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酱紫

卧槽

就酱紫

她的眉头狠狠地跳动了三下,熊孩子果然是熊孩子,除了暴力傲娇不讲理之外,特么地性格还阴晴不定

她永远也猜不到这家伙的脑子里装的什么,永远也想不到他下一秒想干什么。

“我吃完了。”江少卿扔下半碗饭,匆匆回了房。

江舒立在后面喊,“你的饭还有半碗呢。”

回应她的是“砰”的一声房门哀叫声。

江舒立,“”

已经很晚了,墙上的时针指向1o点。窗外的雨声还在继续,淅淅沥沥,缠绵不休,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江少卿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那两团不断晃动的雪白。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呆坐了会儿,下床穿了拖鞋出了房门。

客厅里一片黯淡,只有窗外洒进来的稀疏星点月光,很快又隐没在云层里。对面,江舒立的房门紧紧闭着,没有灯光透出来,说明她已经睡下了。

江少卿在黑暗里盯着那扇门看了很久很久,转身向阳台走去,他的脚步轻若无声,像某种野兽在黑暗中觅食一样迅捷敏锐。

阳台上只置放着一台洗衣机,靠着洗衣槽。洗衣机的盖子是敞开的,借着窗外路灯的几点亮光,可以看出是堆在一起待洗的衣服。江舒立从来不在晚上洗衣服,她喜欢放到白天一起清洗。

修长的手探进洗衣机的入口,漫不经心地在里面翻找了几下,拉出一条粉色蕾丝边的小内裤。内裤是单色的,除了花边没有别的花样,翻过来后,上面还留着白色的干涸液体。他用手指摩挲了几下,含入嘴里舔、弄吮吸。

咸的

江少卿靠倒在阳台的移门上,开始低喘。手急切地伸入裤子里,握住肿、胀的器官开始手慰。内裤盖到脸上,他使劲嗅着她的气息,下面涨地快要爆炸。清新的味道中,还带着点成熟女人应有的味道。

真骚啊

他勾起嘴角轻蔑地嗤笑了几声,发丝凌乱地散在棱角分明的脸上,在他不断高亢的气息中,有津津汗液顺着古铜色的额角流下来,滑过滚动的喉结,淌进衣内,打湿了前襟一大片,显得格外颓败淫、靡。靠在移门上不断喘息,他快速地撸动着,最后喷出一大团白浊,气息才慢慢平稳下来。

这时,客厅里传来“吱呀”一声房门开启声,然后是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阳台。

“谁谁在哪里”江舒立端着杯水,小心地开口。

江少卿低头缓缓解开裤子,少年的欲、根又立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在双腿之间,足有儿臂般粗细,青筋暴起,呈现一种深沉的紫红色。他把带着她体、液的内裤裹住自己的器官,一边慢条斯理地摩擦撸动着,一边答着她的话,“是我。”

“少卿大半夜的你不睡,在那里干什么”江舒立说着就要靠近。

“别过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还带着一种压抑的痛苦。

江舒立担忧道,“你不是生病了吧下雨天的在外面干什么,快回去房里去。”

“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再看会儿星星。”

看星星

江舒立抬头看了阴云密布的天空。

卧槽哪来的星星

有病

跟这小子讲理果然绝壁没用的江舒立啐了一口,然后说道,“那你快点回去啊。”

“啰嗦”少年的声音又变了调。

虽然狐疑,但是江舒立没再追问。如果她知道此刻她名义上的弟弟正拿着她的内裤手慰,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江舒立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了,江少卿皱紧眉头低吼几声,源源不断的粘稠白液喷洒在她的内裤上,还有他的手上。

江少卿靠着移门慢慢滑下来,望着漆黑的夜幕畅快地舒出一口气。