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把调动的各方资源几乎得罪光了,拿什么权利资源和对手死杠,他们那些人谁不会去顾及自己头上顶戴的风险。
而且,这场权谋之斗一败,败的不光是个农信联社的商业项目,也把多年积累的权力资源给拖垮了,以后,再让这些人办事,就可能招致推诿和诟病了。
想到这些,王大庆躺在靠椅上不禁坐直起来,心烦气躁之下,一挥手,把办公桌上的材料扫落在地,又捶了下桌子。
正好有下属推门进来想汇报工作,见此情形,吓得手足无措。
“先出去吧。”王大庆长舒一口气,压了压自己失态的情绪,做了个轻挥的手势,沉声说道。
……
回县城的路上,给吴中正打完电话的钱枫又拨打了吴珊珊的电话,给她报下平安。
“吓死我了。”吴珊珊嘟囔着,“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怎么可能呢。”
“我不信,快点回家来,我要检查一下,要是他们哪怕刮破了你身上一点皮,我也绝不会就这样算了,跟他们把官司打到底。”女人关心起人来显得啰嗦,吴珊珊也不例外,“我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律师,还没在国内打过官司,这回,正好在国内开个张,练练手。”
“我真没什么,再说,得饶人处且饶人。”钱枫笑了。
“我在家等着,赶紧回来。”吴珊珊娇声说,“把人家担心的,放过他们我也不会放过你。”
钱枫身上涌出暖意,“在路上哩,很快就能到家,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放过我。”
挂断电话的吴珊珊心里在荡漾,悬着的心一落下,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男人揽进怀里,紧紧的抱住。
钱枫又给本家兄长打了个电话,本家兄长给他讲叙了他被带走后,后续发生的种种情况。钱枫听了,心里完全有了数,这个王大庆,估计已经灰头土脸了,加上有了吴中正答应的跟高正绩联络,拿下市农信联社,就再不会有障碍了。
……
一回到公寓,钱枫自己还在用钥匙开门,听到动静的吴珊珊已经迫不及待得抢过来开门,虽然不过仅仅只隔了各半边天没见着人,吴珊珊的感觉却犹如经过了一场生离死别。
吴珊珊平时倒不至于这样,这回情况特殊,钱枫现在几乎就是她生命中的全部,甚至他的生命就是自己的生命,哪里经受得住一丁点可能失去,或者可能被伤害到的风险。
其忧己忧,其喜亦喜,同呼吸,共命运。
吴珊珊一把抱住钱枫,连亲带啃。
这就不放过上了。
钱枫身上只剩了内衣,“我先洗个澡吧。”
“不用你洗啦,”吴珊珊喘着气,“我刚洗了澡的。”
吴珊珊没时间等他,哪有这么讲究。
把钱枫的头拢进自己的胸怀,饱胀饱胀的,让他吸吮。抬臀坐进去下面,身体和钱枫的身体合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