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立有些羡慕嫉妒恨,伸手掐了几把,谢云崖睡梦里哼了一声,微微动了动。

江舒立连忙收回手,像贼一样呆在一旁,一动都不敢动。过了很久,见他根本没有醒转的趋势,才放开手脚,伸手下去,扒拉开他的亵裤。

深吸一口气,江舒立壮起胆子,手往里伸了进去。一番摸索,终于抓住了一个热乎乎的疲软器物。只是它现在非常疲惫,处于偃旗息鼓的状态。

想要让它重振雄风,可能要费一番功夫。

江舒立又深呼吸了几口气,“嘶啦”一声,扯掉了他的亵裤。

尼玛,豁出去了

她俯身下来,扑在他的胸膛上咬了几口,似乎觉得不对,改为细细碎碎的舔舐。他的胸膛渐渐变得火热,朦胧中,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江舒立一怔,卧槽硬地真快

她脸红了又红,果然,这谢家兄弟不是什么好鸟

那么,她强了他也不算什么天怒人怨的大事吧

她吞了吞口水,微微动了动身子,下面已经一片泛滥,只是稍微摩擦一下,就有泥泞湿滑的感觉。

她伸手下去,扶住了已经涨大的器官,在手里揉搓了几下,那棒身又变大了几分,顶端渗出了些许液体。

她捧着双手拱了拱,心里一阵卧槽。

不愧是肉文男主之一,这尺寸一个个都灰常客观。什么儿臂般粗细,简直是矿泉水瓶啊这么大,不知道她能不能吃得下

这么想着,江舒立努力压住那种退缩的心境,退掉了自己的内裤,在下面掏摸了几下,探进一根手指试了试湿润度。

严阵以待,开吃

都说女人第一次非常疼,但是,一次之后的第二次就能不疼吗

废话,当然会疼

江舒立坐下去的时候,下面一阵火烧火燎的。有根粗粗的棒子撑开了细窄的甬道,直直地顶进了洞中,那里一瞬间燃烧起来,酥麻又痒。她动了几下,把它重重地撞进身体里,用里面的层层嫩肉紧紧吸附,舒出一口浊气。

特么的,强x男人真是太爽了

至少比被强要爽多了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有一种莫大的满足。

╮╯╰╭

这么想了很久,她加快了动作,把它紧紧吸附在体内,旋转滑动了几下,然后用力一坐,用胀大的器物在最深处摩擦了几下,最后退了出来。

一股一股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

江舒立掏出手帕,做贼心虚地把他的精华全都擦去,顺手藏进了自己的衣领中。

吃干抹净

第二天,东方泛起点点鱼肚白的时候,谢云崖才悠悠醒转过来。他撑起半个身子,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扶着额头摇了摇,神色疲累。

但是,他稍微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行动自如,心中十分诧异。

“禽兽”江舒立在旁边喊了一声,抓起准备好的一块石头向他额头砸去。谢云崖猝不及防,被她砸了个正着,脑门上顿时破了个洞,一条血线顺着面颊淌下来。

他探手一摸,手心红了一片,怪叫一声,“姐姐,你干嘛”

江舒立一脸义愤填膺,“你居然问我干嘛你这个禽兽,你你昨晚做了什么,你自己说”

她掏出准备好的手帕,扔到他脸上。

这就是“罪证”

谢云崖拿过手帕,看到上面一团干涸的乳白色液体,顿时懵了,“我”

“你什么你,做了错事当然要承认你欠了我,以后就要听我的,这笔账慢慢和你算”为了掩饰,江舒立起身转过去,狠狠踢了踢脚下的衰草,“我好心救你,谁知你居然恩将仇报”

后面的一通bix、blx,谢云崖都没有听下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勾起嘴角。

等她转过头,他脸上立刻露出几丝愧色,“对不起,姐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当时闻到了一股花香,可能是这地方的一些野生菌类花草,有那种功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这么承认,江舒立倒是一怔。

不过也是好事,省得她多费口舌。

“既然你都承认了,那你以后得听我的”

谢云崖笑道,“好,我一直很听姐姐的话。”

于是,江舒立把自己早就想好的计策说了出来。谢云崖一听,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凝固了,“这”

江舒立一瞪眼,“怎么,你不愿意”

他连忙改口,“不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就这么办”

Σ`д′ノノ

谢云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