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如勾唇,得意一笑。

成功攀附上了沐鸿年,她再也不用像前两天见到梁岁岁这贱人,做低伏小了。

经过机场造势,现在全沪市都知道,她和沐大总统的大公子是同学关系,相交甚笃。

她的身份地位很快会扶摇直上,把梁岁岁踩在脚底下。

更改为温宅的豪宅大院,阿爸给出的六成家产,还有温媛手里最后的保命钱,全部都将重新返回阿爸手里。

而梁岁岁这种贱人,只配卖给变-态老头子蹂躏至死。

想到这里,梁曼如越发痛快,眸子深处的得意喷薄而出。

她款款扭腰走向梁岁岁,嘴里发出阴冷的嗤笑。

“姐姐,这些绸缎铺子,只是让你暂时保管几天,你不会以为,就真的属于你吧?”

“看到刚才走进杏花楼大饭店的男人没有?那可是沐大总统的大公子,也是我在法国留学期间的同班同学,抵达沪市第一天,就接受我的邀请,下榻在我名下这间饭店。”

“只要他开口,你百般算计从阿爸手里夺走的东西,随时都要归还,就连你这条贱命,也就他一句话的事。”

“以为勾搭上穆司野,就高人一等高枕无忧了?”

“有沐鸿年和沐大总统站在我身后,替我撑腰,梁岁岁,这一次,我要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梁曼如冷声讥笑,脸上的张狂和蔑视,几乎遮掩不住。

梁岁岁面色不变,目光沉静地盯了眼过去。

“等沐大公子答应为你出头再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就囔囔得天下皆知,知道的,说你们是同学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背叛穆宴,自荐枕席,妄想成为沐大公子的姨太太。”

说完,梁岁岁勾起红唇,懒懒悠悠地笑了。

梁曼如盯着那抹笑,感受到自己被鄙夷蔑视了,瞬间攥紧指尖,怒红了眼睛:“我爱阿宴,怎么可能背叛他,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你当初不就是凭着这幅娇柔可怜的模样,无微不至的关心体贴,最后成功上了穆宴的床?”

梁岁岁冷眼看着她,漂亮眼尾扬起一抹懒洋洋不屑的笑意。

“不过是重操旧业罢了,对你来说,轻车熟路,声音吼的越大,说明你越心虚。

苏姨太太那些勾引男人不入流的手段,在你手里,发挥的炉火纯青,青出于蓝,可喜可贺。”

“你……”梁曼如气的脸色铁青,恨不得把梁岁岁当场撕碎。

“你什么?我很忙,跟你多撕一句都浪费时间,滚开,好狗不挡道。”梁岁岁冷声道。

““贱人,你才是狗!””梁曼如气急败坏,脸上浓怒翻滚,手指攥紧,指甲几乎掐烂掌心。

“你就是妒忌我,有了沐鸿年这条最顶级的人脉,像他这种天上明月的男人,你高攀不起,穆司野那个纨绔,连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梁岁岁,沐大总统损失一大批军火,怒火焚天,军政府以穆大帅为首的高官们,为了平息大总统的怒火,必定推出一只顶罪羊。

穆司野不学无术,就是那只最好的顶罪羊。

没有穆司野倚靠,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梁岁岁眸色厉了厉,看了眼沐鸿年挺拔温润的背影,轻而快地笑了:“是吗?”

她不动声色,转身走人。

梁曼如看着梁岁岁远去的背影,认定她是狼狈而逃,顿时心里舒畅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