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不是别人。

火烈鸟。

齐源的手下。

这几天陈玲一直都留意着呢,就等着这小子回京城。

说好了买定离手。

现在他们赢了,十倍,就是四百万。

……

“你该不会是要赖账吧?”

夏若初见火烈鸟一直不动,开口说。

“说好了十倍赔率,现在你们输了,咋地,想把我们的钱私吞了吗?”夏若初哼道。

火烈鸟指了指两女。

之前在境外,确实是随便玩了玩。

但没想到这两个女人玩真的呀。

火烈鸟无语道,“不是,你们齐家这么有钱,还在乎我这仨核桃俩枣的?”

陈玲道,“废话,愿赌服输,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让你拿钱,敢不给,我就一直找你要。”

“有种。”火烈鸟道。

“我们押了四十万,你赔十倍,就是四百万。”陈玲再次伸出手。

“先欠着,叔叔没钱现在。”火烈鸟说。

“你还是男人吗?”

“是男人就愿赌服输,你要承认自己不是男人,你现在就可以走。”陈玲哼了哼。

陈玲这话无异于是在嘲讽火烈鸟。

对方哪里容忍得了这个。

火烈鸟道,“行,你们俩给我记着,这账老子给你们记上了。”

说完,火烈鸟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陈玲和夏若初的手机来了短信。

她们卡上各自到账了两百万。

看了一眼短信,陈玲说道,“这还差不多,走吧你。”

火烈鸟没有理会两女,迈步往车上走去。

然而……

就在这个时候。

机关大楼内走来了一对母女。

女人三十六七岁,牵着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戴着口罩,脸色有些泛黄。

母女站在门卫室门口,静静地看着火烈鸟。

此时,陈玲和夏若初准备上车,夏若初一眼就看到了她们。

……

“玲儿,你看。”夏若初扯了扯陈玲的衣服。

陈玲转过身看了过去。

那对母女眼神中带着不舍。

她们也没说话,很安静,只是一直在看火烈鸟。

火烈鸟拉开车门,也看到了她们。

火烈鸟道,“回去吧,外面风大,别让丫头感冒了。”

女人点点头。

小女孩儿有些不舍,并没有离去。

她们还在看着。

陈玲和夏若初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也并没有离开。

“照顾好她。”火烈鸟道。

“我该走了。”

火烈鸟上了车。

军车逐渐的消失在城市中,藏匿在高楼大厦之后。

而那对母女一直看了很久。

很久很久。

直到火烈鸟远去。

等看不到他了,母女转过身准备回去。

……

“大姐。”夏若初突然叫了一声。

她和陈玲快速地跑了过去。

女人疑惑的转过身。

夏若初和陈玲来到面前。

夏若初蹲了下来,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女孩儿。

“大姐,你是他老婆吗?”夏若初抬起头问女人。

女人点点头。

但却没说话。

“这是他女儿?”夏若初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