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门口这么多人的,他们竟然也不知道避讳,将热的遣散了去。
“都散了啊,都散了吧。”管事儿和几个小厮将人群遣散。
张三儿被很抬进了府里。
正厅之中,袁夫人开口质问:“兄长,你为何偏偏要同那乔悠过不去?”她一开始也不喜欢乔家那个丫头,但也不过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罢了。
况且,当初她是怀疑那女子暗中勾搭她的宝贝儿子,如今看来,乔悠只怕没这个心思,真正有心思的人在眼前挑拨离间呢。
袁夫人不明白,为何事实真相摆在眼前,她的兄长还要同那乔悠为敌。
那丫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白手起家不说,还破了裴家的移花接木之计,怎么看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丫头,更不要说,她背后还有一个叫什么宴沛的男子撑腰了。
夏朊盛猛的将手中的纸条给撕碎了,听到袁夫人的话,面上当即有些撑不住,怒色横生:“我如何同她过不去了,你也看到了,是那乔悠嚣张至此。”
袁夫人轻哼一声,对于夏朊盛的蛮不讲理也算习惯了,冷漠道:“兄长莫不是糊弄我呢,倘若你不派人去找她的麻烦,那汉子如何会被丢回来,兄长别同我说,是乔悠栽赃陷害你的吧!”
她的话有些阴阳怪气的语调,很显然对他父女二人有些不满,今早上,袁夫人还听说夏紫嫣又离家出走了。
夏朊盛这个做父亲的不好好的将自己的目的找回来,反而有心情在这里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家斗来斗去,也不觉得丢脸。
很显然,袁夫人忘记了,自己之前也是这么做的。
“你,我可是你的兄长。”夏朊盛被她这么说,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袁夫人冷笑:“只怕你也没把我当妹妹吧。”他们二人也是心知肚明。
兄妹二人的关系从小就不好,能保持至今还不是为了能够双方联姻,好插手对方的生意财物。
不过,若是真的撕破了脸皮,他们袁家也并非是夏家不可的。
正厅之中的气氛一度降了下来,下人们纷纷低着头,不敢将几个主子的话听进去。
夏紫淑见缝插针,自是帮着夏朊盛说话,“姑母,这件事儿也不能怪爹爹啊,您不知道,上次爹去天上揽月寻姐姐,那乔悠对爹的态度十分的。”
“你闭嘴。”袁夫人如今可谓是十分厌恶夏紫淑,
他这兄长原就是为了夏紫淑那栽赃陷害的事情来的,如今对她不惩也不骂的,不用想也知道夏紫淑使了什么手段了。
亏的她从前还以为夏家两个侄女儿之中这夏紫淑更加适合作自己的儿媳妇,如今想来,当真是瞎了眼了。
“长辈说话,哪儿有你小辈插嘴的地儿。”她开口训斥。
被袁浮动这样说,夏紫淑面上一僵,低着头,垂下的眸子渐渐被一层阴郁所覆盖,开口是女儿家委屈十足的声音:“紫淑知错了。”
夏朊盛也没有为夏紫淑说话,心里想着该如何的报复今日给他屈辱的那个臭丫头。
城里面儿,袁府的大门口突然多了个晕倒的汉子,还有人贴了纸条儿。
百姓们素来对这样的事儿津津乐道的,你猜两句,我揣测两句,一出大戏就出来了。
有人说是这袁府的人得罪了什么江湖人士,遭了报应。
也有人说,是因为这袁家新来的那位江南首富前两天得罪了天上揽月酒楼的老板。
当然,乔悠也不会放过让夏朊盛父女耳根成为众矢之的的流言蜚语,给了街头的小混混还有要饭的人一些银子,让他们在城中散步流言。
不过半天的时辰罢了,众人心里缘由的猜测瞬间被那些乞丐混混说的话替代。
说是这天上揽月的老板父亲家的菜园子被毁是因为这乔悠曾经和这江南首富有过口舌之争,惹了是非遭遇报复。
还说这夏朊盛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报复乔悠,特意让人半夜三更的潜入酒楼准备火烧天上揽月,不巧被人看见,直接就绑了人丢回来。
一时之间,夏朊盛还有夏紫淑两个人成了这些悠悠众口之中备受唾弃之人。
至于为什么没有拖上夏紫嫣,乔悠自然也顾忌到了。
让那些放流言的人提起了,这夏紫嫣同她乃是好友,为了好友还被夏朊盛软禁起来了。
茶楼酒馆之中,夏家父女二人,俨然成了众矢之的,夏紫淑的温婉贤淑的形象,也被这几句话彻底的撕裂。
不过三两日罢了,流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些人还猜想,是不是因为袁家少爷喜欢天上揽月的老板,才遭此横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