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突然,走的突然,要不是嘴唇痛,一切恍若没发生。

我摸了一下嘴角,咝!咬破了都,真是属狗的吗?

怔怔地换了衣服,打了电话给关洁去停车的地方等她。

前方热闹非凡,我这寂寥无声,坐在车里,也没见秦东篱出来。

整整10多,关洁和小伙伴才出来。

为了感谢他们,我请他们火锅,小孩们个个尖叫。

我说:“不过得委屈你们坐,后货厢里!”

几个小孩二话没说,全都爬进去了。

我一看,冲着他们笑道:“出发,火锅走起!”

后货厢的小伙伴,齐声高唱,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年轻真好,拐出绿地时,入口马路上停得车子,也开走了。

火锅店中,关洁和她的小伙伴频频碰杯。

喝得晕乎乎地关洁,过来问我:“老板,你亲亲节,不错哦,嘴巴都被人咬破了哦!”

我用手触了触,有些结痂,想到离去的秦东篱,失神回道:“自己咬的其实,为了掩饰没人邀吻!”

一群人,暧昧的哦了一声,有男生胆大道:“老板,没人邀吻找我们啊!”

“去,去,去!”关洁赶苍蝇似的:“滚犊子,别占我老板便宜!”

一群人轰笑开了,我也跟着笑了笑。

吃了将近2小时,我给他们每个人包了个红包,给关洁包了一个大的。

给他们打了车,记了车牌,关洁拿着红包对我说,“老板,下回有好去处一定叫你,你忙不过来也叫我!”

我点头,表示可以电联。

全部送完,打开手机,12点多了,去了便利店,拎了几瓶易拉罐啤酒!

坐近车里,看了手机,黄昏亲失踪一样,叹了一气,发了条信息,“秦东篱说我残忍,其实我只是怕!你现在好吗?”

“不好!”

打了火的车子,又熄了火:“怎么了?”

黄昏亲:“被人抛弃了!”

我:“喜欢的人?你没说过!”

黄昏亲:“我喜欢的比较低调!没告诉你!”

我:“喜欢很久?”

黄昏亲:“十来年了!不过……”

我吃惊:“不过什么?”

黄昏亲:“一直没确认,确认喜欢,就被抛弃了!”

我:“你早恋?十来年?出国就认识了?”

黄昏亲:“算是,她一直在无形的融入我的生活,现在无所不在!”

她?

不是他?

打错字了黄昏亲,我没在意。

我:“他喜欢你吗?”

黄昏亲:“喜欢!”

我:“那是为什么?”

黄昏亲:“她害怕,身份不配!”

我沉默了半响,“没有自信,我也一样,这是心病,得治!”

黄昏亲:“没药,无从下手!”

我:“请你喝酒!”拍了照片发了过去:“不醉不归,我先回家!”

关了手机,重新打火,抹了眼角,心里挺难过的。

我这还没恋,就败得一塌胡涂,可笑,可叹!

把车停在马路旁,关了灯,在车里开着啤酒,拍了照片:“祝我们彼此欢喜,让其他人通通死吧!”

我的世界不需要剩下谁,我一个就好。

发完信息,拨打了杨凌轩的手机,响了五声,才接起:“叁,怎么了?这么晚?”

“刚做了一单生意,赚了5000块,向你报喜!”

“真棒,等哥回去赏你!”

哪边声音很吵,我问道:“你在哪?又出去玩了?”

“怎么可能!”杨凌轩声音提高:“在看电视,极吵,到紧要关头,唉唉,不跟你说了!精彩,精彩。”

我望着手机,那边已经挂断,对着手机道:“我想你了,杨凌轩!”

左手拿啤酒,右手拿手机,一碰,“干杯,杨凌轩,我会幸福,你也会幸福,我们都会狠幸福!”

一口气,喝了一个易拉罐,qq有人戳我,我点开,黄昏亲的信息:“你在家门口?”

“喝完下车,回家,省得一屋酒气,熏了花!”我用语音回了,眼花打不了字的。

黄昏亲没回,我继续喝着,五易拉罐干完时,头重脚轻。

感觉没喝好,想着阁楼上,还有半瓶拉菲,晕乎乎地下了车,锁了车,拿了包。

前面一辆车大灯照的刺眼,我破口大骂,“蛇精病啊,灯开着不要钱啊?”

骂完,歪歪扭扭扶着车上走,大灯车咝溜一声,停在我的身边,把我夹在两车之间。

车门一开,“上车!”

“你谁啊,让我上,我就上啊!”酒品好的我,架不住心情不好发酒疯啊!

光亮中,车子上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拽着我的手,怒极反笑,“本事了?学会宿醉了?上回宿醉,把我脖子抓了那么长口子,养了三个月,这回我看你能干什么?”

我伸手去掰他的手,“你是谁啊,拉我干什么?放手!”他手跟钳子似的,掰不开。

“我是谁?”男人用力一攥,一手压着我的后脑勺,袭向我的嘴唇:“这么快就忘了,我不该对你客气!”

心中震惊,呜咽叫道:“秦先生?”

秦东篱拉开与我的距离,舔了舔嘴角:“很好,没忘记我是谁!”

说完,把我往车里一塞,“回家!”

车门关得震天响,我被摔得七晕八素,去开车门时,秦东篱上车,把车门锁住了。

踩了油门,我怒目而视:“绑架,你这是绑架,犯法的!”

秦东篱嘲讽,“我看,我应该把你绑回去囚禁,而不是绑架,本事大的为了一个破镯子,跟我撇清关系,难道我秦东篱三个字,还没个破镯子值钱?”

我傻傻地笑了,眼泪都下来了,“那才不是破镯子,你才没它值钱!”

秦东篱气急败坏,“把眼泪给我收回去,真当我纵容你,你就能爬到我头上吗?”

秦东篱这声吼,我怔怔地望着他,忘了哭,艰难地小声反驳:“才没有……”

“才没有什么?”秦东篱粗鲁地打断我的话,“不要狡辩,我怎么能容忍你来祸害我?”

谁祸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