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被月清打败,还被采蝶这么说了一顿,心里堵堵的,真难受。
“采蝶,”沧笙抱着双腿抬头看向采蝶,“月清他,是不是有毛病?”不然为什么非得让我留下来,我就完全不懂,他得到这个位置,一个人够了。
“额,为什么这么说?”采蝶跪坐到地上,伸手摸了摸沧笙的头,问道:“我觉得月清这个人,除了话少,算是一个十分完美的人。”
“完美?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沧笙气鼓鼓的说:“他刚才还让我留下来,宗门这么大,虽然不好,但金钱职位是个人都十分满足,他倒好,让我留下来?我凭什么要留,要留,他自己留。”
月清真是讨厌死了,他不知道我讨厌这里么!
采蝶沉默了一阵子,才抬起沧笙的头,看着她的眼睛说:“沧笙,月清他,只是太孤独了。”
“孤独?”沧笙被迫看向采蝶的眼睛,有点迷茫,“什么叫孤独,他过得多好,要什么没什么。”你怕不是在逗我?
采蝶听着沧笙的话,笑了,她站起身,看着远方,又低下头看着床上的采墨,一只手摸着他的脸,轻抿嘴角,不说话了。
沧笙看不懂采蝶的样子,她脑海中一直环绕采蝶所说:“月清他,太过孤独?”
“孤独?”沧笙也学着采蝶推开窗,她看着烧焦丑陋的地面,嫌弃的看了一眼便收回眼光,自言自语:“可我看上去并不觉得他孤独呐,他身边围绕了那么多人,现在多,以后会更多,他这个样子,称之为孤独?”
采蝶手离开采墨的脸,转头回答了沧笙的疑惑:“他的孤独,是因为他一直想要得到某个人,但那个人,却对他避而远之,恨不得离开他,他身旁围绕了很多人,但那又如何,那些人当中,终是没有一个是她。”
沧笙被采蝶话说的莫名其妙,她挠了挠头,装作懂得样子“哦”了一声,坐在地上,将头埋在手臂里,缓缓入睡。
采蝶看了周围,只发现了一张床,唯一的一张床被受伤的采墨所霸占,她无奈的笑了,走到沧笙面前,轻轻亲吻她的额头。
她知道很多,但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说,正因为如此,她和采墨才平安无事活到现在,现在,她也是没有说出任何真相的权利,就让她,慢慢思考,这个聪明,却又愚笨的孩子。
第二天…
“嗷~”沧笙睁开眼便赶紧身下意外的舒适,她舒服的叫了一声,转身就看到她躺在床上,她有些愣:不是采墨在这里么?!
沧笙瞬间弹跳起来,打量四周,却发现周围没有人,她歪着头有点疑惑,转头发现床头有壶酒,她看也不看直接拿起跑了出来。
刚出门不远处有个地方看上去挺热闹的,沧笙舔了舔嘴角,赤足直接跑到了那里,到了地方之后,这里来了一堆她不认识的人,她哼了一声,看见附近有个树木,将酒扔了上去,随即也立马爬了上去。
将酒拿在手中,也顺便看见低下到底在干什么,月清今天穿的意外的庄严,雪白的衣袍绣着精致的花纹,他难得带着纯玉发冠,青丝打理的一丝不苟,他眼睛,嘴唇,都是一跳直线,看不出来任何开心。
沧笙嘟着嘴,看着月清,发现他比以前什么时候都帅,但就是没有他笑的时候好看,她摇着头,亲眼看着他接受印记,那一刻她才想起来,好像那个主持人对月清说:“明天举行受印仪式。”
沧笙伸手锤了一下脑袋,苦笑:睡得太沉了,给忘掉了,这猪脑子。话归这么说,她呆呆的看着树下的月清一步一步规矩的干着属于他的事情。
沧笙苦笑,仰头喝了一口酒,就刚入口,她白眼一翻,身体向后倒,不过她在倒之前抓住了树枝,她重新坐好之后看着手里的酒忍不住说:“这谁准备的酒,也太烈了。”
沧笙是典型的看见面前有什么就拿什么,她完全不想这东西自己到底能不能用
“唉。”沧笙看着月清终于举行完典礼,拿着酒壶,她趁着头晕,大声说:“月清,我敬你成为文宗宗门门主,也同时庆祝你,我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远,哈哈哈哈!”
沧笙声音说的豪放,但她完全不在意,因为,没人听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