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想多了?
桃桃回想这几天的事,他虽然冷血利己,将这些学生骗来酆山腹地,但从到尾,真正害人的都不是他。如果他真刻意害人,又怎么会沦落到被这骷髅害死的境地呢?
不,关风与也不救,崔玄一蹬着雪白的,已经发不声音来了。
白菲儿不忍:“周玉,不管怎么说先把人救了吧,他就算术再不正,也没真害我们。”
桃桃听了的话,甩桃夭,任它钉在那具骷髅的躯之上,骷髅从脊柱央哗地裂成两截。
崔玄一摔在了地上,他得了空气,在地上地息,再抬起看桃桃时,眼神满是孩子气的幽怨。
“林泉呢?”桃桃嗓子坏了,嘶哑难听,哪怕一个音节也痛得不行。
白菲儿摇:“你们走,这鬼东西就从地下钻来攻击我们,刚才雾太浓我没注意,等这里瘴气散了以,林泉就已经没了?”
“没了?”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没了呢?
白菲儿说:“可能是被这些骨架抓走了,这到底是什么?见鬼了……”
桃桃摇摇,这些骷髅的战斗力并不算强,就连白菲儿凭借军刀都能解决几个,林泉再怎么说也是一株灵,他不可能被这些废物骨架抓走。更令人费解的是,富贵也和他一起消失了。
难道是他自己离开了?可他有什么理由消失呢?
桃桃打消了这个念,排除所有,那么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在刚才混之际的瘴气,现了一个连林泉也无法抗衡的东西——或许是人,或许是邪祟,它带走了林泉,而富贵很可能追着林泉走了。
炼狱之门破碎,人间不太,许多得到十方璞的邪祟不甘只噬人类,有的甚至主朝低级灵下,为了攫取他们的灵。
想到这里,桃桃色变了。
关风与蹲下检查脚印,看见地上有一排不属于在场任何人脚印直通向槐树林的尽。
桃桃一言不发,背起桃夭朝脚印的方向跑去。
白菲儿连忙跟了上去,就连早上还喊着不再继续走的艾琪这次也没有说什么,人的恐惧是有上限的,刚才几乎让骷髅骨架拖到地底,知道这时如果不跟着桃桃往前走,但凡再遇到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自己绝对会死在这里。
……
这一路漫长,槐树林几乎是无边无际的,开始时地上还有脚印,可等雨的泥土一,前方就再也没有脚印的痕迹了。
桃桃不说话,关风与寡言,于是家各怀事,队伍里没人说话。
只有偶尔在夜色沉停下来休息时会听到艾琪和白菲儿分食粮的声音。
这些子发生了这么多事,失踪了这么多人,们不再吵架了,晚上的睡袋都是邻着的。
由于崔玄一之前的种种行径,没有人主和他说话。
他总是一个人跟在面,停下来休息时也总是安静地在树下啃粮。
白菲儿很想知道那天陶与为什么会发光,也想知道那些骷髅到底是什么,但关风与是属哑巴的,问了也没有答案,于是打算去问桃桃,可桃桃已经两天没说过话了。
——自从林泉消失之。
白菲儿每次想问,在看到少的淡漠的神,又悄悄缩回了脚。
清楚的记得,那天林泉消失周玉原本是朝着脚印的方向疾追去的,可队伍里的人跑不快,于是周玉追一段距离就停下来,跟着他们的速度走了。
是因为之前承诺过保护,所以周玉才没有去追,如果林泉事的话……白菲儿不敢朝这个方向想了。
白菲儿望向那沉默的少,身上有特殊的气质,如初春冰冽之泉,无论外表多普通,也是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
槐树太太茂密了,在这样的林子里是看不见月色的。
关风与在林找了清热的草,煮沸递桃桃。
桃桃闻了瘴,理说那样恐怖的触之必定会有严重的果,但从是吃各种灵物长的,那并没有办法的肌理,只是让暂时闻不到味道,疼痛而已。
靠在树下,喝了那也不知有没有用的草,仰透过层层绞缠的槐树枝望着那缝隙里的一点天空:“他会有事吗?”
“你说过,他身上有鸣钟人印。”
“邪神攻击,印淡了。”说话费力,尽可能地少说几个字。
“桃桃。”关风与说,“理智地来看,林泉现得蹊跷,行为举止不像正常的灵,就连身上那道印也绝不是祖所画,可这世上除了祖,没人会画鸣钟人印。你真的相信他吗?”
“无关理智。”桃桃转看向关风与,“林泉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