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该死的竟然还带着点丝丝的雀跃。
最后一丝理智将她给拉回到现实里,云舒双手撑着男人坚硬而带着急剧跳动的胸口。
“顾临渊,你要想清楚,你现在碰了我,咱们俩就牵扯不清楚了。”
男人俯首,埋头在她肩胛处,低声带着嘶哑,“早就牵扯不清楚了。”
孩子都有了,还想牵扯清楚?
扯淡,这辈子都别想分清楚。
“喂,顾临渊,想好了?”
“闭嘴!”
云舒眸子瞪大,她不但被咬了脖子,还被咬了嘴巴。
那感觉,出奇的好!
“瞪着我是要记清楚我的样子?”男人说着,内敛深沉的眸子,带了丝丝淡笑。
云舒感觉到了,他在笑,还在笑话她。
她的身子,生涩的紧,连最简单的回应都不会。
忽然,顾临渊蹙眉,一双眸子带着赤红盯着她,“你、怎么回事?”
“我、我是要来月事了吗?”
顾临渊掀开被褥瞧了下,并没有,反手,将怀里的女子抱的更紧了,声音也变得格外沙哑。
男人嗓音本就好听,尤其是现在刻意压低了声音,还带着丝丝的沙哑,以及情欲上的克制。
云舒觉着像是死了又活了。
她从开始的闷声低呜,到后来的欢喜。
顾临渊看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潮红。
“好好睡觉。”
云舒下意识的回应了下,冷秋的夜里,微凉。
她靠在顾临渊的怀里,睡的舒坦。
可顾临渊却睡不着了。
这个人当真是云舒?她都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可为何,她的身子,还会如同初次般,带有血迹。
——
次日,清晨。
云舒动了下腿,还好,没有任何的不适。
身边的顾临渊早就起来了,屋内放着一些温热的水,她起来后,擦洗了下,拉着衣裳穿上。
看着乱糟糟的床褥,想起昨儿晚上,顾临渊的荒唐劲儿,没由的云舒俏脸一红。
刚想将床褥收拾下,却发现床褥上有块血迹。
她确定,自己没来大姨妈。
这个是什么情况?
顾临渊进屋来就看到云舒望着床在发呆。
“出来吃早饭,等下我带你去镇上。”
云舒快速将被单扯了下来,卷成一团,放到了床尾。
转头,看向顾临渊,云舒面上带着丝丝小尴尬,她心里是很尴尬的,但面上表现得很淡定。
“那个、昨天晚上,你不用负责……。”
顾临渊眸子倏地变得暗沉带了怒火,“你什么意思?难道任何一个男人碰你,都行?”
“你就那么的随便?”
这话,云舒可不乐意听了。
“你这话说的就太伤人了,我怎么就随便了。你刚回来的时候,不就是一直说,要休妻。昨天晚上,我不用你负责,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感谢?”顾临渊冷笑。
我是不是要感谢你祖宗十八代?
顾临渊甩袖离开。
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搞得云舒像是欺负了一个良家妇男。
出门洗漱,擦干手,云舒便去了厨房,见是顾长远在烧火,顾小蓉在做饭。
“咋是你们两个在这里?”
“大哥让我们来的。”顾小蓉敢怒不敢言。
顾长远更是可怜,“嫂子,我大哥这是咋了?大早上的把我喊起来,让我去做饭。刚才,还骂我,烧火都烧不好,将来肯定是个废物。”
“我咋就成废物了?我的人生才刚开始,我就成废物了?”
说着带着哭腔,顾长远甭提多委屈了。
“跟着我,保证让你废不了。行了,你回屋去吧,小蓉你烧火,我来煮饭。”
云舒撸起袖子,快速从锅里舀水,又抓了几把米,淘洗了下,放到锅里。
家里没馒头了,想着做点饼子。
云舒弯身去面缸里挖面,露出半截洁白如雪的脖颈,但此刻,那脖子上,带着青青紫紫的痕迹。
顾小蓉瞧见了,关心说,“嫂子,你那屋里是有虫子吗?你看你那脖子,上面都是虫子咬的,都青紫一片了。”
“是吗?”云舒没反应过来呢,还伸手摸了下,也没觉着疼痛痒痒的。
猛然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来。
顾临渊那个狗东西,肯定是昨天晚上他咬的,她的脖子又不是鸭脖鸡脖的,他抱着她咬。
“嫂子,嫂子,你咋了?”
云舒面上一红,说道:“我没事儿,你烧火去。”
云舒用温水和面,又往里面放了两个鸡蛋,小锅也烧了起来,添上干柴,小火烧着。
云舒利索的将面糊倒了进去,很快就摊成了饼子。
寒寒、知知闻着香味往厨房里跑,云舒拿了碗,给他们盛了一点,让他们端着吃。
又将新做的盛出来,给屋内的李氏送了一份。
这边稀饭煮好,饼子也烙好了,趁着油锅,又炒了个萝卜丝,白萝卜红萝卜都有,色香味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