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宇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如若不出我所料,这应该是打娘胎里带出的毒,且在幼时大病一场又造了春药……”

“住口!”

望舒沉着脸,仿佛能滴出水来。

这是他最不堪的记忆,之后被母妃置于冰水之中,他身体本就不好,又在里头冰上整整一天,他记得浑身冰冷,像是连血液都凝固了,他不停地喊着冷。

母妃抱着他的头痛哭,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

“宇儿再忍一忍,忍一忍就好。”

他忍不住靠近唯一的温暖,母妃却狠狠地推开他,将他一个人留在那里。

寒冷,黑暗,一时间侵袭他整个人。

突然一个温暖的东西牵住了他的手,将他从不堪的记忆中拉出来,他微微低头,一只小手紧紧的牵着他,软绵绵的,很舒服。

望舒整颗心好像被填满了,他偏着头看着身旁的小姑娘,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盯着眼前的食物,俩边的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活像一只偷食的小松鼠,总之很可爱。

“咳咳咳!”

长安一时吃噎住,不停地咳嗽,咳得小脸红彤彤的,像一只红透的小苹果。

望舒快速倒好水递给她,她接过大口大口的喝完。

风宇递水的动作僵硬了,他递过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尴尬的顿在那里。

长安见状,说,“我还要。”

“喏,我给你。”

风宇刚递过去,他老脸瞬间红了,不面对望舒仇视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望舒幽怨的眼神,他有些心虚。

好像自己真的做了啥,对不起他的事情。

“那个,师兄你能治吗?”

长安抬眸看着他,目光灼灼。

老头子偏心,好东西都只传给风宇。

明明她才是学的医术,长安微微垂下眉眼,这就是主角光环的牛逼之处,她只有炮灰的命。

难受啊!难受的肝疼怎么办?

“啊?我治不好。”

风宇摇着头,回过神看到长安眼眸里的星光一点一点熄灭,紧抿着唇。

“其实,还有一个不办法。”

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旁人几乎听不清楚,呢喃细语,像是用气说出来的。

长安的眼眸亮了一下,随即又看向望舒,他脸上的表情淡然,甚至可以说出是冷漠到极点,对于自己的病情丝毫不关心的样子。

她心疼的掐了掐望舒,使出了吃奶的劲头,“你要吃东西吗?”

望舒低头看着桌上的食物,淡漠的表情隐隐有了一道炸裂的痕迹,似委屈又似愤怒的说出了一句话。

“你是不是故意的!吃这些东西你是想害死我,好跟这个奸夫远走高手吗!”

长安懵逼脸:……

你说啥?

继续懵逼脸。

这阿特么是抽哪门子疯了?

“我什么时候要跟这个奸夫远走高飞了?”长安反问了一句,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奸风宇夫:……

劳资怎么招惹你们了!什么鬼捞子奸夫!

你们说话能注意点吗?

劳资还在这里吗?请不要无视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