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得人定是雅茹吧!此人心地还算善良,为人也勤快,长得也格外好看。这边好几处都羡慕不已。只不过,我有阿芽,看其他人便觉得亦就如此而已。"

阿婆似在说笑,又似极其认真。阿芽见阿婆当着外人之面夸赞,居然亦有些脸红之色。

"那阿婆可知晓,其中有一男子,穿着打扮……"

"知晓,这个村子小得很,谁人家里出了些事情还能够不知晓呢!前些日子突然多了一个陌生人,大家好奇,自是多少听说了些。"

听到此言,燕茗澜觉得或许能够打探出一二,心中不免有了些许期望。若是能够将事情弄清楚,乔天烁或许会有转变之意。燕茗澜就是如此之人,不到黄河心不死。

"阿婆可否随意说说。"知晓燕茗澜心急,落至故意开口,将其打断。

若是让燕茗澜问起来,恐让人误会他意。

这些亦不是什么见不的人的事,既然燕茗澜问起来了,阿婆也没有不说的道理。即便是说了,其实亦无妨。

村子里的大多数人都知晓此事,也不算是一件秘密。

"听闻是其未婚夫,本是住的遥远。这不是已经到了适婚年纪,便过来寻雅茹。兴许是那男人家中出了些许事情,话道过了投奔。"

燕茗澜此刻更加确定,此事定有其他缘由。阿婆口中所说的日子,恰好与乔天烁失去音讯之日相差无几。

"已有婚约?此事之前有听人提及过吗?"

"仔细想想,倒是未曾听人提及过。不过,既然是雅茹自家私事,又是其未婚夫与其定有婚约,也就不便多问了。"

阿婆对雅茹的家事似乎并没有那么多兴趣,即便燕茗澜问起来,一时随意说出。

“姑娘为何要打听此人?”阿婆好奇,便多问了一句。

燕茗澜立刻摇了摇头,说道:“也同阿婆一样,只是好奇随意问问,没有其他意思。”

闲聊之际,门外突然喧闹了起来,是有多人经过。屋里人不明所以,只出门看看发生了何事。此村子里,不应当出现如此喧闹之音。

几人出门便瞧见了雅茹家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站了好些长相彪悍,胡渣乍长之人。燕茗澜心中疑惑,不知发生了何事。

"定又是附近上头的霸王过来闹事了,这些人隔三差五的就来找麻烦。也没有几个人能够降的住。"阿芽似乎已经洞悉一切,并不觉得惊讶。

燕茗澜故意作出一副好奇模样,而后重复道:"附近山头的霸王?这是要来做何事?"

"姑娘有所不知,这雅茹长相如此,早就被他人看上了。山寨头子想要抢去让雅茹做其压寨夫人。闹了三番五次了,雅茹总找说辞,可惜人也不会听取。"

如此一人,若是落得这等货色手中,定是让人唏嘘。燕茗澜此时又觉得有不对劲之处,但没有细想,只想看雅茹会如何对应。

"雅茹,本大爷带了这些人过来接你。总没有闭门不出的道理,速速将门打开。"山寨头子说话极其粗辱,听着便知晓只会蛮力,不用脑子。

此人一说话,后面的大群人马便都举着手中的家伙跟着附和,这等仗势,哪里是过来说亲,定是要大动干戈。

见雅茹屋里毫无动静,山寨头子显得有些急了,用拳头愤力的锤着大门,嘴里还边喊着:"若再不出,本大爷便带着兄弟们冲进去了。莫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此语气更加不容许丝毫反驳,只见话音刚落,雅茹家大门便已打开。雅茹便一脸淡然的从中走出,与之前几次都有所不同。

山寨头子心中还在思索,莫不是这一次雅茹已经想清楚了,因此出门之时都多了几分淡然。为此还暗自窃喜。

"做不了大爷的压寨夫人了,姑娘没有这个福分。我与夫君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还请大爷离去。"

随后,乔天烁也从大门出来。雅茹立即牵起乔天烁之手,提高了音量,说道:"此人便是我的夫君,还容不得大爷在此处闹事。"

山寨大王一听,居然已经和他人有了夫妻之时,心中定是一万个不愉快。于是立即脸色骤变,似要拿出看家本事。

还从未有人能够将其手中的东西抢走,这个看似柔弱之人更加不行。

"莫不是从小未吃过文人笔墨,竟不知晓强抢民女是犯了国法。再加之,本就有了夫君,大爷如此做,就不怕遭了天谴?"

落至惊叹,昨日还柔柔弱弱的女子雅茹,今日说话便已十分硬气。

何为山寨头子,若是与人讲过法,若是吃过文人笔墨,又怎会只做了一个山寨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