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香草听到枫叶的话忍不住失声轻啊了一声。
忽地对小竹不是那么信任了。
她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也爱美,如果真的如小姐所说一样,变成了红的绿的黄的,那她真的不想活了。
“小竹,谢谢你,我看这次就算了。小姐,还是让枫叶去太医院给奴婢配一些药吧!”香草小声地说道。
秋水寒微眯着眼睛瞪了一眼香草,“是命重要还是这膏药重要?”
“小姐……”
“涂上。”秋水寒脸色微冷,把手里的冰雪膏放在床头,转身就走。
“涂上吧!”枫叶对香草说道,“虽然我们命贱,但是在小姐的心中我们的命是最重要的。为了给香草出气,小姐不惜得罪柳贵妃和九皇子,小竹,还有一个我要提醒你一下,柳贵妃和九皇子对小姐心存不良,那边你尽量少去。”
小竹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眼里是无边的悔恨,低声说道:“枫叶,我不知道。”
“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以后知道了就小心一点儿,这次香草出事就是柳贵妃搞的鬼,好了,不说了,你还是赶紧给香草处理伤口吧!”
枫叶淡淡地说道,说完端着盆子出门换水。
御书房外,李德胜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太监。
“秋小姐真是这么说的?”
“是。”
“行了,杂家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李德胜摆摆手。
太监弯了弯腰退了下去。
“等一下。”李德胜叫住了太监,“那个畏罪服毒自杀的宫女有供词吗?”
“回总管,没有。”太监摇头。
“混帐,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李德胜脸色一沉,“明明是录完供词以后才畏罪自杀的,你们把供词放在哪里了?要是把供词丢了,仔细你们的脑袋。”
太监的脸白了白,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立刻打住了,“总管,供词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要好好保管了,奴才这就去拿。”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拿,皇上还等着。”李德胜满意地点点头,拂尘一甩,转身回御书房。
“是。”太监应了一声急匆匆地向走了,回到东厂以后,太监问起一旁的太监,“最近宫里出什么事了?皇上看谁不顺眼了?”
“太子啊!”
“太子又出什么事情了?”
“宫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啊?太子涉嫌给九皇子下毒被皇上责罚禁闭三日,现在宫里都传遍了。”
“我这不是出宫办差去了吗?”
先前的太监笑了笑,不再说话,转身离开,过一会儿不久,再出现时手里多了一张供纸,又去了牢房抓住那个畏罪自杀的宫女按了手印,急匆匆地离开了。
皇上看着供词,手重重地在龙案上拍了一下,脸色阴沉。
“朕就知道这事与太子脱离不了干系,没想到果然是他做的,难怪一听到柳贵妃与九皇子身上奇痒的事情这么得意忘形。”
皇上恨声说道。
李德胜立在一旁低眉垂眼,一言不发。
“李德胜!”皇上提高声音叫了一句。
“奴才在。”李德胜躬身答道。
“立刻让人把太子传来。”
“是,皇上。”李德胜应了一声,退了出去,让守在门口的太监传唤太子。
半柱香的功夫,太子急匆匆地赶来,身上隐隐地还散发着酒味,脸色有些苍白,眼里有些惊惧。
“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召儿臣来所谓何事?”
太子诚惶诚恳地说道,看皇上一脸阴沉沉,心头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难道是皇上知道他在闭门思过期间饮酒寻欢作乐了?
“你自己干的事情你不知道吗?”皇上冷声问道,手在龙案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太子心里一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意思你是承认了?”皇子阴着脸问道。
“父皇,儿臣只是心中郁结这才多饮了几杯,儿臣绝不再敢了,父皇,您就饶了儿臣这一回。”
太子头触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只是这吗?”皇上脸色难看,把放在龙案上的供词向太子扔去,“你自己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太子有些蒙,抬头颤抖着手把供词捡了起来,刚看了没几行,立刻脸色大变。
“父皇,这是冤枉,这是陷害,这不是儿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