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立清咳了几声,有些心虚地摆手,“没没什么。”
上了他其实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她不想惹上谢伦凌那才是一个可怕地要死的变态
如果谢云崖能配合,至少让他不反感,那他以后应该不会向谢伦凌告状。那样的话,还可以圈养成自己的专属,咳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三观和下限已经被刷新了一次又一次。这种在以前看来惊悚无比的想法,现在她居然会主动去想了
这是那个系统的错,绝壁是那个系统的错,那个系统的错,还是那个系统的错
ノノ┴┴
言归正传。
只是,怎么样让他乖乖配合呢
是强x还是诱x敲晕捆绑还是下药
虽然他平时看上去挺喜欢她的,也爱吃点小豆腐,但是他真的喜欢她吗江舒立没有这个把握。要是临场时被他拒绝,哦买噶的,她丢不起这张老脸
所以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为今之计,是先得逃出这个鬼地方,否则什么都是扯谈
到了日中的时候,石室角落里“噶扎”一声,拉开了一扇小窗,一张脸从那里透出来,是个面目狰狞的汉子,朝他们大声嚷道,“吃饭了”
江舒立道,“吃什么”
汉子把一个盘子扣在了窗口,“自己过来看看,两只小狗。”
江舒立心里那个气,转头去看谢云崖,他的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容,“麻烦大哥了。”说罢走上去,在窗口蹲下来。
汉子拿起一个馒头,随手扔到他脚下。
他也不在意,伸手拾起来。
又一个馒头扔出,滚在了他的右边,他也伸手去捡起,似乎没有一点脾气。
汉子玩上了瘾,注意力都放在了馒头上,左右开弓,一个一个往窗口里扔,不停狞笑道,“捡吧捡吧,你们这些世家的公子小姐,居然也有这么一天真是报应,报应”忽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突兀间被掐断了一般。
江舒立回头去看,谢云崖已经扣住了他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悠然地在腕上三寸捏了几下。
汉子嚎叫一声,仰后倒去。
谢云崖笑着,满意地收回了手,“滋味如何”
汉子断断续续地说,“像像有一千只蚂蚁在爬。”
谢云崖笑道,“那就对了。想必你们家主对你说过,我中了他的七星海棠,现在手心还有残留的毒素,刚才我用内劲逼入了你的脉络里,又刺激了你腕上三寸的穴道,加速了血液循环,现在你应该比死更难受才对。”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谢云崖笑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行,我不能放了你们”汉子大骇。
谢云崖还是微微笑着,似乎非常驻定,“你现在放了我们,好歹还有一线生机。我可以解了你的穴道,回去找你家家主要了解药就能解脱了,不然你很快就要下黄泉了。别想着现在回去找你家家主,我的手法,除了我和我哥谢伦凌之外,还没有人能破解过。”
他蹲,透过洞口对他笑了笑,“怎么,你要尝试一下吗”
这种钻心的痛苦,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的,这人最后还是打开门放了他们。
事不宜迟,谢云崖抱住江舒立就一阵疾行,在狭长的甬道里奔走。果然,不过一会儿,警报就响了,后面追来阵阵脚步声。
“他们在那儿”一声大喝传来,是严逊的声音,还带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谢云崖和谢伦凌被并称为“双谢”,除了剑术出众,更多的是因为他们的身法。虽然谢云崖现在中了毒,但是奔行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只是身处异地,后面又有追兵,慌不择路下,他竟然套逃进了一个死胡同。
他左右看了看,实在没有出口,当机立断,足尖点地,左右脚踏着墙面游行而上,带着她一齐掠上甬道上方。
严逊一行人很快就到了。
“人呢”有个大汉不解地说。
严逊骂道,“该不是你追错了路吧”
“怎么怪我头上”
“是你带的头要是耽误了正事,别王家人知道,大家一齐死吧。”
果然是王家人
借着甬道里的一丝亮光,江舒立回头看了看谢云崖的脸色。他已经没了平时那种洒脱的痞笑,神色凝重,有汗液从额角沁出来。
直到那些人的脚步声远去,才勉强带着她退了下去。
“现在怎么办”
谢云崖道,“总会有出路的。这地道里没有一丝霉味,在别处一定有通风口。”说着拉住她的手,向另一个方向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