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了燕洛伊此举,已经无人将希望寄予到燕茗澜的身上了,而是在催促燕茗澜快些让开,让兰萨上前。
燕茗澜走上前去,按照六座碑文上的六句诗词开头,将石台按下。
顿时,长廊开始剧烈的摇晃,墙上开始掉落着粉尘,大有崩塌之势。
就连脚上所站的地面,都开始了摇晃,站不住脚。
燕茗澜蹙起了眉,但仍是胸有成竹的模样,等那石门打开。
那石墙似是要崩塌了,并没有打开的样子,乔天烁唯恐燕茗澜出了事,便上前去将燕茗澜护在了身后。
就当众人皆以为此行恐怕要丧了命皆在埋怨燕茗澜之时,剧烈摇晃的长廊稳定了下来,那石墙也停止了颠倒,慢慢向上打开。
石墙竟被燕茗澜轻松打开,众人顿时大惊失色,尤是燕洛伊,直在心里大呼不可能。
“若是各位大人不敢上前,便由下官上前开路罢。”
说着,燕洛伊与翡月国一行人走在了前方,大有得势之貌。
石墙外的景象倒是宽敞了许多,各国可自行选择出发的道路,届时返回便是,离了人群,尉迟敬睿似是想起了刚才凶险的一幕,猜想若是燕茗澜不小心,燕洛伊这般陷害,刚才燕茗澜定是要出事的。
于是尉迟敬睿少有的露出了些不悦,斥声道:“燕小姐,大哥是让你与他一起来参加八国大会为翡月国带回宝物的,可不是让你来欺负自家人的!你若是无心参加八国大会,那本殿下便命人为你收拾行囊,送你回翡月国就是。”
燕洛伊仗着自己已有兰萨在背后撑腰作靠山,并未害怕,便道:“二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民女不过是与燕大人正常较量,也能惹得您不悦了?可民女未曾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
“倘若真要与燕大人交流,待闲暇的时候,你二人如何较量,又有何人会去干涉?你将所有人的安慰至于何地!倘若真出了人命,恐怕你也未必担待的起吧!”
“哦?有何不可!既然信不过民女,大可自行上前!”
“罢了!你也少说两句,今日之事的确过于冒险,下次万万不可了!”
尉迟敬宇也忍不住喝斥了一声,燕洛伊此举不但让他面上无光,还险些让他丧命,他又怎会忍受。
就连尉迟敬宇,燕洛伊也未放到眼中,只是“哼”了一声,便朝前走着。
不出两段路,便又遇了一处石碑,保存要比遗址外的石碑完好许多,石碑上的内容也十分清晰。
张倩谦虚,只当此行是为了增添自己阅历与能力,见了不解的,便也没有任何抹不开,直接就上前请教道:“燕大人,不知这碑文第一行第二个符文,写的是何意?初读似是贝类的意思,但细看去,好像又不大相似……”
遇了像张倩这般虚心求教的,燕茗澜也乐得教授,与人探讨,自身也能学到些东西,何乐而不为?
“意思倒是简单,不过罕见了些,这一词是一个地区名字的意思,名为燕川,极少有所记载,你不识得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你看这碑文的结尾,也是这一词,应当是记载了燕川这一地域,至于其间的意思,本官也还未能具体译出。”
张倩若有所思的点了头,似是十分受教,又道:“原是如此,多亏了此行有燕大人前来,否则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一话似是惹恼了燕洛伊,因得这一会的事,燕洛伊更是恨透了燕茗澜。
“既然这密林里如此宽敞,不妨大家还是分开走吧,这样也能发现些更多的线索。”燕洛伊说的倒有些道理,话音未落,燕洛伊又冷嘲热讽道:“省得盖过了燕大人的风头,让燕大人无处发挥,生生遮掩了燕大人的发光点,惹得燕大人不悦,还要让二殿下责怪于我。”
燕洛伊说得怪腔怪调,很难不让人听了不悦。
“不成!”
尉迟敬轩率先驳回了燕洛伊的提议,惹得燕洛伊不快。
“为何不成?难道三殿下不想在八国大会中制胜?”
燕洛伊叫嚣间,尉迟敬宇终是见不下去了燕洛伊这般胡作非为,便训斥道:“燕小姐,你最近恐怕有些掂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
“哦?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尉迟敬宇嘲笑了两声燕洛伊,提醒道:“燕小姐,你最近好像与极北国公主走的太近了吧?这毕竟各国有别,若是寻常事便罢了,正逢八国大会,你恐怕该知些分寸。”
尉迟敬宇并未点破燕洛伊的小心思,只是提醒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