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人痛快,站着说话不腰疼。
轮到穆夫人自己了,希望穆夫人也能一口一个好姐妹,其乐融融。
梁岁岁送走张妈,明艳脸庞带了压不住的笑意,来到正厅。
直到坐上穆司野那辆跟他一样嚣张的装甲汽车,浓浓笑意还在脸上。
他漆黑的眼望着她,见她怡然自得的样子,唇角翘了翘。
“什么事,这么开心?”
“穆夫人瘫了。”梁岁岁勾唇。
出乎意料的,穆司野没发声。
没得到预想中的反应,她抬头,发现他正凝视她,一眨不眨。
“你……怎么了?”梁岁岁有点惊讶,下意识摸了把自己的脸。
应该没脏东西吧?
被她的举动逗笑了,穆司野大掌猛然贴紧她的细腰,慵慵懒懒的嗓音,仿佛带了钩子,钻入她耳蜗。
“夫唱妇随,岁岁和我一样坏,我高兴。”
明亮的阳光从车窗口透射在他侧脸,勾勒出他英俊逼人的面容。
深邃如渊的眸,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扬的薄唇,再往下,凸锐滚动的喉结。
这样的男人,张扬而嚣张,就像她座下的汽车一样,魅惑众生,让人无法挪开眼。
梁岁岁耳垂微麻,伸手捏了捏,等那阵酥麻过去了,瞪他:“谁跟你夫唱妇随了?”
他丝毫不计较她突如其来的小脾气,从善如流道,“嗯,说错了,是你唱我随,我们家,你最大,怕妻子,不丢脸,真男人,伟丈夫。”
梁岁岁:“……”
“说人话。”她一把按住他落在她腰线不安分的手,瞪了一眼过去,却阻止不了他作乱。
格外漂亮的手指,突然落在她胳肢窝,痒的不行。
梁岁岁忍得格外辛苦,呼吸渐渐紊乱。
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下意识往后面退缩,想避开他。
结果,忘了右手的五根指头被他攥在手里把玩。
退缩的同时,右手却被他用力一带。
她的力气,比不上他。
直接身子一软,往前栽过去。
偏偏他轻笑了声,刻意调准了坐姿。
梁岁岁那一栽,就自投罗网扑进他怀里。
清冽佛珠的香气从头顶弥漫开,很好闻,让她微微失神。
穆司野见缝插针,不再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俯身低头,薄唇立即吻上她的唇,舌尖撬开唇齿,狠狠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