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渊继续说道,“后来,波斯来了一个很厉害的人,他能做一些奇怪的手术,说可以帮波斯王子治好。波斯王子,在十岁的时候做了手术。可后来……剩下的你就知道了,他跟着天阳宫的人学习功法,意外走火入魔,就变成了女人。”

云舒低声问,“你所说的那个会做手术的人,不会就是……君澜公子吧。”

顾临渊颔首,“正是此人,不过这人没死,我也是最近才知晓。我跟你一样,都以为,君澜死在了当年寺庙的那场大火中。”

如此说来,傅淸故意让纱绿出现在她面前,目的应该是有别的……

难道是想引君澜出来?

傅淸跟君澜又有什么关系存在?

君澜帮过纱绿,纱绿跟君澜应该保持着一种关系。

想要找到君澜,要找纱绿。

想要解泡泡身上的毒,也要找纱绿。

看来,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纱绿。

“舒儿不必担心,罗刹已经有了纱绿的踪影,她前往波斯而去。君澜公子,也在波斯,你若是去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启程。”

“自然是要去。我那生父,我也想找到他!”

“舒儿你这是何意?”

顾临渊听云舒话中意思不太对劲。

他知道云舒,是从外面的世界而来,君澜似乎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万一,他们父女俩一合计,直接离开了……

顾临渊不敢去想。

“没何意。”云舒微微推开顾临渊,“你起开,我要去休息了。”

顾临渊是起来了,但却将云舒给打横抱了起来。

“顾临渊,你想干什么?”

“你!”

男人咬牙,带着丝丝冷意。

“这就想要离开为夫了?是为夫不疼你,还是对你不好?为夫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你,你这个女人还不知足。”

“我……。”

“你什么你?我看你就是欠调教。欺软怕硬,好生对你,你不高兴,非得揍你一顿,你就高兴了。”看書喇

“你……。”

云舒被他怼的哑口无言。

“不许说话,好好受着……。”

男人将床幔撩起,轻柔的将云舒放下,这才褪去衣裳。

只见那床上,窸窸窣窣的往外扔衣裳。

不多时,便听到里面传来女儿家娇声喘息,嘴里骂着狗男人的话……

男人似乎有些上瘾,故意折腾她个不停,嘴里带了求饶,这才微微松了些力气。

云舒嘴里骂他混蛋,他不管不问……

只等云舒低声带着哭音说,肚子疼……

男人这才有了丝丝害怕,按着她双腿的手,放松了下来。

带着担心的问,“肚子可是疼的厉害,是不是伤着孩子了?我唤封不弃进来?”

就在男人起身的时候,云舒反手按着男人的胸口,抬腿将他给踹到一侧去。

没了刚才喊肚子疼的娇弱模样!

男人手枕着胳膊,尽显肌肉分明,他长发微散,在昏黄暗淡的灯光下,越发显得男人的脸棱角分明,刚硬英俊。

他轻笑,“娘子这招兵不厌诈,玩的不错。”

云舒俯身来,一脸邪笑的在他脸上故意亲了下,身姿微动。

顾临渊瞧她这般主动的姿态,有些恼火。

这个女人学坏了。

“你确定,在斯兰国内,没有碰别的男人?”他掐着云舒的腰身,带着丝丝的威胁问。

云舒冷哼,“你可以猜猜看。”

“我猜你娘个腿。”

云舒这般气死人的话,气的顾临渊都飙脏话了。

门外守夜的嬷嬷,捂着耳朵,红着脸。

将军和夫人的体力也太好了,这都折腾大半宿了,还让这守夜的人睡觉不?

将军也真是的,夫人这还怀着身孕呢,就那么孟浪的折腾。

也不怕伤着了夫人腹中的胎儿。

带着担心,那看门的嬷嬷,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次日云舒起来,喊了墨香与书香进来伺候。

俩丫鬟在云舒跟前呆的时间久了,素来知分寸,不该说的不说。

可瞧见夫人那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夫人,先泡一下吧,这样身子骨会舒服点。”

“不了,温水擦洗下。泡澡对胎儿不好,容易流产。”

云舒浅声说,心中将顾临渊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怪不得古代女子闲着没事儿,就喜欢给自己丈夫纳妾。

这要是那身子孱弱的,哪里承受得起凶悍男人的索取。

温水擦洗过后,云舒吃了个很晚的早饭,寒寒与知知,带着两个弟弟,前来给娘亲请安。

泡泡已经与正常人无碍,除了眉心中还有个黑的点,这似乎是在提醒,泡泡的身上依旧带毒。

“娘亲,爹爹今日一早便出去了,我练武时候瞧见他,便问了下。爹爹说,泡泡的毒快能解掉了。”

“你爹爹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