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与没回答,只是掀开被子躺在了我的身边,然后把热水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见他如此,心想他肯定是生气了,被打断那种事,应该都会火大吧。
点了一下他的肩膀,我说:“对不起。”
他看向我,然后又坐了起来,严肃道:“我不是生气这个。我是气你为什么要勉强喝酒?如果你是怕我爸不高兴,大可以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会帮你圆过去。”
“我就是觉得一杯酒而已,也没什么啊。”我说。
“你体寒痛经,你自己不清楚吗?”他反问道。
我想说这几年已经好很多了,但是话到了嘴边,我又意识到一个问题,沈容与怎么会知道我的这些毛病?
刚想要问他,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都已经这么晚了,还要打来电话,应该是急事。
沈容与瞧了一眼,然后对我说:“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先睡。”
我点了下头,听话的躺好。
可是我没有睡,脑海里回想着和沈容与的一些点滴,就觉得他有时候对我的了解超出了我的想象。
难不成他暗中观察我?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我有些糊涂了。
……
转日清晨,我和沈容与同沈建业还有程英慧一起吃的早餐。
沈容与把新鲜的西红柿和生菜全给我换了,变成豆包和热粥。
我不想当着沈建业和程英慧的面搞特殊,所以不肯吃,可是沈容与非不肯,盯着我把热粥给喝了下去。
用完早餐,我们两个也该去上班了。
沈容与的事务所离沈宅不远,为了不绕路,我们决定由我开车把他送过去,然后我再自己开车去梦星。
车子停在事务所门口的时候,沈容与不免又唠叨了一番我今天不许沾凉的。
我一直的点头,心想他都有些婆婆妈妈了,真的是说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
“你一般来几天?”他忽然话锋一转。
我回答:“五六天吧。”
沈容与点点头,然后拿出手机也不记录了什么,就笑着和我说:“记得来接我。”
我一笑,问:“我怎么觉得我们有些角色互换呢?”
“如果你吃这一套,我不介意。”沈容与理直气壮的说。
我刚要张口说什么,就见沈容与那边的窗户出现了一个人,他冲我挥了挥手。
定睛一看,居然是景辉的世jiāo,韩伯伯。
我开门下了车,过去和长辈打招呼,笑道:“韩伯伯,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您是来附近谈生意吗?”
韩伯伯年近五十,大腹便便,看起来有种滑稽的憨厚。
他见出来的人真的是我,高兴的笑笑,说:“小昕,我们可有两三年没见了吧。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随了你爸的优点。”
我陪着笑笑,没有说话。
这时候,沈容与也从车子上下来了,礼貌的和韩伯伯打了招呼。
韩伯伯一听,马上就说:“您就是沈大律师啊!这可真是巧啊,我就是老景介绍来的,那个……”
沈容与没等韩伯伯把话说完,就打断道:“确实巧,我们去事务所里说吧。”
韩伯伯点头,和沈容与准备离开。
沈容与转头看向我,轻声道:“晚上见。”
我点头,目送这两个人离开。
可是我却觉得有些奇怪,韩伯伯是做餐饮的,生意一直顺风顺水,过来找沈容与做什么?他可是专办刑事案件的。
再有,如果我没听错的话,韩伯伯的到来似乎是景辉给搭的线,这又是怎么回事?
也罢,这是他们的公事,与我无关。
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功夫,我转身准备上车离开,可是当我踏出第一步的时候,我忽然生出一种感觉。
那就是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而且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立刻四下搜寻,却是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之前在道儒画室,我也是这样子,感觉有人跟着我,但是回头却没有任何发现,现在又感觉有人看着我……该不会是这段时间太累,压力太大,所以有些神经紧张吧?
我定了定心神,上车离开了事务所。
……
一到达梦星的门口,我就听到邵晓珍和什么人在争吵,进去一看,居然是景哲!
他见我来了,马上指着邵晓珍说:“这是哪里找来的泼fù?她有脑子吗?会办事吗?”
“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