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也随之不可抑制的变得模糊起来。
于是就这样,重伤之下的短暂的清醒,就这么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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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清风…
“少门主,此人无法受针,恐怕是修炼了铁布衫一类的高深功夫!依老夫看,这人虽然年轻但恐怕来头不小,我们贸然救治,怕是会惹祸上身啊!如今我们火刀门已值多事之秋,不如……”
“无法受针?我来来试试?……咦?真的扎不穿耶!许老,你这套鬼门针可是玄铜打造的,竟然刺不破这人的肌肤?”
当陈渊再次悠悠转醒时,就感觉似乎有人用锋利的东西在自己的胳膊上刺来刺来此去的。
冰冰凉凉,甚至还有些痒痒。
等勉强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摇晃的马车厢中。
内部奢华,被褥都是上好绸缎制成的。
而方才说话的人,是正坐在自己身边的一老一少。
老者年逾花甲,但面色红润,气息均匀。
而且身上还有一股浓郁的药香之气。
看样子,明显是一位身怀武功的郎中。
至于老者旁边的,则是一位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郎。
身材略显矮小,但容貌出众。
生得是唇红齿白,剑眉目星。
气质超然,端地俊俏。
其身上有些浅浅的江湖真气,但又被体内深处一股翻涌的寒气所不断掩盖。
此时,正是这少年郎用一根银针小心翼翼的在陈渊胳膊上刺来此去,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一旁,还放着一盒打开的银针。
“少门主小心,此人醒了!”
见陈渊缓缓睁开双目,那许老如临大敌。
连忙腰马合架,一只手虚拦在这少年的面前。……
连忙腰马合架,一只手虚拦在这少年的面前。
以防陈渊居心叵测,突然发难。
“这位兄台,你醒了?现在感觉如何?本想求许老为你疗伤,奈何兄台的体质好像有些特殊哈。莫不是……练了那铁布衫?”
那少年一开始还彬彬有礼一本正经,但一番话说到最后,已经是双目发亮。
一副完全抑制不住心中好奇的样子。
“是你们救了我?大恩不言谢,奈何陈某现在有伤在身,无法施礼,还望见谅。”
陈渊合了合眼皮,算是略略致意。
一开始的时候陈渊还有些紧张,担心自己会落到欧阳治的人手里。
但没想到自己竟是被凡俗世界的江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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