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师兄放心,冲儿乃是我华山首徒,这擂台赛出战他自然责无旁贷。”老岳欣然承诺,却闭口不提乔岱。
“喔,听闻岳师侄除了这位大弟子外,另有一位关门弟子,虽然年纪不大,却是天赋卓绝,武功盖世。岳师侄可不能藏起来不给我们这些老家伙见见这样的少年俊杰啊。”说话的乃是泰山天门道人的师叔,因为在五岳剑派中辈分要比众位掌门还高一些,向来喜欢倚老卖老。
“哈哈,并不是在下吝惜劣徒不让他比试,实在是前些日子因为一点小事情需人跑跑腿,他年纪小,自然支使起来最方便。现在算算,阿岱应是早已经出了江浙才是。好在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今后总有见的时候。”
这次倒不是老岳故作神秘,特意将这个弟子给雪藏了起来。
乔岱是真的出了江浙,不过不是有事情需他去办,而是他太能折腾,被老岳拎着衣襟儿给赶了出来。
别看老岳现在对着外人谈笑风生,之前他可是差点被这个小弟子给气的吐血的,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动了将乔岱给打折了双腿逐出华山的冲动。
他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的崽子!
老岳那时候是真的怕了他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会将华山给带入万劫不复之地。
但是在一掌打死乔岱之前,极深的城府还是让他将手里那叠厚厚的所谓计划书给看完了。
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收拢了濒临崩溃的情绪,转而去一心一意的思考,这计划的可行性了。
在整整失眠了三个日夜后,老岳终于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你怎么知道魔教半年之内必会分裂?”
“师傅,魔教前教主任我行并未死,而是被东方教主给囚禁在了杭州某处。锦衣卫那里有消息传出,这一消息已经被当年任我行的死忠和女儿知道了,这些人正在准备营救计划。”说到这里乔岱笑了起来,“据可靠的消息,他们甚至还打上了大师兄的主意。”
老岳皱紧眉头想了半天才有些厌恶道:“是魔教左护法向问天?这些个家伙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说着又转向乔岱,“你大师兄的事情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如果不是你没禀报我,就让他跟童百熊那些人接触,他也不会犹如中了蛊一样,跟这些魔教中人称兄道弟。”
说起这个来老岳就有气,这个每每喜欢搞事情,让人忍不住提心吊胆的小弟子也就罢了,至少他还算有点脑子。
那个大弟子却完全是一个冲动脾气,跟人家喝上两顿酒,说点好话往往就能够称兄道弟的引为知己。
这不长脑子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是他能教出来的!
只是慧极必伤,对着个小弟子,他也是无奈,“阿岱,我能感觉的出你对那位东方教主很是不同。为师也不问原因,只是这江浙一带你最好还是不要继续待下去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为师倒是希望你先回华山一趟。”
老岳很怕乔岱继续待下去,整个江湖都给他玩烂了,只能将其给支走。
之所以想让他回华山,完全是因为风清扬风师叔那里竟然暗中传了令狐冲独孤九剑。
他在心里不舒坦之余,便想着这个小弟子是否也能得此机缘。
另外,还可以用此事,间接的试探一下这位剑宗师叔对此时华山的态度。
乔岱却摇了摇头:“师傅,您的意思我知道,只是一来风师叔未必肯再教。
二来徒儿自认也已经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去学。
这些日子,通过跟大师兄的比试,独孤九剑的脉络,弟子业已经大概知晓,自创的功法也因此有了很大进步。
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去完善它,给其增添火候内蕴而已。”
一句话说得老岳顿时无语,这弟子的天赋实在是......人跟人啊,还真是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