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曼达走进来,大家立刻安静下来。
阿曼达简单对大家说了一遍整件事发生的情况,并说gn集团正在研究对策,暂未有官方说明,但是鉴于前段时间发生的z品牌事件,sec这次一定会做出快速的反应。
戴安娜问:“要怎么样的反应才好?现在不是快不快的问题,而是对不对的问题。”
“从z品牌的问题上看,我们不能像他们那样操作,其实它也用相应的危机应对措施,只是由于它过于国际化了,方式上并不能被国内消费者所接受。”于蕾说着,安娜和冷暄也进来了。
她们示意于蕾继续说,于蕾点头:“我认为排第一位的应该是搞清楚这次检查出问题的产品批次,含多少禁用的成分?另外,可以在合适的时候承认错误,或者...”
冷暄打断于蕾的话,严肃地看了于蕾和在座的全体人员一眼:“前面说得很对,但后面是绝对不行的。因为一旦承认错误,就根本无法收拾了,化妆品和其他产品不一样,手机有问题,可以如回,电脑也是,但化妆品不可以,好比z品牌在上级部门没有提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停止销售,并接受退货,却反而把自己搞得不明不白。”
于蕾被打断,心里很不痛快,并且很懊悔,自己说话时,怎么冷暄就偏偏进来,原本自己只是顺着阿曼达的意思说,想做个调子,让大家来发言,到底自己是新人,还没有经历过危机应对。
迈尔斯说:“危对应对有两种很重要,一是高效,二是精确。由此我认为有两项工作必须立即着手去做,一是阻止一级媒体对这个事件作负面的报道,二是阻止网络媒体对这个事件转载,做到这两样,就能让所有大的媒体对c品牌事件集体的沉默。这至少不会像z品牌那样造成大面积的消费者恐慌。
伊颜说:“媒体沉默可是不行的,在美国发生这类事情,处理的方式不外乎是多发些软文,让大众能理性认识问题本身,而不是一纸公文的强硬说法。”
我接着说:“我早上给质检局新闻办的人打过电话了,她说是厦门海关在两款送检的样品中发现与z品牌一样的成分,是镉,含量是0.55mg/kg。”我停顿一下,翻开自己收集的资料说道,“和z品牌一样,都是被厦门海关发现含有禁用成分,但含量比z品牌低得多。”
冷暄似乎听出些门道,他很有兴致地看着我,倾听下文。
我继续说:“并且,c品牌的产品在菲律宾,马来西亚和泰国都没问题,怎么到国内就有问题了呢?我早上给sec在雅加达和吉隆坡的同事打了电话,让他们咨询当地的质检部门,刚才的回复是,确实有镉的残存,但基本是没有风险的,可以安全使用。要是国内的标准高,为什么没有明确规定?当然,我们不能用这个去质问职权部门,但我们可以做的是,向消费者解释清楚。我认为伊颜的办法是可行的,以软文的方式来表明我们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