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我觉得对于雇主和雇主的朋友,你该稍微尊重一点,不张就怼人。”薛蓉提议道。

桃桃满答应:“好的雇主,您还想知道什么?”

“解剖楼里的东西是什么?”

“不知道,我没来过。”

薛蓉:“不知道里面有鬼,你为什么半夜背个木剑在树上提醒我们别去?”

“子说的,有问题吗?”

“子?”

桃桃嗯了一声:“我父。”

“你父知道关于这栋楼的事?他是什么人?”

桃桃:“你话好多。”

“是你话太少了吧!”薛蓉无语道,“刚才在门你说这里有鬼,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来!你光说来会倒霉然朝我上扔瓜子皮,谁知道你什么意思?重的事就不能多说几遍吗!!”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桃桃渐渐不耐烦了,“对我来说重的是帮子完成遗愿,谁管你们死不死,为什么多说几遍?”

薛蓉又问:“既然是该死的鬼,那来又为什么来救我们?”

桃桃的耐这会儿子功夫已经用完了,一个冷肃的眼神扫过去:“我半夜失眠,我闲来了,行吗?雇主,奉劝您好把闭上,再这么多问题,我就把钱和灵还你,把你扔在这里回家睡觉了。”

薛蓉只得闭。

桃桃从包里掏一个破烂的纸本子,本子很厚,已经旧成褐色的本皮上拿墨汁写着“灵驱邪簿”五个字。

翻到其的某一页,对着电光认真看起来:“当年的事,你姨还有没有说别的?”

薛蓉:“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当年封楼的时候有好多学生来围观,姨也去了,可是外围拉着警界线根本不去,只看见一个道士在楼前法,那道士走前和校长说,楼里的东西不能除,只能镇着,是哪天镇不住了,那家都得玩完。”

“不过我姨觉得那道士是吓唬人的,就像武亮说的,他是个湖骗子。”

“怎么说?”桃桃问。

“因为我姨长得很漂亮,他见姨站路边就朝哨问不约晚饭,反正挺色的,看上去不像个正经人。”

桃桃翻页的停了停,薛蓉问:“怎么了?这些对你有用吗?”

“那色就是我父。”

薛蓉:“……”

怪不得,想起来之前桃桃朝冯娟哨的事,想原来耍氓也是可以继承衣钵代代相传的。

又问:“既然当年是你父解决了这里的邪祟,本子上一定记载了方法吧?”

桃桃说:“算不上解决,只是镇压,而且镇压是有时限的。笔记上说,一株吃鬼藤只能镇压它们二十年,二十年必须重新加固封印,不然里面的东西就会来,这是子的病,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

薛蓉听得皮耸立:“它们是什么?”

“不知道。”桃桃说,“笔记上没写。”

“吃鬼藤又是什么?”

“就是楼外墙上的植物,长得像爬山虎,其实是一种远离文明社会的邪祟。父当年把它种在这是为了以攻,这东西专门克邪,像捕蝇草一样,其他邪祟一旦沾身就会被它吃得渣都不剩,所以这些年楼里的东西才没有来。”

丁洁问:“吃鬼藤会攻击人类吗?”

“不会。”

“那……”丁洁指着窗,“窗户被你打破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从那里去了?不蓉蓉,我们先别找武亮了,太危险了,还是去找人帮忙吧。”

桃桃:“它不会攻击人类,可当你了这栋楼以染上了邪祟的味道,在它眼里就已经不算是人了,不是我用桃夭封着窗,你早死了,你可以试着靠窗,看看吃鬼藤会不会攻击你。”

薛蓉:“怎么对付吃鬼藤,它也有弱点的吧?”

“不知道,笔记上没写。”

“……”

笔记上除了说明楼里的东西二十年需重新镇压之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关于承和医学院灵异事件的总结报告,足足写了五页纸,可只有前半页容是和驱邪有关的,剩下则是写记一般记录李三九在医学院两天一夜的游玩经历,其着重强调了食堂的盐鸭很好吃、医学院的美很漂亮,以及校长非常抠门,完法事他少结了钱,诸如此类没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