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愣了愣,“这?”这对暗卫有些难度,他要如何让康月兰一个月出不了门呢?是打的起不了床吗?
“主子,要不要让属下把她给杀了?”暗卫小心翼翼地问道。
纪温辰皱了一下眉头,“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的属下。康月兰做了什么你要把人家给杀了?人家一个小姑娘就是向心爱的人表达了一下爱意,你就要把人家给杀了,这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来,本神医这里有一药,你给涂在她的脸上,本神医保证她一个月之内出不了门。”
纪温辰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扔给暗卫。
“还有太傅的孙女付莹莹。”李靖睿冷冷地说道,“本皇子同样让她一个月之内出不了门。”
纪温辰无语,暗卫眼角抽了抽,拿着瓶子身影一闪,转眼间消失不见。
“你这是打算把你所有的追求才全都吓跑?”纪温辰看着李靖睿。
“你在皇宫里还没有呆够?”李靖睿看了一眼纪温辰,凉凉地问道。
“徒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纪温辰一脸幽怨地看着李靖睿,“你这是要赶我走吧?你真是太狠心了,把人利用完了就要赶人走,我真是命苦啊!徒儿徒儿不孝顺,这徒孙徒孙也不孝顺,呜呜,我真是命苦啊!”
李靖睿眉眼淡淡地看着纪温辰,静默不语。
纪温辰干嚎一阵见李靖睿不说话,擦了擦没有泪水的眼睛,正欲说些什么,门外一阵骚动。
“皇上驾到!”
纪温辰看了李靖睿一眼,起身向外面走去,只见皇上冷着脸进了玉贵人的房间。
“皇上这个时候来干什么?”纪温辰轻轻地说了一声,足尖一点,放展轻功向玉贵人的房顶上飞去。
“什么人?”暗处传来一声厉喝,几道掌风向纪温辰袭来,纪温辰身子翻转,人从屋顶跳了下来,皇上阴着脸站着门口,凌厉的视线落在纪温辰的脸上。
纪温辰干干地笑了笑,手摸了摸鼻了,背着双手若无其事地看着天空,“今天晚上的月光真好。”
“皇叔!”皇上冷声开口,“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一个男人在自己地盘上整日晃来晃去,要不是念在纪温辰是他的皇叔,心里有几分忌惮,皇上早就让人把他轰走了。
“你以为我想来吗?”纪温辰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要不是给你的儿子治病,我才懒得来。”话音落下,纪温辰足尖一点,人如一只大鹏消失在空中,隐在暗处的暗卫欲出手,皇上手抬了抬,“不用追了,你们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暗卫应了一声又隐在暗处,警惕地看着四周。
李靖睿眼睛暗了暗,眉头微皱,转身回房,让人把院门关好。
玉贵人低头静立在一旁,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皇上半夜三更到宸环宫为何事。
“你们都下去。”皇上挥了挥,摒退了宫女及太监,他在桌前坐下,阴冷的眸子落在玉贵人的脸上。
“皇上,这么晚来宸环宫有事吗?”玉贵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七皇子今年多大了?”皇上突然间问道。
“回皇上的话,十五了。”
“你来南绍国已经有十五年了吧!”皇上有些感慨,玉贵人不知道想到什么,脸微微一白。
“你知道这些年朕为何让你们母子丢在这宸环宫里一直不闻不问吧?”皇上向玉贵人问道。
玉贵人轻轻地摇头,“臣妾不知。”
皇上突地冷笑一声,“你来南绍国时已经有了两个身孕吧?”
玉贵人脸上蓦地变得苍白,提起裙摆缓缓跪在皇上的面前,“臣妾该死。”
皇上冷冷地看着玉贵人那张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脸,若论姿色玉贵人比起梅忆雪稍胜一筹,肌肤白如雪,身段如春风拂柳,这玉贵人棋琴书画无不精通,在东辰国赫赫有名,当日两国交战,东辰国战,送玉贵人来南绍国和亲,皇上第一眼见到玉贵人被她的容貌吸引,直接纳入宫中做了妃子。
那晚上皇上与玉贵人第一次欢好,他便感觉到了玉贵人的异样,心生怀疑让人偷偷去东辰国打听,这一打听不要紧,一打听就打听出玉贵人与东辰国的威武大将军诸葛云有染。
皇上闻言震怒异常,当时恨不得立刻把玉贵人给砍了,可是两国才刚刚交好,如果在这个时候杀了玉贵人,势必会再次引起两国的战争,皇上硬生生地把这口恶气给咽了下来,从此以后不再来宸环宫,八个月以后玉贵人早产生下一个男孩,皇上明知这个儿子不是自己的,却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