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谈话,江舒立当然不会知道。

院外的空气格外凉薄,她也想过出去,但是,外面有仆人把守,她根本没办法踏出门。其实,她也说不清心里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想找江少卿问个清楚,但是,又怕见到他。

心里就是这种纠结横生。

系统却总是劝她,“见要见,但是,不是你去见他,而是让他来见你。现在该他求你,而不是你去求他。不要把一个男人看地太重,哪怕你只是想找个答案。女人的虚荣心固然好,但是,也要适当。”

“虚荣心只是虚荣心”江舒立觉得自己又被洗脑了。

系统笑道,“那是当然。在这个世界里根本没有感情这种东西,你要记住,努力让自己变强这才是在这里过好的唯一选择。”

这点,江舒立倒是认同。

慢慢地,她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也没有那种急于寻找一个答案的偏执和矛盾了。

“这就对了,相信我,这次寻宝,你会有大收获的。”系统的笑意有些莫名,“至于那个女配,虽然她也知道一些东西,也不过是一知半解。只要你有上进心,就能稳稳把她压住,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想怎么凌虐就怎么凌虐。”

之前的话都算正常,就这一句

江舒立囧了。

特么的,这个系统

一天过去,江舒立也累了,吃了晚饭就回了西苑最里的房间下榻。夜半的时候,窗外传来露水滴落的轻微响动,还有栖息燥闷的寒鸦。许是窗门没有关好,她叹了口气,烦躁地起身披了件衣服。

忽然,一个黑影从旁边闪出,揽了她就扑到床里,抱着她滚了滚。

江舒立吓了一跳,“谁”

“我。”谢云崖嗤嗤地笑,扯开她的衣服扔到一边,把她重重地压倒床里面。

江舒立松了口气,随即道,“你来干什么”

“半夜潜入,还能干什么”谢云崖压低声音,伏在她身上不断喘息,嗤笑个不停,在她的耳廓里打个转儿,一手探入了她的亵裤里,“姐姐不想吗”

“你你不是被我”江舒立连忙收了口,差点露馅。

被强了的人,主动找上门来,这有点不科学啊

“我被姐姐怎么样”他眨了眨眼睛,毫不避讳地解开她的衣服,一手盈握她的乳fng,在手里揉捏搓弄,在她失神的功夫,下面的火热已经重重地撞进去,在温暖的甬道里寸寸推进。

江舒立发出一声惊呼,声音顿时软化下面,怔怔地看着他,似乎回味过来什么。毕竟她也不傻,当时太紧张,现在却清晰很多了。

谢云崖一边耸动腰身,一边抚摸她的眉目,笑意不断,“我做事亦真亦假,有时为人好,有时却真的是在骗人,姐姐不要当真,就当陪我玩儿。”

“你都是你设计的”

“那严家的人,也都是听我安排。”他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姐姐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小人”江舒立气煞,对着面前这张俊脸,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我就是个小人,早八百年前就告诉过姐姐了。”他重重一顶,旋转了几下,然后把她翻了个身,直接从后面抽song,结实的小腹拍打在她雪白圆润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只是抽了几下,她下面就水流不止了,全身亢奋,面色绯红。谢云崖还在笑,无论什么时候,他似乎都是在笑,很少有笑不出来的时候。这种笑容让人又爱又恨,江舒立不由缩紧了下面,让他不得寸进。

他惊叫一声,控诉道,“姐姐好过分啊,要罚。”说完,“啪啪”两下打在她的屁股上,嘿嘿直笑。

你妹

江舒立怒了。

他在里面se出来的时候,江舒立分明感受到那东西突突跳动膨胀的感觉,把她整个xe儿都撑满了。

她像一摊烂泥一样摊到在床上。

“怎么这样就累了,姐姐那天可是勇猛地很”他嗤嗤地笑。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霡霂汇成水线,沿着廊下的重檐瓦片不坠垂下,形成一道水帘。

有人在廊下站了很久,直到细雨沾衣,慢慢把衣襟湿透,叩门的手最后还是收了回去。庭内满地残花落叶,憔悴伤损,飘曳着一层烟雾,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在院中仰头对着天空,任由雨丝冲刷全身,才失魂落魄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