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常锻炼,少年的肌肉非常结实,虽然看着不是很雄壮,但是精悍紧实,只是触着,就像钢铁一样,而且比钢铁多了几分弹性。她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马上收回手,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匆匆丢下去“我去洗澡”,就进了浴室。

过了会儿,浴室里传来她的呼声。

江少卿走到门口,声音听着有些不耐,“怎么了”

“少卿我我的内衣忘记拿了。”情急中说了这话后,她又觉得不妥,忙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来什么来脱到地上湿了的衣服再套上,你脑子有梗吧”他的脚步声走远了。

江舒立着实窘迫。

卧槽

湿了的穿上,确实走光

想着想着,她也就不觉得自己二缺脑残了,心里平衡了很多。江少卿磨蹭了很久,才到了浴室门口。江舒立躲在门后,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脑袋,入眼的就是一条粉色的蕾丝小内裤,勾在他修长的食指上晃动着。

江舒立的脸顿时“轰”地一下红了,扯住内裤就回了门后,反手把门拍上。

江少卿的唇边这才显现出一点似笑非笑的感觉,附身把她丢弃在外面的内衣内裤勾起来,带回了房里。

今晚的夜色很深沉,窗帘大开,室内的地板被撒上一层淡淡的星辉。关了灯后,房间里安静地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声。

抬手在面前拉出一道透明的屏幕,浴室里的情景就尽入眼帘。

朦胧的水汽氤氲着他的视线,透明玻璃门后,女人光裸的身体纤长骨感,没有一丝瑕疵。因为水滴的热气,胸前两团浑、圆上粉红俏立,下面黑色的一片森林整齐茂密。

江舒立正在洗头,出好水后,闭着眼睛在台上摸索了几下,拿下块毛巾,把一头黑发包起来。

透明的水线从她迷人的身体上不断滑落,白色的泡沫遮住了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她仰头灌了些水吐出,顺着线条柔和的下巴淌下来,挨着白嫩挺立的乳、房流入那片黑森林。

如果把那两颗艳红含入嘴里,是怎样一种味道

如果把老二插入那紧致的洞穴,又是怎样一种的感觉

光是这么想着,他就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撞开浴室的门,把她压在地上,狠狠侵犯。

看着屏幕上她赤、裸的酮体,他忍着疼痛的欲、望,用她的内衣内裤摩擦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她的衣裤上都射满白色的液体。一种浓烈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甚至有些刺鼻。

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就那么光着下半身躺在床上,胸口不断起伏。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和窗外洒进的寂寥几缕星光,他心里有些迷惘和恍惚。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有这种难以启齿的畸念,还如此强烈。

明明是他讨厌的女人

可就是忍不住,拉起被射满精、液的内裤,他在黑暗里举着端详了会儿,猝然冷了脸,恶狠狠地说,“贱人,那么想我操、你吗你做梦我不会被你蛊惑的”

他起身快速穿了外套和裤子,急匆匆地出了门。

在廊下换靴子的时候,江舒立正好出来,疑惑地叫住他,“这么晚了,少卿你去哪儿”

“要你管”看见她,他心里就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来,冷冷嗤了一声,甩手“砰”地一声摔上门。

江舒立对紧闭的门比了个中指。

你妹

这样的午夜,很多地方已经到了门禁的时候。江少卿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期间也有不少不长眼的维安军上来盘问。得知他是南淮s部的学生后,一个个都萎了,忙不迭向他道歉。

走了好久,正好到了平时常驻的夜店,就顺便进了门。

他点了杯烈酒,在吧台上灌起来,心里烦闷地不得了。

“少卿,你怎么也出来了”楚风和平日的几个狐朋狗友看见他,都凑上来。见他脸色不善,楚风嬉笑着上来拍他的肩,“干嘛臭着张脸,谁又惹到你了”

“别碰我”猛地打掉他的手,江少卿又灌了口酒,把空了的酒杯径直推向调酒师,“再来”

“先生,你都喝了十杯了,这可是最烈的酒。”

“小弟弟要就给他呗。”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凑上前,在他身边坐下来,伸手就摸向他的裤裆,揉搓了几下,就要拉开他的裤链。

“滚开”江少卿扬手泼了她满脸酒水,一声重响,把杯子拍在吧台上,转身就走。

有人上来拉他,劝道,“这是干什么艾莉也是好心”

“放、开”

这人还要说,楚风忙上来把他拉开。江少卿撇下他们,面无表情地出了门。

“这家伙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脑子不正常啊”

“好了,他不一直这样。不知道谁又惹了他”楚风摇头,心里却有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