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是对自己撒谎做好的准备，在某些点上尽力的去控制的话，也是可以办到的，秦书就不错，确实办到了，但是就是因为办到了，恰恰说明这个人说谎了。

因为太正常，所以不正常。

李安看到张春谣在纸张上写的字，点了点头，继续道：“我和你说个东西，比如，你女儿是怎么被人强j的。”

秦书双手用力的拍着桌子，怒吼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女儿不可能被强j的，绝对不可能。”

李安随手扔出来一些照片，直接洒在了秦书的脸上，上面是一些报告，关于自己女儿的报告，很显然，是关于女儿被强j的报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做的，我们都不会这么做的，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秦书好似疯了一样，抓着自己的脑袋，疯狂的怒吼着，但是只是持续了几秒钟，随后又冷静了下来，道：“你小子在坑我？”

李安笑了笑道：“是呀，就是坑你呀，我还知道，你们三个人之中，你是最聪明的，我更加清楚，只有你知道事情的全部，另外两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纯粹是给人打工的那种。”

秦书似乎是直接放开了自己的伪装，道：“从你开始接触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张默那个人，我也知道，他智商很高，但是你似乎更加危险，不过，就算你再厉害，你也不可能猜到事情的真相。”

李安鄙视道：“还用猜？无非是你们把女人带回家，自己用，用完了，再扔出来，装作杀人的场景。”

秦书的瞳孔瞬间放大，张春谣负责做笔录的笔也停止下来了，难道猜对了？

李安道：“算了，反正也没什么证据，这段的审讯也是违法的，最烦的就是和你这种懂法的罪犯打交道。”

秦书笑了，对呀，就算对方说破天了，但是也不可能找到线索的，没有线索，没有证据，如何抓自己？

临走之前，李安回头，说了一句话。

“虽然我没办法抓你，但是我有手段让你回不了家，反正我不是警察，偶尔去找你麻烦，发生冲突，你来蹲拘留，你觉得，我们谁能够耗过谁？”

秦书的双手不自觉的掐在了一起。

出来之后，李安看了一眼张春谣，道：“你是不是有问题？”

张春谣道：“是的，我有问题，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判断这些女人被这些人抓走的，我记得法医的报告显示，几名女生没有发生性行为，甚至没有被捆绑的痕迹，身上也没有伤痕。”

李安道：“我知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东西了，犯罪现场没有证据，犯罪人员身上没有伤口，但是有一点，是我不愿意去想的。”

“什么？”

李安揉着脑袋，无奈道：“如果，这个案子不是三个人杀死的呢？”

张春谣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侧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