他看着桃桃:“那晚在我画成符之前,你对聻了什么?”

“踢了它一脚,再拿树枝了它几下。”

“就这些。”

“就这些,我没对它什么,反而它对我了什么。”桃桃扬起掌,那里的伤已经结痂了,“它把发生了我的血里,我能觉到它了我的血……”

说到这,顿了顿:“……等等,它我的血应该更强了才对,怎么会被两道符箓烧成灰呢?难道……”

当在罗界寻找瘴的画面一下子浮现在脑。

桃桃记得,当时被气冲击,朝瘴上了血,计都魂锁里的所有邪祟都睁开了眼睛,但只是片刻就又闭上了,而跟着,瘴气消散,瘴消融,当时还疑惑是为什么,现在想想……

桃桃不敢置信道:“难道我的血变异了?它不会再引邪祟,反而能克制邪祟了?”

关风与说:“没听说过藏灵身的鲜血还有这样的变异方向。”

桃桃跃跃试过他里的匕首:“试试不就知道了。”

关风与攥住的腕,桃桃好声好气说:“符纸快用完了,灵力也耗尽了,还有别的办法吗?”

甩开关风与的,可他力度得不容挣,不耐烦道:“喂,我可是姐!”

关风与静地说:“不对劲。”

桃桃刚才的注意力都在别的上面,他这样一说,环顾四周,发现原本被六道镜驱散的雾气又覆盖上来,而那些怨灵和聻则步步退,没有再朝他们靠了。

他们打了一夜,天已经快亮了,理说这时候不应该起雾才对,更别说这雾里还带着浓烈的邪气。

此时的雾气比罗界里的瘴气还浓,不见五指。

关风与的身形完全隐没在雾里,他的声音响在耳侧:“我听父说过有一种邪祟叫雾妖,可以造浓烈的雾将人困死在山里,雾妖的雾比起自然的雾更浓更,辨认是不是雾妖,只能靠邪气。”

桃桃问:“那现在这样重的邪气,这雾妖是不是很厉害?”

关风与严肃道:“别离开我身边。”

“它在哪?”邪气是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无法定准的位置,而在这雾之,桃桃的眼睛完全被遮蔽了。

“无不在,它可以化为任何一缕雾气,天快亮了,他们这时放雾妖,看来是不想让我们离开了。”

“姐,我有个想法。”关风与轻声道,“多数邪祟不能见光,等天一亮,怨灵和聻必然散去,到时候迷津渡的人一定会来捉我们,屋里的人没有任何自保能力,一旦雾散去,才是危险的。”

桃桃:“既然这样,那就别让雾散。”

他说:“雾妖身里有一个雾囊,只杀了雾妖击碎雾囊,雾就会弥漫一天一夜。柳行云的话半真半假,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他说望月夜迷津渡会血月的幻境,今晚就是望月,我们可以借着雾躲到血月升起,到时候再找机会离开。”

关风与所说的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毕竟他们俩的已经力不支了,如果不制造雾躲藏,那么村里几千人迟早会捉到他们。

可是怎么在雾之找到雾妖,又如何杀死它取到雾囊呢?

关风与:“我可以找到雾妖,但所剩灵力不多,一旦强行启用六道镜,那么我在结束之前就无法移了。”

桃桃犹豫:“可我……”

可未必能杀死雾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杀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